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彪悍的女人
2024-09-22 01:39:55
作者: 強大的豬
黃曉龍差點吐出一口老血,沒有想到羅哥還有這麼無恥的一面。
不得不說,他的確被嚇到了,一躺在床上,腦海中全是羅哥那滿是油光的肚腩,輾轉反側直到凌晨才終於沉沉睡去。
第二天本打算睡個懶覺,卻被外面吵雜的聲音吵醒。
天剛亮起,租住的幸福小區已經站滿了議論紛紛的人,樓下還有警燈閃爍。
「怎麼了?」
一臉睡意的黃曉龍推了推昨晚認識的一個酒友。
「曉龍,你醒了啊,羅哥出事了。」
「羅哥?」黃曉龍一愣,隨即心中湧起一陣不好的預感。
很快,他的預感得到了驗證,羅哥被擔架抬了出來,全身都裹著紗布,根本看不見原來的模樣。
此時,紗布已經被染紅,鮮血依舊緩慢的流出,流過擔架滴落在地上。
擔架迅速的消失在眾人眼前,救護車帶著刺耳的警報開出小區,此時羅嫂才一臉蒼白的在鄰居攙扶下走了出來。
「我家小子已經跟過去了,放心吧,小羅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哎呀,你可要保重身體啊,現在是小羅最需要你的時候。」
......
鄰居的安慰,總算有了一點作用,羅嫂點點頭,恢復了一些力氣。
幾名警察還在房間中忙碌,刺鼻的血腥味從大門傳出,讓人聞之欲嘔,除了地上的血跡外,並沒有看到任何的異常。
稍微冷靜一點的羅嫂在鄰居的詢問下,斷斷續續的說著事情的經過。
昨晚羅嫂人不太舒服,早早的就上床睡覺,迷迷糊糊中她感覺到自己的丈夫上床睡了一覺,然後又爬了起來。
當時她還詢問了一句,雖然沒有得到回答,但她也沒有在意。
凌晨四點多的時候,她被一股尿意憋醒,才發現被窩裡丈夫睡的地方涼涼的,房間中還充滿了刺鼻的血腥味。
急忙起床查看,剛走到廚房門口,就看到一個上半身沒有皮膚的人捲縮在地上,旁邊還扔著一把帶血的刀和一些帶著血肉的皮膚。
當下她就被嚇得說不出話來,足足十分鐘,才尖叫著跑了出去。
說著,羅嫂的眼淚再次忍不住流了下來:「警,警察說小羅是拿著刀一小塊一小塊的把自己的皮膚割下來的。」
周圍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黃曉龍想到了羅哥昨晚和他開的玩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
難道是因為羅哥藉助那個故事和自己開了玩笑才遇到危險的。
黃曉龍開始胡思亂想,下意識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頓時眼睛猛地張大,在好友申請一欄中,有個凌晨四點多的好友申請,名字叫做靡,頭像是一個女人,穿著一身得體的制服。
頭像中的女人,給他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這次不是惡作劇了吧。」看著羅家開啟的房門,他喃喃自語。
羅嫂在趕來的親戚陪同下,收拾好東西前往醫院,但小區中的人群卻沒有散去。
羅哥的事讓整個小區被詭異的氣氛所籠罩。
昨晚在一起喝酒的幾人,更是一個個臉色蒼白,恨不得將手機扔掉。
黃曉龍想了想,還是有些擔心,他打算問問天天,昨晚天天一直在他的房間中,要是有什麼問題,天天應該知道。
天天還呆在衣櫃中,也不知道是害怕陽光還是被關久了養成的習慣。
「天天,昨晚你發現有什麼異常沒有?」
天天納悶的看了黃曉龍一眼:「我感覺到一股陰氣,不過他沒過來。」
「那我睡著後有什麼異常嗎,我的手機有些不對。」
天天搖搖頭。
黃曉龍將微信的事情給天天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天天聽得一愣一愣的,最後帶著明顯的懼意故作堅定的表態,一定會保護好黃曉龍。
倒是黃曉龍有些羞臊,突然失去了力量,還真有點......。
白天出去閒逛了一天,晚上,叫來天天,黃曉龍和他兩個傻傻的盯著桌子上的手機。
靡的好友申請已經通過,只是並沒有收到什麼信息。
時間漸漸過去,黃曉龍搓著手看著時間。
已經凌晨四點,早過了羅哥受害的時間,但桌面上的手機,卻依舊沒有任何的異常。
打了一個哈欠,黃曉龍乾脆將手機拿在了手上,他點出了和靡的對話框,直接發過去一條信息。
『我們玩個遊戲好嗎?石頭剪刀布,誰輸了脫一件衣服,拍照片發給對方。玩6局。』
靡沒有任何的回答,一直等到早上七點,天色亮起,黃曉龍才瞪著通紅的眼睛打算睡覺。手中的手機卻傳出了熟悉的聲音,他精神一震,急忙看向屏幕。
是靡回的信息,只是內容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
『黃曉龍,你敢調戲老娘,你等著,看老娘弄不弄死你。』
黃曉龍張大了嘴巴,一臉的茫然:「這,這他麼是誰啊?」
『你是?』
滿是疑惑的回了一條信息,對方只發來一張圖片,拿著刀子滿臉兇惡的卡通少女,上面寫著:有種發個地址等著。
「靠,以為我不敢啊。」
鬱悶的罵了一聲,黃曉龍終於頂不住睡意,回房休息。
不知道睡了多久,外面傳來了敲門聲,對方似乎篤定他就在房中,敲門聲越來越大。
「哪位大神啊?」黃曉龍睡眼朦朧的爬起來。
門口是一個女人,齊耳的短髮顯得十分幹練,白皙的皮膚透著微微的紅暈,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大大的眼睛微微的彎曲,透著幾分殺氣。
很熟悉的長相,而更讓黃曉龍熟悉的是她的身材。牛仔服太過緊身,根本無法束縛她胸前的偉岸,被撐得如同洞開的城門。
仿佛要奪門而出的大兇器瞬間激活了他的回憶,睡意如同潮水一般退去,額頭上隱隱出現了汗跡。
「露姐?」
露姐真名叫做韓露,是黃曉龍的表姐,兩人的母親是親姐妹,從小就在老城區長大,直到訂婚才搬離走。黃曉龍還記得她搬走的時候,小夥伴們喝了好幾天的酒慶祝。
即便現在露姐離開有三年了,但早早有了孩子的小夥伴依舊用露姐嚇唬著自己的孩子,可見當年露姐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