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8章 趕緊把三個豬籠給我拉上來!
2024-09-22 17:43:48
作者: 朵瑞米發娑
陳小虎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村長直接帶著幾個人把周玉鳳和周大偉綁了。
他冷冷看著周玉鳳道:「裝瘋賣傻?呵呵!把我兒子給廢了,你以為能得什麼好?」
周玉鳳看著他大笑道:「哈哈哈……你兒子被廢了?哈哈哈……笑死我了,怎麼被廢的?」
村長想打周玉鳳,被周大偉一把抓住了手道:「你陳家欺人太甚,今天我們三個一直在這裡,根本沒出去,你兒子被廢了,那是報應,關我們什麼事?」
「你們這對姦夫淫婦,大白天的到底在幹嘛,誰知道?你們都是要浸豬籠的。」村長也是氣狠了,他36歲,老來得子,哪裡知道現在兒子被廢了。
「來人,把他們兩個人,不,把他們三人全部都給我綁起來。」村長大聲說道。
福寶無語道:「現在可是70年代,浸豬籠可是犯法的。」
這個村長簡直沒有半點常識,這個村靠近西山,比較偏遠,所以這些人的思想還是比較愚昧的。
村長冷哼一聲道:
「少拿犯法來嚇唬我,把你們往西山一扔,誰知道你們是怎麼死的?
趕緊給我動手,要不然就扣你們工分。」
其他人還是挺猶豫的,村長的狗腿子跳了起來道:「你們連工分都不要了嗎?趕緊動手。」
人群中一些村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對啊,殺人可是犯法的,我可是聽說了,到時候,指不定吃槍子兒呢!」有人憂心忡忡地說道。
「怕什麼呀?咱們到時候把他們直接往西山一扔。
到時候就被豺狼虎豹直接吞掉了,誰知道了,趕緊照著村長說的去做!」另一個村民壓低聲音,但語氣中卻透著狠勁。
村長站在一旁,氣得滿臉通紅,嘴裡不停地罵罵咧咧:
「就這對姦夫淫婦,就該送他們進豬籠!
誰要是違抗我的命令,我告訴你們,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他那兇狠的眼神掃過眾人,威脅著每一個心存猶豫的人。
周玉鳳聲嘶力竭地大聲叫道:
「你們這一家子的殺人兇手,殺了我兒子,現在還要來殺我和周小偉!
你們一家人欺人太甚,別以為你是村長就能無法無天,了不起了?
遲早你要遭報應的!你兒子絕了種,不就是報應嗎?
你那個兒子就是個窩囊廢,只會狐假虎威,早晚會出大事的!」
村長此時滿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扯著嗓子趕緊喊道:「把那些豬籠抬過來!」
浸豬籠是古代一種殘酷的私刑,主要源於古代封建禮教對人們思想的禁錮和對所謂「道德規範」的極端維護。
在當時的社會背景下,女性被要求從一而終,嚴守貞操。
如果已婚女子與他人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就被視為嚴重違反了道德倫理。
浸豬籠通常是為被認定有通姦行為的男女準備的。
福寶冷冷開口道:「慢著,我們都沒有犯錯,你確定要把我浸豬籠嗎?更何況現在可是法治社會。」
村長看著她道:「把她拖下去。」
很快,三人便被粗暴地塞進了這狹小而令人窒息的豬籠里。
他們的身體被迫扭曲著,手腳被緊緊束縛,無法伸展。
籠子的竹條深深地嵌入他們的肌膚,帶來陣陣刺痛。
周玉鳳哭道:「嗚嗚嗚……大偉哥,是我連累了你,還有小姑娘,你不該來趟我們家這趟渾水的。」
福寶看著她道:「阿姨,你人還怪好的哩!沒關係的,咱們死不了。」
周玉鳳搖了搖頭道:「你不知道我這個公爹的可怕,他以前可是當過土匪的,咱們今天死定了。」
「是嗎?」福寶不說話了,這豬籠是真的不舒服。
很快村民就把他們抬到了河邊,福寶看著村長道:「我什麼都沒做,你確定要淹死我嗎?」
村長理都不理她,直接道:「把她們扔進河裡。」
那些村民們站在那裡,手微微顫抖著,一個個低著頭,臉色蒼白。
村長見狀,眼睛瞪得渾圓,氣急敗壞地再次催促道:
「趕緊把這三個豬籠直接扔進河裡!
要是你們再不扔,一會兒我就把你們一個個都給扔進去!」
那些人聽到這般威脅,這才抬起豬籠,哆哆嗦嗦地走向河邊。
然後一咬牙,將豬籠狠狠扔進了那深不見底的河裡。
河水瞬間濺起巨大的水花,豬籠迅速沉了下去。
福寶站在一旁,無奈地嘆了口氣,她已經給了村長最後一個機會,可他卻執迷不悟。
這個豬籠就這樣被放在了河裡,要在這裡停留一天一夜,直到裡面的人死去,等到明天早上才會被拉上來。
很快,村民們紛紛退走,只留下幾個人蹲在河邊,守著這裡。
村長一臉得意,哼著小曲就帶著人去喝酒了。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村裡的人才陸陸續續趕到了河邊。
村長邁著大步走過來,笑得一臉張狂:「趕緊把三個豬籠給我拉上來!」
一群人趕忙上前,手忙腳亂地將豬籠拉了上來。
當他們把豬籠里的人拽出來時,只見那三人經過一天一夜的浸泡,身體浮腫得不成樣子,皮膚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頭髮凌亂地貼在臉上,雙眼緊閉,嘴唇發紫,模樣慘不忍睹。
村長冷哼一聲,惡狠狠地說道:「得罪我的人,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你們最好都給我記住了!」
有個村民突然驚呼道:「咦!村長,這咋這麼像你婆娘呢!」
村長瞪著那村民吼道:「你放屁,我婆娘應該在家燒早飯呢!你別瞎說八道!」
可他低頭一看,臉色煞白,整個人像被雷劈中了一般,呆立在原地。
他的雙眼驚恐地睜大,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一個字。
緊接著,他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雙腿一軟,「撲通」一聲癱坐在地上。
雙手拼命地往後撐著地面,驚恐地往後爬了好幾步,喉嚨里發出「嗬嗬」的聲音。
冷汗如豆般從他的額頭滾落,嘴裡喃喃自語:「這……這怎麼可能?這怎麼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