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移花接木
2024-09-22 02:28:27
作者: 楚歌
陸芸裳快走到那住所的時候就看到了在門外徘徊等待的陸芸裳,陸芸裳卻含笑迎了上去卻沒想到迎面一個人就撞到了她的身上,卻也在這個時候夜秋霖看到了在不遠處的陸芸裳,那人撞到陸芸裳之後只緊緊的抓住她,在夜秋霖看來卻是不對勁的,他徑直走了上去分開了那人拉著陸芸裳的手。
卻沒想到那手剛被夜秋霖拉開,旁邊就傳來了小聲的啜泣,趁著月色夜秋霖才看清了在一旁啜泣的是個姑娘,陸芸裳本就是心地善良之人,聽到這個聲音便忍不住了,連忙詢問道:「你沒事吧?」
但是那姑娘卻搖了搖頭,卻一言不發,她穿著一身長裳卻像是制服樣的服裝,但是那整個衣服都是髒髒的,整個臉卻被帽子擋住陸芸裳也看不清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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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秋霖卻警惕了起來,但是陸芸裳卻想著最近這世道不太平還不知道這姑娘是不是被那遊行所影響的學生。
陸芸裳作為老師的惻隱之心便犯了,她對夜秋霖說道:「我看她一個女孩子也怪可憐的,不如先讓她跟我們回家。」
夜秋霖想了想自己也是說不過陸芸裳的便點了點頭算是應允,那女孩子卻在一邊瑟瑟發抖,陸芸裳卻安撫她說道:「你不要怕,我先帶你回家。」
等到他們回家的時候唐蘊玉卻也回來了,一伙人都在那客廳遇見,這唐蘊玉卻正好有事跟夜秋霖商談便對他說道:「大忙人你可捨得出現了,我有事跟你說現在你可否方便。」
夜秋霖想了想這女孩子都到自己家裡來了即使是壞人想必也是興不起什麼風浪來,便跟著唐蘊玉去了裡屋,唐蘊玉走的時候目光卻落在了站在陸芸裳身邊的那個身影上,但卻也只看了一眼便帶著夜秋霖回屋,門砰的一聲被關上了。
陸芸裳只覺得那個女孩子還是僵硬的站在那裡便對張媽說道:「張媽你去燒個薑茶來,卻也不知道她在外面多久,想必都凍壞了。」
張媽得了吩咐便去準備薑茶去了,陸芸裳看著那個女孩子說道:「你放心這是我家很安全,你是迷路了嗎?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附近徘徊,你家住在附近嗎?」
可是不管陸芸裳怎麼追問,那姑娘都低著頭不說話,陸芸裳卻想著年紀輕輕一個姑娘卻也不知道怎麼就一個人三更半夜的呆在外面。
陸芸裳看著她身上這身衣服都髒了根本不能穿,看到她的身形跟自己也差不多,便對她說道:「我的房間在那邊,你不嫌棄可以去換身衣服。」
這句話那姑娘像是聽懂了微微點了點頭跟著陸芸裳走到了屋子裡,那姑娘這才慢悠悠的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取下了自己的帽子,但是陸芸裳卻在看到她的臉的一剎那驚訝出聲,那是一張跟自己長的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卻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她只覺得眼前一黑就這麼暈了過去。
那個女孩子卻迅速的扒下了她身上的衣服,跟陸芸裳交換了衣裳,她看著鏡子中那種跟地上躺著的人一模一樣的臉卻露出了一個微笑。
她走過去在陸芸裳的背後施了一針,然後在陸芸裳的耳邊說道:「醒過來,然後走出去,到外面去有人接你。」
那躺在地上的陸芸裳一躍而起,愣愣的直直的拿著那張紙,然後走到房門口打開了門走了出去。
而這一切不過發生在一瞬,張媽的薑茶卻還才燒好,卻看到有人開門就看到那女孩子走了出去。
這個時候「陸芸裳」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笑著對張媽說道:「且放著吧,她已經走了。」
張媽把那薑茶放下便也沒察覺到什麼便去做事了。
唐蘊玉神神秘秘的把夜秋霖拉到房間裡對他說道:「你猜我這些天收穫了什麼?」
這些天唐蘊玉總是神神秘秘的,夜秋霖自然是不知的,卻也誠實的搖了搖頭。
唐蘊玉對他說道:「我雖然從杭州基地出來算是被撤了職,但是在上海這邊卻也認識一些空軍的朋友,我這些日子卻是去找他們的,卻沒想到卻是有收穫。」
夜秋霖卻打起了精神聽唐蘊玉說著,唐蘊玉對他說道:「上海這邊其實早就接到消息說是歐陽少群那邊虎視眈眈怕是一場硬仗在所難免,只是奇怪的是歐陽少群那邊卻遲遲的沒有什麼動靜,但他們卻也以為那邊在養精蓄銳,但是卻奇怪的是歐陽少群引以為傲的空軍兵力卻一絲都沒有像上海這邊移動,所以說我那杭州基地現在很有可能入駐的都是日本空軍。」
夜秋霖卻也是嚇了一跳,如若真的是唐蘊玉說的那樣那便是明目張胆的跟日本那邊進行勾結,而這勾結如若連杭州基地都能讓出來,那歐陽少群跟日本的狼子野心卻絕對不會是上海這麼簡單了。
唐蘊玉知道夜秋霖也理解了幾分,他對夜秋霖說道:「事情遠比我們想像中複雜的多,現在我想著歐陽少群那邊無非再等一個契機,而這個契機便是機械論。」
夜秋霖沒有想到機械論卻牽扯到家國情仇這樣的層面來,唐蘊玉卻堅定的一字一句的對他說道:「千萬不能讓那機械論落到日本人的手上,絕對不行。」
夜秋霖卻說道:「對於這遺失的機械論我們都一無所知,現在卻有什麼辦法阻止這剩下的書不被找到呢,當初我的父親因為機械論慘死,這書也下落不明了,現在所有的人都告訴我要找到這機械論,但是除非我的父親復活這機械論卻毫無頭緒。」
唐蘊玉卻也嘆了一口氣說道:「周斌先生一生的心血卻絕對不能被壞人所用,其實之前的時候你跟我說你是周斌先生的兒子我卻也是震驚的,但是卻也有些欣喜,欣喜的卻是沒有人比你跟這機械論的關注再直接了,你卻冷靜的想一想,如若周斌先生是那麼聰明那麼敏銳的一個人,如若現在完整的機械論根本找不到,所有的人都不知道這機械論在哪裡,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周斌先生預測了自己的不幸,自己把這機械論藏了起來,目前看來這是最大的可能。」
夜秋霖想著他的話,唐蘊玉的這話非常的有道理,如若想讓世人找不到那必當是有意為之的,所以的人都想得到它讓機械論為自己所用,而在這個世界上真正的把機械論當做心血,寧願它不出現卻也不希望他引起混亂的,卻是只有他父親本人。
但是聯合之前木一鳴告訴自己的事情,這一切都不對勁,木一鳴說是沈棠將這機械論奪走了並給了日本人,但是事實證明日本人那邊收到的只是無用的機械論,如若真的是這樣日本人那邊又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沈棠,卻聯合這麼多年來他跟沈棠朝夕相處,沈棠最痛恨且最不屑的就是日本人,這其中疑點簡直太多了。
夜秋霖現在想來自己當初的時候剛知道自己的身世卻又加上義幫在江都有堂口,木一鳴說的話他卻都信了,但是卻沒有發現這前前後後根本就不對勁。
聯合之前的時候陸芸裳專題的事情,夜秋霖越來越懷疑木一鳴這個人有問題。
夜秋霖想到這個可能性的時候只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他自言自語的對唐蘊玉說道:「是木一鳴?木一鳴有問題。」
唐蘊玉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可算想清楚了,我還以為你被那日本人灌了什麼迷魂湯呢,其實之前的時候你帶我去見那木一鳴的時候我就有所懷疑了。」
夜秋霖卻直直的看著他,唐蘊玉對他說道:「我看你那個樣子,他說什麼你都信,我從未見過你這個樣子,我便想著直接告訴你我對那木一鳴的懷疑你也是不信的,所以這些天來我去調查了那個木一鳴。
夜秋霖卻對他問道:「你查出了什麼?」
唐蘊玉對他說道:「我查到這個木一鳴根本就不是什麼商人,我蹲守在上次我們去的那個飯店,我去詢問了那飯店的人員,他們告訴我那木一鳴,不,鈴木一郎先生那房間卻只住了一天就走了,那一天便是約你見面的那一天,也是無巧不成書我卻有個朋友之前跟一個日本武士交過手,因為那武士身手不凡,我那朋友僥倖才從他手下逃出來,你說是不是巧合之後我的朋友才得知跟他交手的便是日本赫赫有名的鈴木先生,而這鈴木先生全名正是鈴木一郎。」
夜秋霖聽完卻愣在那裡,說到底木一鳴卻才是撒謊的那個人,但是他卻因為一張照片就對他的話深信不疑,卻是自己太傻太天真了。
唐蘊玉繼續說道:「你是被他騙了,當初的時候我就在想,他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得到那淪落到日本的機械論,即使這機械論只是無用的那部分,但是如若能夠得到卻一定要跟軍方有關係才是,但是他卻輕而易舉就有了,這一切的一切都有了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