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我們可以永遠做實驗
2024-09-22 18:07:39
作者: 狄花
更是在網絡上發布他們女兒之所以被綁架原因是因為白清。
粉絲對於自己姐姐失蹤早已失去理智,再加上引導瞬間就炸了。
「我就說嘛,為什麼我們姐姐會突然的消失,原來是因為白清!」
「她從一開始到現在都那麼囂張被人惦記上很正常,就是可惜了我們姐姐被牽累了!」
「她能不能把我們姐姐還回來!真的是討厭死她了!」
「月月的父母實在是太可憐,自己那麼優秀的女兒被害成這樣也沒想過追究她責任。」
有些腦子清醒的網友發出疑惑:「他們真的那麼悲痛為什麼不第一時間去找人,而是開直播賣人設?」
「是的,一個失去女兒的父母是做不出直播賣東西的!」
「我雖然是蘇慕月的粉絲,但我也覺得他們不對勁。」
清醒的發言讓不少人保持中立的地位。
更有人等在官方的回覆。
這種事情絕對不會讓他們隨意亂猜。
「如果找不到人,他們被轉移到哪裡去了,我現在真的好擔心她!」
孤立的小島之上。
白清眸子微微地睜開,瞧著一望無垠的大海嘆氣。
還真的是十分的熟悉呢。
「歡迎光臨,我的白清博士。」
慵懶的嗓音帶著極致的愉悅,眉眼間是北歐人的立體,帶著偏執的優雅。
男人一身白色衣服染上猩紅的液體,手上拿捏著槍。
白清看了他一眼隨後收回視線。
又是一個無可救藥的變態。
「白清博士的手怎麼被綁住了,解開。」
男人瞧著被綁住的雙手,臉色陰沉,冷的對2號開口。
2號在他出來那一刻就沒有停過愛意的釋放,整個人的心一直撲在他身上。
可惜男人根本不懂她所謂的愛意,眼睛只有白清。
「少爺,不能解開,這女人狡詐得很,一旦解開恐怕對你不利。」
「啪!」
清脆的巴掌聲,2號的臉瞬間被打歪了,驚恐瞪大眼睛,手不知不覺地握緊。
「現在我的話還要被質疑了?」
男人癲狂地笑了。
「你以什麼身份和我說話。」
「而且,你知道白清博士的重要性嗎?誰允許你們擅作主張地幫她的,你們是準備想死嗎!」
一聲聲冷冽的質問讓她臉色一寸寸失落。
最重要的是她腦門出現一把黑漆漆的洞口。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她只是為他著想而他就要自己的命。
1號臉色陰沉但不敢上去,也只能開口。
「事出有因所以才綁起手,我這做隊長沒管好!」
主動承擔怒火也是不怕死的主。
白清眸子微微的下垂。
這些和自己都沒有關係,不過做戲給自己看罷了。
如果真的生氣第一時間就該把自己身上的繩子解開,那有時間在這裡逼逼賴賴。
「對不起,少爺,是我的錯,求您原諒我!」
2號哭得求饒,淚水嘩啦啦地流,好不可憐。
男人不在意地撇開視線,冷淡地瞧著白清,隨後露出變態的笑容。
「白清博士,只要你說一句話,我立馬就可以放過她。」
這準備讓她做壞人了。
白清就好像是聽不懂,一臉真摯的望著他。
男人臉色微微的一僵,隨後又垂下眼帘。
「白清博士是聽不懂法語嗎?那我用其他語言就好了。」
說著又切換了其他國家語言,不管是哪個,白清都是一副聽不到的模樣。
他的臉色是十分的不好看,臉色陰沉地看著白清。
「你什麼意思?」
白清隨意找個地方坐了下來,隨後開口:「我需要水。」
經過這幾天折磨,她已經好幾天沒喝水了。
見她終於說話了,男人的臉色才好了不少,笑盈盈地瞧著她。
「拿水來。」
白清喝了一會水,臉色才勉強能看一點。
「我需要休息一會,別打擾我、」
說著,直接躺在椰子樹下睡著了。
男人冷得一腳踹到桌子,拿起槍對著她的身邊開槍。
白清就好似聽不見般,穩如泰山地睡覺。
2號和1號此刻已經看傻了,她是一點都不怕死嗎!
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能睡得著!
這得多大的膽子才能做得到!
她根本不怕死。
男人先是一愣,隨後又忍不住的爆笑。
「哈哈哈哈哈……師姐果然厲害,這種情況還能如此淡定自若!」
「師姐?」
2號和1號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現問題了。
他們老大可是機械航空研發技術核心人員,是各大國家爭先恐後的大佬人物。
而眼前年紀比他們還小的女人居然是他們老大的師姐。
這下把他們腦子直接干燒了。
「……」
白清沒接話,繼續睡覺。
男人癲狂夠了,隨後槍指著2號。
「既然師姐不說話,也是默認她該死對不對,那我現在把她解決了,這樣子師姐應該就不會對我生氣了。」
白清就好像聽不見的睡覺。
這幾天都沒有睡個好覺,整個人神態十分的疲倦。
「砰!」
「啊!!!」
2號的胳膊被打了個洞。
疼得幾乎要昏死過去,捂著肩膀死死地喘氣,從來沒想到她老大真的會因為其他女人對自己動手。
雖不致命,但胳膊說不定要廢掉。
看她的眼神不由多了幾分怨恨,手死死地握緊,她一定要殺了這女人!
不管是槍聲還是慘叫聲,白清眼皮甚至都沒有抬一下。
男人不屑地扔下槍。
「記住是她救了你,下次不能按我的要求做事,也只能在上帝面前見到你了。」
2號不甘心地點頭,實際上對她怨恨加深了幾分,若不是她自己也不會是這樣。
「師姐,我知道你沒睡著,但沒關係,我會陪著你的。」
「就算你不願意理我又怎麼樣,現在我們就是死死地綁在一起。」
「別想著要逃離,這裡是我的地盤,是我個人領域,任何人是不可能跑得開的。」
「我們發誓過要永遠在一起做實驗,你怎麼就跑了呢。」
他就好像情竇初開的小男孩一直訴說自己的愛意。
只可惜眼前的女人根本不理會他所有的發言,甚至覺得他有點聒噪。
槍聲都沒吵醒的她忍不住地翻身將耳朵蓋住睡覺。
男人瞧著她睡覺容顏,更是不受控制的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