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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 盟友

2024-09-22 03:11:53 作者: 燒餅夾肉

  監控中的確沒有發現這幾個人離開,並不等於他們可以憑空消失。

  江門市人民醫院,門丁一邊看監控資料,一邊把目光掃向一邊的醫院安保負責人,包括一邊的技術員。

  一屋子人裡面,每個人的表情都各有不同,但有一種表情是近似的,就是惶恐。

  兩名黑衣人的監視哨已經被隔離,醫院裡加了新的崗哨,把其他事故現場的倖存者和嫌疑人都關在單獨的樓層和病區,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得了傳染病。

  醫院安保負責人馮柱國害怕的不是他會因此被撤職,因為人是在警方和黑衣人的看守下不見的,而他,說白了,頂多是個保安頭兒,怎麼都輪不到他背鍋,而且監控設備工作狀態良好,他的人當時在急診疏導顧客,怎麼都有充分的理由甩鍋,從他惶恐的目光不斷地瞟向門丁和守在門口的黑衣人來看,應該是對於黑衣人的身份有些摸不透,在看到警察對這些不露臉的傢伙畢恭畢敬後,更加慌張,似乎這些傢伙誰的面子都可以不給,這才是他害怕的點。

  守在走廊里的警察壓力相對要大一些,不過,最多也就是挨頓訓斥,畢竟當時他們全都出現在監控畫面里,沒人玩手機,也沒人打盹,更沒人看小護士,全都目光灼灼地盯著病房裡的三個人,連護士和大夫想要進去,都在他們全程監視下,把安保做到這個份兒上,實在不能說不稱職了,所以,他們怕的程度不大,有自責,更多的是對未知事物的恐懼。

  至於黑衣人,內部的紀律要嚴得多,神秘現象看得也多,本身絕大部分又是修道士,對於法術也多少有些了解,可是仍然出了這檔事,負責看守的人難辭其咎,所以,如果現在能看到門口那兩個黑衣人的表情,相信他們的臉上,更多是兔死狐悲。

  熊耀一言不合就宰人的一幕,仍然不時浮現在門丁眼前,這是一支時刻保持戰備狀態的軍隊,對於他們來說,失職的下場可絕對不妙。

  這些人,全都在為自己未知的命運和前途擔心,沒有一個對人證失蹤抱有什麼猜疑,也就是說,他們什麼都不知道,至少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事情,或者人,山豬那邊遲遲沒有傳來消息,說明黑衣人的審問也沒有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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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躲過了業餘的看守,還躲過了專業的看守,走廊里穿梭不停的醫生和護士,還有到處可見的監控,在這麼多的眼睛注視下,三個人不見了。

  雖然這困局要由自己來解,門丁還是不由得為對手點了個大大的贊。

  「都是醫院裡的人,正式編制,熟人,沒有一個新來的……」馮柱國對於這個過於年輕的偵探的地位明顯認知不足,他試圖在門丁面前賣弄一下自己工作的兢兢業業,只是在門丁寒光閃爍的目光注視下,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

  「出事前後,在那層樓出現的所有護士和醫生,他們都應該在那裡嗎?」門丁震懾住他後,緩緩問道。

  「這……我再看看,」馮柱國不敢大意,胖胖的臉上沁出汗珠。

  「我們去現場看看,有結果再告訴我,」門丁站起來,走出監控室。

  電梯那兒有不少人在等著,門丁只看了看,就朝樓梯走去。

  出事的樓層離監控室所在的樓層還有七層,才下去兩層,門丁就停下腳步。

  聲控燈亮了一會兒,自動熄滅,把他和另外兩個黑衣人都藏進黑暗裡。

  當燈再次亮起時,門丁被嚇了一跳。

  兩個黑衣人脫下頭上的面罩,露出兩張幾乎一模一樣的臉,是兩個白人男子,蔚藍的眼睛裡帶著渴望,那意思再明顯不過。

  「有什麼想跟我說的?」門丁猜到了答案,可是還是明知故問,他為這事煎熬得太久了,讓別人多體驗一會兒,可以滿足一下自己的虛榮心。

  「你身上的氣息,我很久沒看到了,」左邊那個開口,聲音里透著一種磁性,加上不錯的面相和壯實的身板,應該可以迷倒很多女孩子,但是現在,他的表現就像一個局促不安的大男孩,為了自己可能一生都等不來的機會,反倒讓他不知該怎麼辦好,「你是不是——得到了可以修煉的辦法?」

  「算是吧,」門丁不置可否,「有何指教?」

  「我叫約翰,他是喬尼,」聽到門丁的話,約翰眼中閃過狂喜,「我們同屬於蘭開斯特家族,我請求您,門丁先生,接受我們的友誼,我們願意成為你的手下,奴僕,隨便怎麼樣,只求你可以把修煉的方法告訴我們,請相信,我們不會浪費您的好意,我們有一個龐大的家族,雖然無法再成為偉大的魔法師,可我們的實力仍然在這個世界上舉足輕重……」

  門丁的心也跟著不可抑制的狂跳起來,他沒有想到,自己現在會成為一盞明燈,只是在那個法陣里呆了一陣,就產生了如此明顯的區別嗎?怎麼自己會沒有感覺呢?

  不行,一定要想辦法把這種能量釋放出去,門丁單腿跪在地上,手在無名刃上抹了一下,當血湧出來以後,迅速在地上畫起陣法。

  當濃郁的生命力再次出現以後,門丁頭也不回地下樓,後面傳來壓抑的歡呼。

  再次出現在走廊里時,門丁表情平靜,出現在監控探頭下的時候,他能感覺到,探頭微微動了動。

  有人在監控室,而且在監視他,不是友好的那種,走廊盡頭的病房門口被黑衣人攔著,老七從病房裡走出來,看到他以後,眼中閃過疑惑,很快就恢復如常。

  疑惑?為什麼是這種眼神?難道他也知道我做過什麼?身上的變化還能被察覺嗎?

  「你身體不舒服?怎麼臉色這麼蒼白?」老七關心地問。

  哦,是失血,剛才在走廊里畫的法陣並不大,最多只有不到一米的範圍,而且所有的能量都在血里,沒有與地面相連,所以損耗的純粹只有自己的能量而已。

  「你見過哪個忙成我這樣的人還能氣色很好的,」門丁沒好氣地說,「有什麼發現?還有,我的兄弟們呢?」

  「雪太大,都窩在辦公室不願意動,」老七舉起自己的右手,上面有牙印,還有抓痕,「我想把它們拽走,居然還咬我,一會兒我還得下樓去打狂犬疫苗。」

  「呵呵,」門丁笑起來,「理解萬歲嘛,你能把它們怎麼辦?扣工資?」

  正要進門的時候,門丁停下腳步,「不是吧,要不要玩這麼大?」

  一個用信號筆畫的六芒星圖案在門框上,就在把手邊上,不開門還看不到,而且看起來是那麼的隨意,就像哪個熊孩子隨便畫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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