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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危情

2024-09-22 03:01:59 作者: 燒餅夾肉

  車下亂糟糟,車上卻十分緊張,幾個人圍著沙里飛,互看老半天。

  門丁突然瞪著吳倩,「你來。」

  「幹嘛?」吳倩蒙筆。

  「救人哪。」

  「我不會啊。」

  「我去?不會你當什麼黑衣人啊?」

  「誰說黑衣人會救人哪?」吳倩急了。

  「那就別整天跟我嘰歪要衝到第一線,好不容易帶你出來一回,毛用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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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吳倩差點沒被噎死。

  「糟了!」老七叫,「他身上會不會有那些小蟲子啊?那東西不會到我身上吧?」

  這麼一說,車裡所有人都有想要逃跑的衝動。

  「咔嚓!」門丁子彈上膛,守在門口,「想下去,容易,豎著進來,橫著出去,連火化都省了。」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萬一蟲子亂跑,全城的人都要死翹翹,關鍵除了他手上的魔法火焰,還不知道有沒有別的方法能殺掉這小東西。

  「好像不是,」聞璐大著膽子靠前,大概檢查了一下,有些不確定,「有點兒像是定身法,」

  「定身法?」老七用手指捅沙里飛的胳膊,「嗯,的確,四肢僵直,口不能言,眼不能動,的確是石化術,這是道術中定身法的特徵,怎麼他不用蟲子咧?難道我們懷疑錯了?」

  「別小看定身法,」聞璐神色凝重,「它是法術和點穴相結合的一種殺人技法,現在還只是全身僵直,最多還有幾分鐘,他的內臟機能會開始減緩,心臟供血減少後,全身機能開始衰退,就算送到醫院,也沒人能救得了他。」

  「你有辦法嗎?」門丁可沒那麼客氣,掄圓胳膊給了沙里飛一耳光,把他牙都打出來一顆,可是沙里飛木雕一樣,保持原來的姿勢,一動不動,只有一滴眼淚從眼角流出來。

  「有難度,」聞璐覺得頭大,「定身法就像是施法者為受法者單獨定做了一套點穴方案,不是本人,根本無從解起,我對穴位的理解還只是皮毛,而且——氣血流動狀況我也不了解,萬一解錯了,非死即傷。」

  「怎麼這個傢伙殺人都要這麼麻煩?」老七不解,「我認識的鳥人總是二話不說上來就是干。」

  「你在說我嗎?」門丁擼袖子。

  「都別吵!」聞璐緊張地叫,手指頭顫悠悠地往沙里飛胸口戳去。

  結果是令人失望的,沙里飛的嘴唇在很短的時間裡由紅變紫。

  「怎麼辦?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聞璐慌了,縮回手急的直跳腳。

  「既然東方的不管用,那就試試西方的,」門丁把人扒拉開,「看我的,顫動的大地,服從我的命令,接收我的請求,同屬於你們的力量,保衛我們……」

  「隆……」

  正處於行駛中的車子跟兔子似的蹦跳起來,正開車的丁本昌無奈地踩剎車,可是車子還是不停地蹦。

  「地震啦……」

  尖叫聲從車外傳來。

  平整的柏油路面裂開一個又一個口子。

  「你幹什麼?」眾人哪還能猜不到這是門丁搞的鬼,吳倩第一個失色,「叫你解術,你鬧地震?」

  門丁沒理他,反而雙手合攏成拳狀,照著沙里飛的肚子,重重地敲下去。

  地震頓時停止,沙里飛「呃」地一聲從擔架上跳起來,一口血噴出來,臉色鐵青,但是好歹活過來了,就是目光不善地瞪著門丁,「你個混蛋,有這麼解術的嗎?想殺我也不用這麼禍害我吧?」

  「老傢伙,你就這麼跟你的救命恩人說話嗎?」門丁一屁股坐到地上,渾身汗出如漿。

  「你居然就這樣解了定身法,什麼法術?」聞璐帶著求知慾極強的眼神,「你一定要教我。」

  「我才不懂什麼解法,」門丁大手一揮,「不過是把土系魔法元素打到他身上而已。」

  「啊?」聞璐傻掉了,「那不就是殺人嗎?」

  「他不是沒死嗎?」門丁反問。

  「那我不就成了小白鼠?」沙里飛臉徹底黑下來,「你是邢海川的兒子麼,這麼坑我?」

  「就你還好意思叫自己小白鼠,老白鼠還差不多,等會兒,你說你認識邢海川?」門丁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是他的臥底,」沙里飛坐回到地上,嘴裡又滲出血絲,有些自嘲地,「二十多年的臥底,可以拿世界紀錄了吧?」

  門丁激動了,揪起他的脖領子,唾沫星子都噴在他臉上地吼,「你就是這麼當臥底的?帶著那幫殺人犯進城濫殺無辜?我現在代表人民槍斃了你!」

  說著,他把手槍懟在他臉上,扳開保險。

  沙里飛眼睛眨也不眨,「駱家山現在去殺下一個目標了,讓他得逞,江門會再次亂起來,雖然不至於到處是槍林彈雨,但是你的前途肯定會到此為止。」

  「他為什麼殺人?」門丁並不在乎自己的前途,他只關心案情。

  「唉……」沙里飛長嘆,「一切發生的太快了。」

  與此同時——

  曾經熱鬧非常的聞家迎來了一個西裝男,筆挺的黑色西裝,一絲不苟的領帶,臉像撲克牌一樣,沒有一點表情,白的有些病態的皮膚。

  他就這麼走進院子,跟正在庭院裡喝茶的聞如嫣碰個正著。

  「這是我的名片,」他不失禮貌地把自己的名片放在聞如嫣面前的桌上。

  聞如嫣瞟了一眼那張名片,黑的什麼都沒有,白色的文字也不知道寫的是什麼,除此以外,再無其他。

  雖然臉上沒有什麼變化,她的瞳孔卻猛地一縮。

  「你可以叫我伊萬,」那人微微點頭,沒有坐下,「我代表教廷,向你轉達不滿,尊敬的女士,我們尊敬這片土地上的每一個人,並不等於我們喜歡自己的信徒被肆意屠殺,如果你不能在一個月內親赴教廷做出一個令人滿意的回答,我們會很遺憾。」

  「你在威脅我?」聞如嫣捏碎了手裡的茶盅。

  「我在陳述事實,」伊萬繼續說道,作為客人,他表現出了足夠的謙恭,始終低著頭,哈著腰,「一位神父,一位修士,他們沒有違反任何所在國的法律,忠誠地履行著自己的職責,但是他們都死了,被卑鄙的陰謀所陷害,這太過分了,所以如果你拒絕解釋,我們將對您的家族做出一些非常不友好的舉動,您可以理解為——戰爭。」

  聞如嫣張開手,茶盅的碎片浮起來,鋒銳的尖端對著伊萬,「說完了?」

  伊萬依舊沒有任何表情,動都沒動一下,「從現在開始,每死一個信徒,我們將用聞家十名成員的鮮血作為賠償,直到你們全部化作地球上最微不足道的塵土。」

  「憑什麼認定就是我乾的?」聞如嫣控制著碎瓷片朝伊萬靠近,胸口急速起伏,看來是被氣的不輕,但是目光里卻有一絲掩飾不住的恐慌。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想我沒說錯吧,」伊萬微欠身,「請原諒,我的工作已經完成,需要我怎樣向我的老闆回復,還請儘快給我個消息,我可以在這裡等,也可以去酒店等,三天,應該足夠了吧?」

  「滾出我的房子,」聞如嫣幾乎是從牙齒縫裡逼出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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