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平衡空間的相對論
2024-09-22 06:10:14
作者: 關辰
我整個人完全就僵住了,雖然我對隊長一直都懷有憎恨,我可我也只是怨他沒有把,當年的真相告訴我!他在我心中,早以如同父親的模樣,我完全就沒有想過他受半點傷害,讓我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更是不肯能!
眼淚瞬間就流了出來,我已經接近瘋狂的狀態,我朝天上望去,發現那月亮還是呈現出眼睛的景象。我不停的告訴自己,這一定是幻覺,一定是幻覺。我嘶叫著,拼命的掙脫蕭祭他們的束縛。
大東猛搖了搖我的身體,一巴掌就往我臉上扇去:「你他娘的,瘋夠了沒有!」
蕭祭沉聲道:「我無法體會你的心情,但我告訴你,那怕不是今天,程隊長也遲早會選這條路!來到這裡他已經用盡了最後的勇氣,或許這隊他來說,也是種解脫,也是個最好的結局!」
可蕭祭的話,我完全就聽不進去,我叫喊道:「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不想知道,但他現在死了,不是失蹤,是真的死了!」
大東罵道:「死了,是死了!那你還想怎麼,陪他去死嗎!清醒一點!」說著,大東也火上心頭,拿開蕭祭的手就道:「去啊,沒人會攔住你。」
我在掙扎著,被大東一放手,整個人直接就摔在了石階上,腦子裡嗡嗡地一片空白,胸口就好像被人緊緊捏住一樣喘不過氣,我實在是無法接受隊長,就這樣在我面前跳了下去,而我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種感覺簡直猶如,是我親手把隊長推下去的一樣。
這時石梯上忽然傳來鬼冢他們叫聲,鬼冢正拼命的朝我們叫喊讓我們快出去。大東一把把我拉起就道:「發泄夠了沒有,夠了就他娘的快走!」
我整個人已經麻木了,愣愣地就被大東拉著往上走,身邊所有的聲音都聽不進耳。巨大的引力撕扯著,我們也只能彎著腰往外爬,那個深淵地洞口開始崩塌不停的往外擴大。石梯上面的神像,也被震動晃得,紛紛往下砸。
身體各處傳來的刺痛感,讓我逐漸清醒。隊長真的死了,他已經這種慘烈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緩過神,我深吸了一口氣,也沒在發愣。該痛也痛過了,那怕我不願接受,但隊長確實已經沒有了,我也不能再因為自己而連累大東他們。
朝身後看了一眼,就當做無聲的告別,轉過身就趕緊往上爬,蕭祭拽了我一把,就捏了捏我的肩膀。我應道:「沒事,我不會衝下去的。」
洞口外正是廣場中心的位置,地面開始下陷,我們也沒敢停留,直接就往那城門的方向跑去。安千夜喊道:「快點,不然這是城門最後一次開啟,出不去就得永遠留在這裡。」
天上的月亮已經變換了位置,那城門已經緩緩地就快要關上,就在最後的那一刻,我們沖了出去。因為跑得太急,我一個不穩直接就摔在了地上,轉頭望去那城門只剩下一天縫隙,但不知是我不是我的錯覺,在城門裡面竟然出現了幾個身影,在朝我擺手,就猶如告別一樣。可我還沒來得急看清楚是誰,城門就瞬間關閉了。
周圍忽然就颳起了猛烈的風沙,我們緊靠著身體沒敢亂走,待風沙停止之後,那座古城也徹底消失不見了。而且奇怪的是,這個時間外面應該是白天,可這天色還是一片昏暗,就我們進去之前見到的那輪月環食,竟然也還在。
我心裡一緊,瞬間就出現一個恐怖的念頭,難道我們還在那個空間之中?回過神,急忙朝安千夜道:「這怎麼回事?為什麼還是晚上,難道我們沒有出來?」
聽到我的話,其他人才反應過來。蕭祭道:「應該是空間不同的時間差別,所以我們出到外面,才會回到原始的時間狀態。」
安千夜朝天上的月亮望去就道:「不僅是空間,時間維度也不同,本來就不是共存於一個世界,瞬時間變化也不同,無論在那個維度的空間時間如何變化,只要我們離開那地方,就會如同時間倒流一樣,回到我們我們剛進去時的時間。雖然外面的時間也會流逝,但會很慢。」
這聽著大東就擺手道:「等等,讓我捋一捋。按你們的意思,就是因為空間的不同,無論我們在裡面待了多久,只要一出到外面,就會回到我們剛進去的時候,是這意思嗎?」
安千夜應道:「不,外面的時間也在變化,只是比那個空間裡面的時間慢而已!」
我在一旁聽得也迷糊了,就道:「難道就像神話故事裡說的,洞中才數月,世上已千年,而我們是洞中已千年,世上才數月!」
安千夜點頭道:「恩,也可以這樣理解!」
大東道:「我靠,怎麼越說越玄乎了!那我們現在到底是出來了沒有?這他娘的,不會突然又出現一座什麼鬼城吧!」
「出來了。」安千夜平聲說道。
聽到安千夜確切的回答,大東才鬆了口氣,癱坐在地上,罵道:「丫的,終於都出來了,老子竟然有一種要哭的衝動。」說著,大東又臉色一變,似乎想起了什麼,猛地抓向口袋,抓了好幾下才鬆了口氣道:「恩,還在,還在。」這仔細看去我才發現,原來他是在擔心口袋的里裝的那些金子寶石有沒有丟。
我朝外面望去,四周還是蒼涼的沙漠,一切都似乎如我們來時一樣,沒有什麼大變化。就連我們帶來的那幾隻駱駝,竟然也還在,幾隻靠在一起,正詭在沙地上休息,仿佛先前的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一樣,我甚至都有些懷疑,難道之前發生的所有事情,真的只是某個幻象產生的夢境。
可所有的東西都是那麼真實,隊長真的不在了,所有隊長有關的事情也一起隨他埋進了那個深淵裡。不知怎麼的,我心裡竟然有一種莫名的落空感,一直以來我都想當年的事情弄清楚,可這一刻忽然發現,所謂的真相答案已經不重要,有些事就讓它塵封在過去,不應該再翻上來,只要人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見我這模樣,大東就推了推我道:「別傷感了,這不都出來了嗎。」
我苦笑著,我也不知該怎樣回答。
幾個人也沒再逗留,休息了一會,沿著來時的路就往回走。然而回去的路上非常的路上意外的平靜,就那連那片沙海的風沙地帶,也變得和順了許多。唯一的問題就是餓肚子,本來之前帶的乾糧就不多,走了兩天,所有能吃的食物都被我們吃光了,只能剩下兩皮囊的白水。除了偶爾濕濕喉嚨,我們也沒敢多喝。
走又了一天一夜,我們才回到黑風口,不過讓我們意外的是巴圖牧和巴彥爾兩兄弟竟然也怎麼去找我們,剛好就在路上遇到我們。剛才始我們也覺得奇怪,因為當初安千夜,是讓他們在黑風口等著接應我們的,並沒有讓他們參與一起。
結果在他們解釋後才得知,原來我們沙海遭遇沙暴,走散的時候,有兩隻駱駝逃到外面的駱駝竟然,回去黑風口了,而且嘴裡還咬著安千夜用來遮臉的那張面紗,似乎是要通知巴圖牧他們,我們出事了,所以他們才會出來尋找。
聽到巴圖牧和巴彥爾的解釋,我們所有人都大感驚訝,以前常聽說狗是最有靈性的動物,沒想到駱駝也這麼聰明。不過巴圖牧說這些家養的駱駝都是非常認人的,從它們一出生,牧民就會對小駱駝進行訓練。所以只要是不被盜殺,那怕是在沙漠裡走散了,這些駱駝也還是能找到回去的路。
回到黑風口,我們也沒待多久,在哪裡過了一夜就又往回趕,但是安千夜並沒有去烏魯木齊,而去了一個叫五家渠的小城,原來巴圖牧兄弟就是五家渠的人。我和大東並沒有一同前去,到了無人區的公路上便與他們分道揚鑣,蕭祭也和我們一起回了烏魯木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