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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希望你晚上也能喊我哥哥

2024-09-22 21:42:52 作者: 曲澗

  林笛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跟在醫護人員的身後,目送著林老先生進了急診室。

  卓日沉默地送上了手帕,讓林笛擦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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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笛抹了抹淚,對卓日說道,「你是爺爺最信任的下屬,我擔心爺爺住院這段時間,被其他人影響,你在這兒盯著一些,不要讓別人打擾到爺爺。」

  卓日點點頭,「我明白。」

  林笛憂心忡忡地看了一眼急診室,什麼也沒說,轉身往外走。

  望著他他離開,卓日站在門口,不允許別人進去。

  忽地,卓日產生了一個疑惑。

  趙征怎麼沒來?

  他是林老先生的義子,也是跟在林老先生身邊時間最長的人。

  就算最開始趙征不知道林老先生生病,現在也該聽說消息過來了,但是,趙征一直沒有露面。

  他究竟在幹什麼?

  林笛站在醫院外面,一臉悲壯地和外面的那些記者們說話。

  「爺爺是在家突然發作的,家庭醫生說是心肌梗塞,我只能用最快的時間把他送到醫院來,爺爺是我唯一的親人了,我並不想讓他出現什麼意外。」

  「連翹妹妹……我還沒通知她,她現在有自己的生活,我們不該在這個時候打擾她。」

  「大家不要罵連翹妹妹,想必她看到報導,心裡也十分的難受。」

  林笛的這一段採訪視頻被傳到了網上,又一次引起了港城的網民對林連翹的一陣冷嘲熱諷。

  當然,也有不少人把這段視頻給發到了內地。

  林連翹自然而然也看到了。

  她沒在意林笛的詆毀,盯著禾家茂,指著一張規規整整,露出全部面貌的照片,問禾家茂,「你說,他是誰?」

  禾家茂愣了愣,回答道,「禾長進,老三叔家的兒子,他前幾年就沒影了,紅子,你說,是不是?」

  他扭頭問自己老婆。

  禾家茂的老婆看了一眼,快速點頭,說道,「沒錯沒錯,就是禾長進!他在澳城賭輸了很多錢,本來都已經有賭場的人來咱家那邊要房產證銀行卡了,結果又有人來幫老三叔把事情給平息了,別人說是禾長進出息了,入了貴人的眼。」

  這和便利店的那個大嬸說的差別不大。

  林連翹盯著那一張臉,又問,「禾長進從小到大,都長這個樣?有照片嗎?」

  禾家茂想了想,說道,「沒多少差別,不過是小時候比這胖了點,黑了點,老三叔家以前挺有錢的,都是被這個孬禍給賭錢賭的傾家蕩產!」

  禾家茂的妻子咦了一聲,說道,「不對啊,他不是禾長進嗎?怎麼……這網上都叫他林笛啊?」

  林連翹倚著靠背,看著平板上的報導,意味深長,「我也很想知道呢。」

  她看向司機,說道,「到下個高速路口下高速。」

  司機哎了一聲,林連翹又對助理說,「你去一趟我之前下車買東西的便利店,拿著這瓶酒去找那位大嬸……」

  助理感覺自己升職加薪的機會來了,連連點頭,表示一定把事情給辦好。

  車子下了高速後,司機將她送到了當地的機場,自己則繼續帶著禾家茂與他的妻女返回瀾市,而林連翹,則訂了前往澳城的機票。

  時間還沒到,林連翹在機場等飛機,順便又撥出了一個電話。

  「翹翹?你遇到什麼事兒了?」季聿白低沉的聲音從音筒里傳出來。

  林連翹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說道,「我這次沒白跑一趟,一箭雙鵰。」

  季聿白沒想明白怎麼個一箭雙鵰法,「說服那個師傅了?還有什麼好事兒?」

  林連翹唇角上翹,極有愉悅之感的說道,「你想知道嗎?」

  季聿白笑著反問,「你想告訴我嗎?」

  林連翹長腿交疊,輕輕搖了一下翹起來的那隻腳,慢悠悠的說,「那個好事,我也想知道是不是真的,願不願意陪我一起去一趟澳城?」

  林連翹難得的對一件事這麼期待,季聿白許久沒見她這麼高興,看了一眼檔期,低笑出來,「女朋友的邀請,我哪有拒絕的道理?我讓人訂去澳城的機票。」

  「等你。」

  林連翹距離澳城要更近一點,一個小時的飛程,下午三點左右抵達澳城機場。

  已經來過一次的林連翹輕車熟路,給季聿白髮了一條消息,乘車去了酒店。

  剛到酒店,分頭行動的助理,給林連翹打電話過來。

  「林董,我和禾長進的父親取得聯繫了。」

  助理很自覺,把自己才了解到的事情告訴了林連翹,「老三叔說禾長進之前給他打過電話,讓老三叔再忍一忍,他用不了多久就能帶著一大筆錢接老三叔去享福,老三叔為人很老實,只想禾長進回來,不要錢,兩個人談崩了,我把林笛的照片拿給老三叔看,老三叔都呆住了。」

  因為他們長得真是太像了!

  除了不同胖瘦,他們長得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老三叔知道自己兒子去給別人當孫子去了,情緒很激動,人有些中暑,我把他送去醫院了。」

  「對了,林董,老三叔把禾長進以前的照片給我看了,我拍了好幾張,已經給您發過去了,本件我帶回公司?」

  林連翹沒什麼意見,說道,「好,讓醫院的人照顧好老人,別讓他出什麼意外。」

  「好的。」

  林連翹又叮囑了幾句,這才把電話掛斷。

  打開助理髮來的相片,林連翹看著上面的人,又開了電腦,去查以前的林笛。

  很像。

  林笛是富養長大的,所接受的一切都是最好的,所以他彬彬有禮,沉穩有度,林老先生誇讚他,說他是自己最愛的孫子。

  而禾長進,九幾年的時候就能用相機拍照片,也代表了他過的還是比較富足,相片上的禾長進有些胖,但與林笛……真的很像。

  如果不是知道林坤和井芸柔就只有一男一女兩個孩子,林笛和林坤長得像,林連翹甚至都要懷疑起這兩個人是不是雙胞胎,林家以前還上演了一場狸貓換太子的戲碼。

  不多時,她房間的門鈴被按響。

  林連翹打開,就看到了站在門外,還穿著西裝,額頭出了點汗的高大男人。

  「給你發信息怎麼沒回?」季聿白曲起手指本來要彈她腦門,沒捨得,又去刮她挺翹的鼻樑,側滑過她的臉蛋。

  「沒注意。」林連翹踮起腳抱住他的脖子,「我還以為你要等一會才到。」

  季聿白單只手托著她的臀部,輕而易舉把林連翹給抱了起來,另外一隻手將門帶上。

  現在是夏天,但季聿白穿得太厚,隔著西裝林連翹很難感受他的體溫。

  不過他乾燥不算粗糲的大掌貼在她的小腿上,溫度熾熱。

  林連翹只能抱著的脖子用來做支撐,還不忘低頭誇讚季聿白一句,「看來你保持的不錯。」

  季聿白動作一頓,抬眸看她,別有深意的說,「我當你在邀請我。」

  林連翹抬腳踢他,「我可沒這個意思,還想不想知道我發現什麼了?」

  「想。」季聿白回答了一句,抬手扣著她的後腦勺,臉頰距離拉近,她的唇瓣近在咫尺,「不過在此之前,不如先驗收驗收你的男朋友最近有沒有懈怠打拳?」

  林連翹拒絕,「不行,我們得先去澳城的賭場看看。」

  季聿白皺眉,她倒是會打一棍棒又給顆甜棗,捧住他的臉低頭十分主動熱情地給了他一個完全難以拒絕的吻。

  季聿白的眉頭鬆開了。

  他雙手抱緊了林連翹接過那吻的主動權,纏著她,還以百分百的熾熱灼情。

  幸好她還殘留著一些理智沒在季聿白充滿欲望的接吻中失控。

  「走了。」她含糊不清地說。

  季聿白抱著她,半天才將她鬆開,給林連翹理了理被他揉亂的頭髮和衣襟。

  「要不要去換條內褲?」他壓低了聲音,「濕了。」

  林連翹:「……」

  她怒羞瞪了一片坦然的季聿白一眼,手順著胸腹往下。

  季聿白:「……」

  他倒吸了一口涼氣,看著林連翹往臥室里去換衣服,氣笑了,對著她的背影說,「抓壞了你下輩子的幸福還想不想要了?」

  林連翹悶頭往前走,假裝沒聽到。

  等她換好衣服,二人這才從酒店離開。

  季聿白這裡有產業,也有車庫,林連翹跟著他去取了車,二人開車往賭場去。

  林連翹在車上給季聿白解密,「現在在林家的林笛不是真正的林笛,他的名字是禾長進,是綿市人。」

  「禾長進,和林笛長得非常像,要不是禾長進的父親把照片給了我助理,她拍給我看,我也不敢相信能有兩個人能有這麼像。」

  紅綠燈,林連翹把手機打開,給季聿白看助理髮來的照片。

  看完,季聿白沉默了半天,「你來澳城是得到了什麼消息?」

  「禾長進在澳城賭輸了很多錢,我猜他是被誰認出來了,有人花費很長時間,把禾長進變成了林笛。」

  季聿白嗯了一聲,「我和這裡開賭場的人有一些交情,一會兒過去我幫你問。」

  林連翹便笑出來,湊過去親他的臉頰,「不愧是我們的季總。」

  季聿白推她臉頰,踩著油門繼續往前走,懶洋洋的說,「這點答謝可不夠。」

  「是嗎?」林連翹拉長的聲音,眼眸如秋水,暗含情絲,「哥哥?」

  季聿白:「……」

  很好,林連翹已經知道怎麼把他給拿捏得死死的。

  他冷靜克制,「希望你晚上也能叫一聲喊我一聲哥哥。」

  「上一次做你不太投入,不到半個小時……」

  林連翹氣急敗壞:「好好開你的車!」

  老天爺,究竟是誰給她的勇氣讓她和季聿白比臉皮厚的!

  她就算修煉到三十歲,也不是季聿白的對手!

  季聿白笑了出來,rua了一把她的腦袋被林連翹氣鼓鼓的推開了手,他也不生氣,穩穩開車來到賭場。

  澳城博彩生意合法,季聿白生在港城,自然也來過澳城,和薛老爺子見過一些人。

  而今他事業有成,任誰見了他,都得老老實實喊上一句季總,想見一些人,得到一些消息的具體情況,實在算不上難事。

  林連翹之所以要和季聿白一起來,除了想他,也有這一方面的考量。

  大大小小的賭場那麼多,季聿白找了好幾家,終於在一個外國人開的一個店裡,問到了線索。

  「你說的是這個人吧?」有經理拿著個文件夾過來,打開給了季聿白一沓資料,「他叫禾長進,欠了我們公司三百萬,本來是要跳樓自殺的,被趙征趙先生給截下。」

  季聿白看了一眼,就將手中的資料給了林連翹,抬眸看向那經理,「你們早就知道?」

  經理笑笑,說道,「我們也是收了人錢辦事。」

  季聿白漫不經心的說,「那貴公司將這件事透露給我是為了什麼?」

  「我們想和季總做個交易。」

  季聿白手裡的那個視頻軟體,如今已火爆全國各地,眼看就要在澳城與港城上線,這其中,夾雜著不少想像不到的利潤。

  「季總,我們把這個透給您,可見誠意?」經理十分真誠的說。

  林連翹翻看著文件,說道,「要和貴公司做交易的人不是季總,是我。」

  她抬頭,衝著經理輕輕一笑,「我也有一個貴公司絕對不會拒絕的條件,不知道經理想不想聽?」

  季聿白蹙眉,側頭看向林連翹。

  她面色沉靜,沒有任何變化。

  從那公司出來,季聿白拉著林連翹的手,把她拽到角落。

  「季聿白,你弄疼我了。」

  「你還知道疼?」季聿白眉目冷硬,「和那種人做交易,你不想活了?賭是你能碰的嗎?!」

  林連翹仰頭看著他生氣的眉眼,說道,「你以前就因為博彩罵過我。」

  季聿白一哽。

  「際和有一個賽馬場,你知道嗎?」林連翹問他。

  季聿白硬著臉,沒什麼表情的點頭,林連翹緩緩說,「那個賽馬場在八十年代,九十年代,是整個港城,澳城的賭馬聖地,這幾年市場監管變重,賽馬場每年都在負收益,際和有意把它給賣出去,但因為出價太高,很多人打聽了之後,都沒人敢接手。」

  林連翹握住他的手,輕聲說,「連你都沒看得出來林笛有什麼異樣,顯然趙征對禾長進進行了有預謀的培養,他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是不是因為我回到了林家,耽誤他從中獲利?」

  「趙征利用禾長進,利用林老先生對孫子的愛來把我從際和擠走,顯然就是為了獨吞際和。」

  季聿白凝視著她,「你對際和,林家,還有依戀?」

  「沒有。」林連翹斬釘截鐵,她毫無畏懼地和季聿白對視,「但我需要一個邁入局盤的身份。」

  白手起家,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容易。

  就算是林連翹有很多錢,但一些閉塞的消息,渠道,都是需要你邁進那個局盤,別人才會透露給你。

  如果不是季聿白將那些潛在的規則告訴她,林連翹就會被人給玩的團團轉。

  林連翹想打破它,只能先自己進入局盤。

  「京市,港城,還有其他地方有內定的規則,這本來和我沒關係,但他們欺負我,辱罵我,拿規則欺壓我。」

  林連翹平靜的說,「我想打破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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