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考察
2024-09-22 02:23:49
作者: 楚歌
杭州雖然距離上海不遠,但是對於夜秋霖來說也是足夠陌生了,老爺子的意思是讓他來查看那新建的飛機場旁邊的碼頭為之後做打算,最主要的是這東北有個大人物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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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秋霖知道自己來杭州美其名曰探路,實則老爺子是想讓他收買那個所謂的大人物。
當夜秋霖第一次想要拜訪那個從東北來的大人物的時候便被外面層層的守衛攔住,那些守衛說少將吩咐概不見客。
夜秋霖苦笑道這差事怕真不是什麼好差事。
在杭州夜秋霖倒是自得其樂來,這飛機場雖然沒建好,但是卻是有不少飛機已經在這基地內訓練,因為這基地是重地,當然的夜秋霖是無法接近的,他便租下了距離這基地最近的碼頭便的一座房子,這房子本就是漁民用房,平常他們出海也是用不掉的,夜秋霖出手闊綽,包了他們的房子一個月,這漁民自然是樂意的。
夜秋霖站子那房子前面正好可以看到那基地的上空飛過一艘艘的飛行機,之前的時候夜秋霖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到飛行機,現在親眼所見倒是覺得很神奇,也生出了一絲好奇來。
這基地內雖然管的很嚴格,但是裡面的飛行員還是有外出機會的,偶然夜秋霖也會在碼頭邊的小餐館外碰到穿著筆挺軍裝來吃飯的飛行員。
那些飛行員個個都朝氣蓬勃,總是洋溢著熱情,不知怎的夜秋霖竟然生出了一絲羨慕來,對於他來說能在空中翱翔代表著自由,他總想著如若在飛行機內俯瞰這整個大陸是什麼感覺呢,是否這整個大陸都小的跟塵埃一樣。
這是夜秋霖第一次對一樣事情表現出濃厚的興趣來,夜秋霖覺得這次是要感激老爺子才是。
這徐家打杭州的心思卻不急著從那飛行基地入手,徐家在杭州本來就是有產業在的,只是徐老爺重心一直在上海這邊,對於杭州那邊一直是放任的,只是那次的飯局之後徐老爺卻想了一件事情,與其等這飛機場建好之後讓季如風那個老狐狸分的最大的好處,還不如自己先在杭州站穩腳跟,先在杭州站穩腳,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之後量你季如風再有能耐也是爭不過我。
徐家是做絲綢發家的,這些年來因為這絲綢市場並不是太好做,徐家大部分都是轉出口跟洋人合作。
本今年徐老爺有個設想想開一家洋人百貨商鋪,本這地址是選在上海的,但是因為啊飛機場建設的事情讓徐老爺改變了主意,這杭州本來就是絲綢的盛產地,如若把這商鋪建在杭州豈不是一舉兩得,徐老爺這麼想著便讓徐世澤著重去杭州,這商鋪的地址他已經選好,只需去杭州洽談即可,只是這洋人嘛聽到那商鋪不在上海便發了一大通的火,徐老爺想著要讓這些洋人知道自己的選擇是爭取的,便把跟徐家經常合作的一些洋商人請到了杭州來,不日那些洋商人便會到達杭州。
徐世澤準備著起身要去杭州去,卻在動身之前跟徐老爺回報這次去他要帶個翻譯過去,徐老爺本覺得不解,徐世澤在外留學過哪裡需要什麼翻譯,但是徐世澤只是神神秘秘表示這個翻譯會大有用處,徐老爺也便就隨他去了。
許墨文知道這夜秋霖放心不下陸芸裳便派人時刻的監視著陸芸裳的一舉一動,這些天監視的人告訴許墨文,陸芸裳除了跟徐家少爺來往密切外,其他的並沒有什麼異常。
許墨文嘆了一口氣想著夜秋霖這個暗戀什麼時候能開花結果啊,自己看徐世澤那小子不爽很久了,怎麼能讓陸芸裳跟那種人在一起呢,不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關鍵是徐世澤還是那又臭又爛的牛糞,這上海灘誰不知道他徐世澤就要娶林氏百貨的女兒了,陸小姐這麼好一個姑娘還真是遇人不淑。
卻沒想到他覺得遇人不淑的那人卻找許墨文找到了舞廳來,顯然陸芸裳很少踏入舞廳這種地方,一進來便舉措不安起來。
還好許墨文一眼就看到了她,把她帶到了樓上的包間坐下。
陸芸裳有些手足無措,雖然跟許墨文已經認識許久,這樣的相對無言卻是第一回。
許墨文咳嗽了一聲說道:「秋霖說你有事會來找我,你來找我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陸芸裳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她對許墨文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我答應了別人接了一個翻譯的工作,馬上要到外地去,你也知道我弟弟他從不告訴我他外出是去哪裡,我只是想讓你跟他傳個口信讓他不要擔心我,我能照顧好自己。」
「你要出上海?」許墨文問道。
陸芸裳點了點頭,許墨文想著這下完了,這在上海內許墨文還能保證人的平安,這齣了上海可怎麼辦啊,萬一陸芸裳出了什麼事情,呸,那夜秋霖還不是會把自己千刀萬剮。
許墨文苦惱的撓了撓腦袋說道:「這工作你非去不可嗎?」
陸芸裳點了點頭。
他現在真是里外不是人,總不能把人綁在上海不准她走吧,他仔細想了一下如果他把人綁住,夜秋霖回來知道了還是會把自己千刀萬剮。
夜秋霖想著你們兩個祖宗怎麼不能放過我呢。
陸芸裳不知道許墨文的心裡已經開始嘀咕了幾十句,她只是對許墨文說道:「我這麼大了會保護自己,你也知道我弟弟他太過保護我,我來是想讓你放心我做的工作絕對的安全,不會有危險的,而且我已經決定了,我也一定會安全的回來。」
聽陸芸裳如此說,許墨文自然是沒有辦法,這陸芸裳也不告訴自己她要去哪裡,想來也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許墨文對陸芸裳說道:「我真的是拿你們兩姐弟沒有辦法,我會轉告秋霖的,你也要保護好自己。」
陸芸裳點了點頭算是對答應。
陸芸裳轉頭就要走,許墨文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從自己的腰間掏出了一把槍遞給陸芸裳。
陸芸裳第一次見到槍手足無措。
許墨文把那槍手手絹包好遞給了她說道:「這是給你防身用的,我希望你用不到,但是事事險惡,有個防身的東西總是好的。」
陸芸裳點了點頭接過來那把槍。
夜秋霖在那碼頭那邊呆了七日卻也是大概熟悉了那裡的環境,這個地方著實偏僻了些,如若真的要實施上海那邊的構想不是一件易事。
本夜秋霖想著還是走水運,卻發現這一邊的碼頭很是神奇,這碼頭就純粹的做碼頭之用,不過是漁民收收網,打打海蟹魚類之用。
後來夜秋霖總算是發現了原因,這碼頭旁邊的不是江水而是湖水,是一塊占地面積非常大的湖以致連夜秋霖都被迷惑了,這湖是一個環繞的圓形,船沿著這湖打撈,打撈打撈著這船自會回到原點來,這就意味著這湖根本就是一個圈,根本走不出去。
夜秋霖想著這只能走陸運這條路了。
這飛機場本來就是建來軍事所用,所以自然的防禦功能強大,如若走陸運怕是要經過重重的關卡才可以,所以如若要真的用這個飛機場來做生意就只能跟這最上面的人做好良好的合作。
夜秋霖知道這並非一件易事,而是一場持久戰,也是他的考驗。
許墨文倒是想告訴夜秋霖陸芸裳要外出工作之事,只是夜秋霖去了杭州這麼久連個書信都沒來過,其實許墨文也不清楚現在夜秋霖身在何處。
季夏靈的一句話倒是提醒了許墨文,他想把這個舞廳重新建設起來,就必須有頭牌,可是頭牌哪裡那麼容易說有就有的,許墨文想著既然沒有辦法有新的頭牌來,那自己去搶不就得了。
季夏靈聽說這夜上海的白玫瑰光彩照人且大部分去夜上海的人都是奔著白玫瑰去的,許墨文漸漸的有了主意。
許墨文當晚就去了夜上海點了白玫瑰的牌,也正好趕了巧正好今兒是白玫瑰登台演唱的日子。
許墨文點了瓶酒只靜靜的在那裡坐著,待到舞台上的帷幕拉開許墨文只覺得瞬間就晃了眼,那白玫瑰身著一生紅色的旗袍,站在那中間徐徐歌唱,許墨文當下就知道為什麼他們永樂的生意不好了,他們家的小紅小雲跟白玫瑰比起來簡直差別太大了。
許墨文憤憤的喝下一杯酒,卻也在盤算著怎麼才能把這白玫瑰給挖角過來。
那白玫瑰唱完歌后便到台下來敬酒,本許墨文點了白玫瑰的牌子,可是左等右等也等不到這白玫瑰過來,叫來一個酒保,那酒保看著他說道:「先生不好意思,今天白玫瑰已經被包場了,您下次再請早吧。」
許墨文卻不知怎的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怎麼爺花錢到你們這兒來找樂子的,看不起人還是怎麼回事,今天我就要白玫瑰陪我喝酒。」
說著還耍酒瘋似的把那就摔到了地上。
這個架勢果然是驚動了老闆,那老闆見許墨文是個生面孔,但是這種生意場上的人什麼人沒有見過,看到許墨文也知道是個不好惹的主,便好言相勸了兩句,但是許墨文卻鐵了心要來砸這個場子,便就著酒意在那夜上海大吵大鬧起來。
終於驚動了樓上包廂的人,季如風從那包廂內走了出來對那老闆說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