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你打擾到我睡覺了
2024-09-28 01:48:58
作者: 五小姐1
第179章 ,你打擾到我睡覺了
「老爺,太子來了。」管家匆匆進屋稟報。
紀侯爺與紀玉樹對視一眼,皆從面上看到疑惑之色。不過很快,想明白關鍵。
這個時間點,已經宮禁。想必蘇玉月是聽說了林秋生出事,硬闖出宮。太子不放心,便跟著來了。
紀侯爺和紀玉樹親自出去迎接。蘇玉月想了想,也出去了。
【哥哥,帶上嫿兒行不行,我也想去聽聽到底是三皇子還是二皇子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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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嫿撲騰著要紀玉樹抱,紀玉樹已經走到了外面。紀臨風聽到紀嫿的心聲,便過來抱紀嫿。並對紀夫人說:「娘,小妹估計是想去湊熱鬧,我抱去看看吧?」
「去吧,哦對了,夜晚露重,披件薄披風。別凍著妹妹。」
「好。」紀臨風從秀荷手上接過披風就往外走。
到時,紀家眾人正在給太子見禮。「參見太子殿下。」
紀侯爺和紀玉樹同時朝著太子拱手,蘇玉月也朝太子北恆默欠了欠身。
「不必多理,今晚的事,孤已經聽說了。玉妹妹,你可有懷疑的對象?」太子問蘇玉月。
事出有因,太子當然不會責怪她未得口喻就出宮一事。他自是知道林秋生對蘇玉月的重要性。
蘇玉月將今日白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說到後面,面目冷得能凝出冰來。
「我方才已經殺了林家五人,算是給林太傅一個警告。」蘇玉月冷冷地說。
太子陷入沉思當中。紀侯爺和紀玉樹二人都沒有說話,而是在思索林太傅動手的可能性有多大。
「今日,你們回去時可有其他異常,比如被人跟蹤?」紀玉樹凝聲問。
蘇玉月搖了搖頭:「沒有察覺。」說罷,看向紀玉樹,道:「大公子的意思是不是林家所為?」
「不太確定,但也不排除林家。」
【林太傅就算要動手,也不會選在剛剛得罪蘇玉月的這個節骨眼上。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蘇玉月因為此事算是徹底得罪了林太傅。】
【但也不排除是二皇子所為,二皇子想利用二人的關係徹底讓林太傅與顧家結怨。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像大哥哥所言那般,被三皇子的人跟蹤,然後讓兩家互撕。他好坐收漁翁之力。這可是三皇子慣用的伎倆。】
「那便從死人身上入手。」紀玉樹道。
方才,交手間,打死兩個黑衣人。可以從二人的身份上下手調查背後之人的身份。
就在此時,勾原匆匆來報:「侯爺,不好了。屍體不見了。」
「兩具都不見了?」紀侯爺急聲問。
勾原一臉自責地道:「是的,都不見了,我就是轉眼去交涉的功夫,人就不見了。」
「看來,對方並不想讓我們知道他的身份。」紀侯爺分析道。
【不是國師是誰?勾原武藝高強,自是能感知到四周的動向,連一點氣息都沒有察覺到。除了國師,再沒有其他人能辦到。】
聽罷,紀臨風上前一步,說:「此事除了來無影,去無蹤的國師,無人能夠從勾原的眼皮子底下將兩具屍體帶走。」
紀玉樹附和道:「我也懷疑是國師所為。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國師投靠了二皇子。」
「萬一沒有投靠呢?」太子說。
分析來分析去,就是不能確定是二皇子還是三皇子。
蘇玉月靈機一動,開口:「此事就讓林太傅自己去查吧。今晚事出,他為了參我一本,必定會想法設法的查到真正的兇手。」
眾人聽罷,覺得十分有道理。
紀嫿高興地拍著小肉手贊同蘇玉月的話。
【幸好,蘇玉月現在是站在紀家這邊,如此,我們便少了一個強有力的對手。】
太子離開了,叫走了蘇玉月。蘇玉月一步三回頭,「我,我明日再來。」她看著紀玉樹說。
紀玉樹朝她點頭,想說幾句關心的話,想了想作罷。
因為太晚,眾人都各自回房去睡了。紀夫人留下一個丫鬟照顧林秋生,便也去休息了。
紀夫人沒有再將紀嫿給秀荷,而是抱回梧桐院自己哄。
沒哄幾聲,困頓的紀嫿就沉沉地睡了過去。心想著,明日得多睡一會兒,將今晚的覺給補回來。結果,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北恆瑾一大早就興沖沖地來了紀府。
「嫿兒妹妹,嫿兒妹妹,你快看我給你重新雕刻的木偶人。」
北恆瑾像一陣風一般衝進房間,秀荷根本來不及阻止。
紀嫿一個激靈醒來,她正做夢在啃雞腿呢。結果就被北恆瑾的聲音吵醒。
「啊啊啊,北恆瑾你打擾到我睡覺了。」
紀嫿咿呀叫著控訴。
北恆瑾身心一抖,差點將手中的木偶人掉地上。
紀夫人去忙自己的了,房間裡就只有秀荷和沐煜在。沐煜在另一張小床上哭呢。
因為北恆瑾的突然出聲,也將沐煜給嚇醒。
沐煜哭了,秀荷趕忙去哄哭的那一個,紀嫿除了咿呀叫著控訴,不哭不鬧的。
懂事的紀嫿給秀荷省了不少事。
紀嫿才是紀家的小姐,秀荷第一哄的不是紀嫿而是沐煜,這讓北恆瑾心中十分的不快。
同時也十分的心疼紀嫿。拿過一旁的小衣服,給紀嫿穿著。
「北恆瑾你不會是要給我穿衣服吧?你自己還是一個孩子呢?能穿得上嗎?可別一個不小心將我的小胳膊給擰斷了。」
北恆瑾:放心吧,我不是一般的小孩子。
北恆瑾輕柔地抬起紀嫿的小胳膊,將一個袖子穿好,再慢慢地去穿另一個袖子。最後再系上帶子。整個過程輕柔得不像話。
邊穿還自顧自的說:「嫿兒妹妹,若是可以,我願意天天給你穿衣服。」
「你想得美呢,我才不要你穿。」
紀嫿將自己的小胳膊從北恆瑾的手上扯下來。後者十分有耐心的再次將她的手抬起。
「別鬧哦,一會兒要著涼了。」
北恆瑾出口的話比他的動作還要輕柔,紀嫿一時沒有再動。
她想到北恆瑾僅僅只有七年的人生,心生憐憫之意。
「哎,多好的一個人啊,怎麼就只能活到七歲呢?」
紀嫿定定地看著北恆瑾。他今日著一件月牙白衫,並未束本該這個年紀的抓髻,而是束著一個高馬尾,發尾纏著頭衣。
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