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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工業革命第一步和垃圾金手指

2024-05-05 05:41:03 作者: 周星河不會開車

  作為一名優秀的汽車修理工,朱瞻墡原來和自家表哥合開了一家小型修理廠,他高中畢業之後就去學修車了,做了六年多,也算是有些技術壓手。

  本身他對於機械技術就極其的感興趣,又肯吃苦,所以他師傅的手藝他也算是全學下來了。

  對於機械原理,雖然沒有經過專業的學習,但是簡單的道理還是算了解的,這對於他想要搞出蒸汽是非常有幫助的。

  

  躺在軟和的床上,朱瞻墡思考著該怎麼搞。

  「錢,得先搞錢,蒸汽機的原理不算難,但是呢這時代的基礎工藝和現代沒辦法比,就算是在現代看起來簡單的工具,這裡都還沒足夠的工藝來製作,更別說模具了。」

  搞到錢了,才能夠支撐他去開發蒸汽機,這可是從無到有的開發,就算是知道原理也得不斷的嘗試和失敗才能製作出來。

  一想到錢,朱瞻墡就想到自己的胖爹,作為大明太子,自己雖然節儉但是掌控的財力那可是極其巨大的,得想辦法讓胖爹出錢資助自己。

  想要讓人拿出錢來投資你,就算是親爹,那也得拿出點東西來讓他瞧瞧。

  做不了PPT那就得做實物。

  「楚兒,楚兒。」

  朱瞻墡在房間內喊著,楚兒臉一紅,這大晚上的喊她,她以為是公子長大了,但一想自家公子不到十歲,早熟也有點太早了。

  作為貼身丫鬟她晚上是住在朱瞻墡房內的,此時就穿著輕薄衣衫怯生生的走到床前行禮:「公子,您喊我?」

  月光皎潔透過窗,落了滿地的銀白,也穿過了少女輕薄的衣衫,暖風適時的吹起,衣衫貼著身子,月光下的影子玲瓏有致,少女的兩頰粉嫩滾燙,似這仲夏夜開出了一朵粉嫩的桃花。

  「楚兒,給我取一把茶壺來。」

  「啊?」

  「啊什麼?快去啊。」

  楚兒臉更紅了,多了一份落寞,飛也似的取來一把裝著溫茶的陶壺。

  「不是這種,是那種鐵壺,可以燒水的那種。」

  楚兒又跑到廚房去取了一個鐵壺來,鐵壺一到,朱瞻墡就開始燒水,拿出紙筆鼓搗了一晚上。

  楚兒看著自家的仔細觀察燒水的朱瞻墡,心裡開始懷疑自家公子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愛好。

  ……

  第二天的學堂內,朱瞻墡就翻了一遍放在面前的書,那是論語,古代學子四書五經那都是要爛熟於心,倒背如流,朱瞻墡可沒這耐力放下書就呼呼大睡了起來。

  在門外等候的小生和楚兒開始嘀咕了起來:「楚兒妹妹,聽聞昨日公子晚上房內動靜不小,恭喜妹妹了。」

  這個年代丫鬟要是能被主子選中,特別是這種少年時代的,那可謂是大幸運了,作為王子的第一個女人,人多少是念感情的,若能懷上,那更是一步登天。

  「小生,你可莫胡說,公子年紀還小都還未到十歲,昨晚是公子讓我拿了水壺在房間內燒水。」

  小生驚訝的說:「啊?燒了一晚上水?」

  楚兒點點頭,無奈的嘆氣:「是啊,弄了一地的水。」

  「這是為何?」

  「我也不知道,就見到公子燒開水,見壺水頂開壺蓋便興奮不已。」

  小生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公子莫不是……」

  「你可別胡說,公子聰明著呢,我瞧著這群王子中除了太孫殿下,就數咱們公子最聰明了。」

  雖然認為自家公子不是腦子出問題了,但是昨晚的時候實在難以解釋,不愛江山不愛美人,就愛看壺水頂壺蓋,千古未聞。

  太子爺今日有空,便到了學堂督查一番。

  方才到門口,往內一看就看到正在睡覺的朱瞻墡,怒火上涌走了進去。

  看到自家爹來了,三哥朱瞻墉拉了拉朱瞻墡的衣服,但是睡的死死的朱瞻墡並沒有任何醒過來的徵兆,直到自己的耳朵傳來劇痛,被朱高熾揪著耳朵站了起來。

  起床氣剛上來,看到還是胖爹,立馬偃旗息鼓:「爹,爹,疼,疼。」

  朱高熾將他拎到了學堂前。

  「不讀聖賢書,課堂之上倒頭大睡,昨日你母親剛教訓過你一次,你不知悔改變本加厲,今日我得好好教訓你一番。」說著手上便拿起了教書先生的戒尺。

  穿越來剛兩天,就挨兩頓打,朱瞻墡感嘆自己命苦,古代人打小孩那可真是不留手,好在胖爹體力不好,打了兩下就氣喘吁吁了。

  「父親,您先歇歇。」朱瞻墡反過來扶住了自己的胖爹。

  朱高熾沒好氣的將戒尺遞給了手下的太監:「來,你給我繼續打。」

  太監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太子爺您可饒了小的吧,公子這千金之軀,這怎麼使得。」

  「喊你打,你就打。」

  太監顫顫巍巍的接過了戒尺,跪著輕輕的打在了朱瞻墡的身上,口中念念有詞:「五爺,您可別怪我。」

  「用力點沒吃飯啊。」朱高熾看著太監假模假式的,火氣更大了。

  太監馬上扔了戒尺磕頭起來:「太子爺,饒命啊。」

  朱高熾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踹開了太監,自己又拿起了戒尺。

  「父親,慢。」

  見朱高熾又要打,此時學堂內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抬頭望去是自家三哥出言制止。

  果然還是一母同胞骨肉情深,平常看著中庸的三哥還是知道給自家弟弟出頭的。

  「瞻墉,你想說什麼?」

  朱瞻墉義正言辭的說:「父親,五弟學堂睡覺是不對,但是學堂學的是知識,五弟若是學會了睡一會也是可以的,父親不妨考校一番,若是不會再打。」

  「你是幫我還是害我。」朱瞻墡的額頭無數的黑線。

  朱高熾拿起了論語,隨便翻開了一頁。

  「子曰:君不重則不威,學則不固。主忠信,無友不如己者,後面背。」

  「過,則勿憚改。」

  朱瞻墡脫口而出,卻是驚了自己一跳,他是知道論語的一些內容,畢竟經受過九年義務教育,但是這句他是不知道的。

  同樣驚訝的還有朱高熾,自己這個不愛學習愛玩鬧的兒子居然背下來了,而且如此熟練。

  「子禽問於子貢曰:夫子至於是邦也,必聞其政,求之與,抑與之與?背」

  「子貢曰:夫子溫、良、恭、儉、讓以得之。夫子之求之也,其諸異乎人之求之與?」

  這下朱瞻墡自己也愣住了,自己有過目不忘的本事?難道這就是我的金手指了。

  說有用還是有點用,但是我又不讀書不考學,讓我對這些詩詞過目不忘有什麼用?難道改變現有的路線方針將來考個狀元?

  也不對啊,我可是皇子,考狀元有什麼用,辛苦考了狀元還不如我爹給我封個王來的實在。

  朱高熾這下失去了打兒子的藉口,有些尷尬。

  管不得那麼多了,朱瞻墡滿臉笑意討好的說:「爹,我給你看個好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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