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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面和心不和的獸夫們

2024-09-23 01:34:30 作者: 黑皮爹爹

  「蟒項!你冷靜一下,崽子還在這裡呢!」侯悅被蟒項拉進懷裡的時候直接慫了。

  她就是耍一下嘴皮子,可是蟒項真的要對她做點什麼侯悅就嚇得半死了。

  「你不是想要嗎?」蟒項抱著侯悅,頭放在她肩膀處,她身上還是香香的,聞起來很好吃。

  「誰想要了,你放開我!」侯悅一個激靈連忙用力推開蟒項,然後連滾帶爬地離開蟒項的懷抱。

  蟒項看著她落荒而逃狼狽的模樣忍不住笑了一下,明明怕得要死還敢招惹他,真的以為熊平和狐烈在家她就安全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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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不是你自己先摸了我的腿?」

  蟒項不過就想逗一逗侯悅而已,侯悅今天讓他折騰慘了,她估計還疼著呢,他也不是真的不會心疼她。

  「摸你的腿,誰摸你的腿了,我是在給你擦腿!」侯悅現在不承認了,生怕承認了要負責任。

  「哼,侯悅,你既然那麼怕我幹嘛還要來招惹我?」蟒項自己拿著獸皮去擦胳膊,又戲謔地看著侯悅。

  「誰怕你呢?你少胡說,我才不怕你呢!」侯悅臉上一紅,嘴上又不肯服輸。

  「那你過來啊。」

  侯悅才不敢過去,誰知道蟒項到底要幹什麼,現在狐烈和熊平不在這裡,萬一自己真的吃虧了怎麼辦?

  「我才不過去,我要給二崽餵藥呢!既然你不痛了自己擦身體!」

  侯悅連忙端著湯藥朝二崽走過去,她才不要靠近蟒項呢。

  「母親,你沒生爸爸的氣吧?」二崽先乖乖張嘴把藥一口喝掉,又擔心地看著侯悅。

  因為侯悅最近和狐烈還有熊平都處的特別好,就是和他爸爸處得不太融洽,他勸了好幾次,可是他爸爸還是這樣子。

  這真是把他和他哥哥都愁壞了,就怕侯悅真的不喜歡他爸爸了,大崽和二崽也不想再多一個爸爸了,所以他們希望蟒項能爭點氣,不要真的失寵了,因為他們也要侯悅的母愛。

  「我幹嘛生他的氣?」侯悅一愣轉頭去看蟒項,蟒項正好停下動作轉頭看著侯悅。

  「你過來。」

  「我不過去!」侯悅嚇了一跳沖他連連搖頭,又覺得自己這樣真的是太慫了,可是她現在真的不想靠近蟒項。

  「你不是還說要給我擦身體,就擦了一個晚上就反悔,你這個女騙子!」蟒項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的,換了以前他還不想理會侯悅,可是現在他就想逗逗她。

  看她嘴硬又犯慫的模樣就覺得很可愛。

  蟒項臉色突然冷了下來,他一定是腦子壞了,這個雌性才幾天不犯錯就覺得她可愛,過幾天還不知道她又會闖什麼禍呢。

  「擦就擦!」侯悅最受不得激,她一下子就上套了,氣勢洶洶地朝蟒項走了過去,一把搶過他手裡的毛巾。

  「你乖乖趴著不准動!」

  ……

  估計是雨季快到了,最近幾個晚上半夜總是又幾滴雨,大家都睡著了,就蟒項沒睡著。

  因為他每當這個時候他總是在擔心接下來這幾個月的日子要怎麼過下去。

  不過現在好了一些,就是侯悅確實變得顧家了,不僅很久沒有把食物帶出去還天天折騰一些吃的回來,雖然都是不頂飽的,但是有總比沒有的好。

  以前他能狩獵的時候他只需要思考把食物藏在哪裡才不會被侯悅翻出來拿出去給別人,可是現在他不能狩獵了,崽子又越長越大,夏季他們都吃不飽,那雨季和冬季又該怎麼辦?

  「你不睡?」狐烈拿獸皮裹住小狐狸和小猴子,一起身就看見蟒項睜著眼睛。

  「睡不著,反正我天天閒著沒事幹,晚上不睡也沒事。」蟒項說的時候還帶點情緒,也不是沖狐烈發火,他在怨自己沒有用。

  蟒項那話聽起來有點彆扭,可是狐烈能聽出他的鬱悶,他也不想挖苦蟒項,但是他也不會去安慰他,只是說道,「你也不用操心那麼多,有小狐狸一口吃的就不會餓著大崽和二崽。」

  「不用道謝,我和你不到那關係,也不是為了你,就是為了大崽和二崽。」狐烈和蟒項是同種性格,哪怕心軟也要嘴硬,說來說去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面子。

  蟒項瞅了他一眼繼續沉默著,狐烈這話雖然不客氣,但是其實他是在給他留面子。

  狐烈沒再說話直接越過蟒項坐在侯悅身邊,侯悅正蜷縮在熊平懷裡,睡得香甜。

  蟒項轉頭就看到狐烈不客氣地從熊平懷裡搶過侯悅,他先是一皺眉,他太了解狐烈要幹嘛了。

  不過侯悅現在可能沒有這個精力,而且外面還在下著濛濛細雨,蟒項也不想出去受凍,可是他沒有出去阻止,誰知道侯悅自己想不想要呢,萬一侯悅怪他多事呢。

  「狐烈你要幹嘛?」侯悅知道這個人是狐烈的原因是她抬手就摸到了狐烈臉上的疤。

  「狐烈,我好睏,你能不能別打擾我睡覺啊?」

  侯悅睡得迷糊的時候被狐烈撈進了懷裡,本來是太困了可是狐烈越吻越深,侯悅漸漸開始有點清醒了。

  熊平猛地睜開眼睛瞪著狐烈,他在猶豫自己是要抱著崽子出去成全他,還是要起來和狐烈吵一架。

  「狐烈我疼,今天不行。」

  侯悅聲音比蚊子還要小,因為說出來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

  「那你繼續睡覺,」狐烈笑了笑,也不計較被侯悅拒絕,而且看著熊平提出要求,「今晚我和侯悅睡覺,你去幫我帶著小狐狸和小猴子。」

  侯悅一愣也不迷糊了,大晚上她讓狐烈這態度嚇醒了。

  待會該不會待會狐烈和熊平兩個人吵起來了吧?

  「知道了,侯悅,你好好睡覺。」熊平瞅了一眼侯悅就站了起來。

  「熊平…」侯悅眨了眨眼睛,熊平該不會生氣了吧?

  「睡覺吧。」狐烈也不管熊平委不委屈,侯悅又不是他一個人的,憑什麼讓他每天晚上霸著不放。

  「狐烈,你不要…」侯悅本來想讓狐烈不要針對熊平,可是又覺得說出來狐烈會生氣覺得她偏心,指不定更加生氣,說不好兩人真的會吵起來。

  「不要什麼?」狐烈低頭在侯悅臉上親了親,抱著侯悅躺下又扯著那張獸皮蓋在自己身上。

  他知道侯悅在想什麼,無非是覺得自己欺負了熊平,他也無所謂,熊平一向會裝可憐,以前可沒少把虎林氣得跳腳。

  「你是我們的雌性,不是熊平一個人的雌性,你不能偏心!」

  「誰偏心了?」侯悅一把抓住狐烈在獸皮里作亂的手,正準備好好和他說話呢。

  「好,不是你偏心,是大家的心本來就不是長在正中間的。」狐烈笑著吻住侯悅的唇瓣。

  「早點睡覺吧。」狐烈現在真的很滿足,就算侯悅沒有再給他生小狐狸,他也滿足,只要侯悅心裡有他就好了。

  有人滿足就有人生氣,而且還不止一個,蟒項和熊平都氣呼呼地瞪著狐烈的後背。

  ……

  蟒項本來昨晚就睡得不怎麼香,天快亮了的時候好不容易他能躺著睡一下,侯悅非地在一邊推他的肩膀。

  「幹嘛?」蟒項閉著眼睛皺眉,他有點嫌棄現在的侯悅,一身的狐騷味。

  臭死了!

  「蟒項,你現在不能躺著,你的背還沒好全呢。」侯悅一睜開眼睛就看到蟒項平躺著,連忙朝他爬了過來。

  他的背?他的背早好了,昨晚後半夜就覺得不疼了,蟒項估計那魚皮已經和他的皮肉長一起了。

  現在他的腰背比他被侯悅拔鱗片的時候舒服多了,這幾天他受了那麼多苦倒是值得了,不然那幾片鱗片也限制了他不少動作,他每天都要小心翼翼地不要去碰到那地方,不然鱗片就會陷進肉里。

  蟒項懶懶地閉著眼睛,侯悅不知道他癒合能力有多強,他也不想提醒她,省得她覺得自己沒事了又不理自己了。

  最近熊平是不得寵了,可是失寵那麼多年的狐烈又死灰復燃了,讓他這個失寵已久的正室異常不滿。

  「你管我?」蟒項傲嬌地哼了一聲,語氣有點不滿地說道,「你去和狐烈你儂我儂就好了,幹嘛管我的傷。」

  聽到這話侯悅先是一愣,蟒項這話怎麼聽著有點奇怪呢?他在埋怨自己和狐烈親熱嗎?

  他幹嘛要不高興這點?難道狐烈不也是她的獸夫嗎?

  侯悅臉上不覺露出一抹笑容,這蟒項原來也是個醋罈子呀!平時裝得那麼冷漠,其實還是挺在乎自己的嘛。

  「蟒項你吃醋啦?」侯悅臉上頓時多了不少藏不住的笑意,這蟒項可真是個醋罈子。

  蟒項不知道吃醋什麼意思,但是看侯悅得意的笑他有點不滿了。

  「我吃了你!」蟒項幽幽地瞪了侯悅一眼,侯悅繼續沖他笑。

  「看來你還是很在乎我嘛…」侯悅那嘴都要咧到耳邊了,讓他裝,現在讓她抓到了吧?

  「不睡覺就出去,不要吵我睡覺!」侯悅越笑蟒項的面子越掛不住。

  「好了,我不笑了,你彆氣…可是你這樣傷口不痛嗎?」侯悅努力控制自己不去笑蟒項,畢竟這臭蛇脾氣臭著呢,她敢笑話他,他肯定不樂意。

  「趴著難受。」蟒項這話倒是真實的,他趴了好幾天,今天背已經不痛了,他就馬上躺平。

  「這倒是,」侯悅理解地點點頭,像她就沒辦法趴著睡覺,「可是蟒項你不是蛇嗎?」

  按侯悅的理解就是蛇就是趴著的呀,所以蟒項趴著睡覺也會不舒服嗎?

  「我就要躺著,你管我是人還是蛇!」

  「那我撐著你,你側著吧…」侯悅還是擔心蟒項的背,畢竟她沒猜到有誰會痊癒得那麼快,魚皮才披了幾天就能和他的肉長一起了。

  「你煩不煩?」蟒項讓她推得有點生氣了。

  「蟒項,我是為了你好。」侯悅也有點生氣,因為蟒項雖然看起來很瘦,可是她完全推不動蟒項,「我說你能不能配合一點?

  「哼。」蟒項簡直拿她沒轍只好自己側著身體背對著侯悅躺著。

  「你幹嘛?」蟒項突然被侯悅嚇了一跳,因為他背上突然貼上侯悅那柔軟的身體,哪怕隔著獸皮他也能感覺到自己背後的觸感是暖暖的和軟軟的。

  「侯悅……」

  狐烈突然進屋來,一掀開帘子就看到侯悅從蟒項身後抱著蟒項的腰,臉貼著蟒項的脖子。

  狐烈的臉色沒忍住微微一僵,因為侯悅和蟒項的臉長得都很好看,所以這一幕看起來很唯美,但是也更讓他覺得妒忌。

  「他趴久了累,我撐他一下。」侯悅連忙解釋道,因為這個姿勢確實有點奇怪。

  要是換過來蟒項在她身後,那就……

  等等!她為什麼要想到這個?

  蟒項則是對於侯悅的解釋很不滿,為什麼要和狐烈解釋,她抱自己有什麼問題?

  「狐烈。」

  狐烈要出去的時候蟒項突然出聲喊了他一聲。

  「幹嘛?」狐烈回頭看著蟒項。

  「你不是狐狸嗎?」

  侯悅有點奇怪地看著狐烈,蟒項幹嘛突然問狐烈這個問題。

  「那你怎麼不用四條腿走路?」

  「蟒項?」侯悅真的是服了蟒項,就非得咬著她的問題不放嗎?而且是她問的又不是狐烈問的!

  ……

  狐烈是下午從狩獵隊回來,然後他再和侯悅回得家,這次侯悅又給狐烈他爸爸加了幾樣消炎殺菌的草藥。

  不過侯悅給狐烈他爸爸看牙的時候,她又一直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可是她一時半會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她只能給狐烈他爸爸配完藥就匆匆拉著狐烈要回家。

  因為她不想和豬厲碰面,侯悅總覺得這個豬厲很恐怖,她遲早讓他害死了。

  「這是什麼?」

  狐烈看侯悅半路一直盯著這些樹發呆,他就覺得這樹可能侯悅想要,於是自己自動自發地走過來問侯悅。

  「狐烈,這是飽食桑!」侯悅捏著樹葉興奮地和狐烈說道,「這個可是好東西,這個肚子和腸胃不舒服的時候還可以吃它呢!」

  「那我把他扛回家!」

  狐烈眼睛也是亮了起來,獸人成年的腸胃還好,可是未成年的腸胃都比較弱,吃東西容易不舒服。

  尤其是剛剛化形的幼崽們,尤其他的小狐狸可能會隨時化形,狐烈都擔心它化形後吃什麼東西比較好,他就怕小狐狸腸胃弱天天吃肉消化不了,可是現在有這個剛剛好,他就不用擔心小狐狸吃太多肉鬧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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