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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一個讓呂思薇恐懼的人

2024-09-23 14:59:04 作者: 王木木子

  昏暗的書房裡。

  冷瑾玄盯著面前的電腦屏幕,眼神深邃又陰冷,高挺的鼻樑下是一張緊閉的唇,如同一條緊閉的門縫,透露著陰險的氣息。

  「少主,要不要我再試一次?或許能追蹤到對方的IP位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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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瑾玄抬手,冷靜分析:「對方的黑客技術明顯在你之上,如果強行侵入很可能會遭到反噬,到時候我們的蹤跡就暴露了。」

  「那我們現在……」

  「二十四小時監視系統後台的情況。」冷瑾玄眼眸微眯,音色冷肅,「加強防禦之餘,還要給我揪出這個人。」

  「是!」

  冷瑾玄合上筆記本電腦,指尖在桌面上輕敲,狹長的鳳眼裡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仿佛在策劃著名什麼陰謀。

  片刻後,他開口問:「讓你們準備的事情準備得怎麼樣了?」

  手下的人回應:「回少主,一切準備就緒。」

  他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一抹厲色從眼底一閃而過:「很好,這次我要讓顧景湛活不了。」

  話音剛落,書房門被敲響。

  「進。」

  城堡的傭人推門進來,匯報導:「少主,呂小姐來了。」

  冷瑾玄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淡聲吩咐:「把她帶到暗室,讓她洗乾淨等我。」

  「是。」

  呂思薇站在大廳等著,看著這個熟悉的地方,心裡的恐懼感油然而生。

  在這裡等的每一分鐘,都是煎熬。

  不久後,去通報的傭人走了回來。

  她說:「呂小姐,請跟我來。」

  呂思薇聽到這句話,緊張地吞咽了下口水,垂在兩側的手不由地握了握。

  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可自她走進這座城堡的那一刻,她已經沒有選擇離開的權利。

  呂思薇深吸一口氣,挪動步伐,跟著傭人上了樓。

  在傭人的帶領下,她又來到了那個隱秘黑暗的房間,曾經那些不美好的回憶再度被勾起。

  傭人打開房門,把話傳達給她聽:「呂小姐,少主說,讓你進去洗乾淨等他。」

  呂思薇咬了咬下唇,努力遏制著內心的極度恐懼感,怯怯懦懦地走了進去。

  等她洗完澡出來,房間裡的那張圓沙發上便多了個男人。

  男人還是和之前一樣戴著一副黑色的面具,從不在她面前顯露他的真實面容,可周身散發出來的氣息還是那般神秘又陰暗。

  冷瑾玄的視線並沒有落在呂思薇身上,而是看著手裡的紅酒杯,漫不經心地搖晃著。

  靜默片刻,他才緩聲開口:「過來。」

  聽到他的聲音,呂思薇還是不受控地抖了抖身體。

  她穩了穩呼吸和心跳,光著腳踩在地板上,慢慢吞吞地走到他面前。

  「蒙……蒙西先生……」

  冷瑾玄抬眸,視線從她身上掃落,而後優雅地抿了口紅酒,嗓音低醇地問:「你很怕我?」

  「沒……沒有……」

  呂思薇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不斷抖動的身體,手腳更是一片冰涼。

  冷瑾玄輕笑一聲,似嘲又似諷,「可你的身體語言在告訴我,你很怕我。」

  「我……」

  他伸手抓住她細小的手腕,猛地用力一扯。

  呂思薇跌坐在男人腿上,被他圈禁在懷裡,跟他近距離接觸後,身體更抖了,像只受驚了的小兔子。

  「你在肖栩安面前,也這樣?」

  呂思薇低著頭,不敢說話。

  「我想,你在肖栩安面前應該不會這麼害怕,因為他會對你很溫柔,而我不會。」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眼裡多了幾分調戲。

  「呂小姐,我說得對嗎?」

  呂思薇雙手抓著身上的浴巾,還是不說話,只是對他搖了搖頭。

  冷瑾玄眼神倏地沉下來,聲音冷若冰窟:「呂小姐,我不喜歡啞巴,特別是在我床上。」

  說完,他一口將杯里的紅酒喝下去。

  呂思薇張了張嘴,剛想說點什麼。

  可下一秒,她就被男人粗暴地扔到床上,用繩子綁住了手腳。

  「蒙……蒙西先生……」呂思薇驚慌地開口。

  冷瑾玄解開皮帶,沒有一點憐香惜玉。

  不一會兒,房間裡傳出慘烈的叫喚聲、哭聲、求饒聲……

  持續了兩三個小時,事情才徹底結束。

  呂思薇被折磨得臉色蒼白,渾身傷痕,生無可戀地躺在床上。

  她敢怒不敢言,只能咬牙隱忍著今天所承受的屈辱。

  冷瑾玄洗了個澡出來,神情淡漠地瞥了眼床上的呂思薇,「一會兒我會讓醫生上來給你上藥,在這好好休息兩天,等傷養好了再回去。」

  說完,他便走出了房間。

  呂思薇眸色陰沉,死攥著拳頭,恨意如狂風暴雨般席捲著她的內心。

  向晚蕎,我今天所承受的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像我一樣跌入這無盡黑暗的深淵中,受盡凌辱和折磨!

  ……

  「你真的打算就這麼將向晚蕎綁在你身邊一輩子?你就不怕她和肖栩安那個姦夫一起謀財害命?」

  說著,傅少衍從兜里掏出香菸盒,順手遞了支煙給顧景湛。

  顧景湛接過,將煙輕抿在那張淡色薄唇里,用打火機點燃。

  他用力吸了一口,猩紅的火光明亮了一分,隨後將煙夾在兩指之間,慵懶恣意地鬆開,緩緩從嘴裡吐出煙霧。

  良久,他才道:「她不會。」

  傅少衍輕笑出聲,顯然不相信,「你怎麼知道她不會?萬一會呢?」

  「那也是我自願的。」

  「……」

  傅少衍沉默著吸了口煙,隨後言語無奈道:「湛哥,你這戀愛腦實在太嚴重了。」

  顧景湛抬頭,望著頭頂那片寂靜的夜空,眼底的神情深邃難懂。

  他說:「你們不是我,你們不會懂。」

  「是,我們都不懂。」傅少衍輕撣了下菸灰,繼續說:「不懂你為什麼就是非向晚蕎不可。」

  男人不假思索地回:「因為她值得。」

  「我勸你還是清醒一點吧,她不愛你。」

  傅少衍一盆冷水潑過去,試圖澆醒這個沉浸在夢境中不願清醒的戀愛腦。

  顧景湛垂下眼眸,撣了下菸灰,聲音淡淡的:「那又如何,我不在乎,只要我愛她就行。」

  說完,他將煙抿進唇里,淺淺吸了一口,隨即白煙從他唇里輕描淡寫地吐出來。

  顧景湛對向晚蕎的執著,早已進入了瘋魔病態的階段,是任何人、任何事都無法影響的。

  「……」

  傅少衍再度無語。

  看吧,不是他沒勸,而是真的勸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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