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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舒艾想熬死許彥洲?!

2024-09-23 08:47:37 作者: 唐子

  就舒艾那個樣子,整個一高高在上的女王,除了來回亂指揮,就是和他們這些醫護人員大呼小叫。

  這根本就是在瞎胡鬧嘛!

  舒艾抱臂,慢條斯理的喝著菊花茶,笑道:「我自己的未婚夫,難不成我還能害死他嗎?在者說,身為夢斯頓家族的嫡女,舒瀾算是什麼東西?我都搞不定的事情,她來了,又能起什麼作用?」

  

  在舒艾看來,若不是小時候舒瀾仗著自己是正妻生的女兒,就處處壓她一頭。

  她怕是早就家喻戶曉,成為律政界一顆耀眼奪目的新星了!

  哪還有那賤人什麼容身之地啊!

  病床上,許彥洲因為高燒不退,身體開始劇烈的抽搐,伴隨嘔吐。

  一向刀槍不入,站在神壇之上的男人。

  此刻卻因為舒艾的一意孤行,愣是給他弄得極其狼狽,甚至有不少蹲點的媒體記者,開始長槍短炮的衝到病房門口,各種嚷嚷。

  「請問,許總這個樣子,是不是要不久於人世了?那許氏集團的未來繼承人,是否會落在二房手中?」

  「夢斯頓小姐,許總高燒,為何您臉上看不到一點擔憂之色啊?」

  「是啊,您非但不肯親自上手照顧,還優哉游哉的在那裡喝茶,這樣做,會不會有些讓許家寒心啊!?」

  「難不成,網上說的,許總真正愛的人是舒瀾,所以夢斯頓小姐因為嫉妒羨慕恨,得不到的,就要直接毀掉嗎?」

  話題說著說著,就開始有些飄。

  舒艾聞言,直接摔了手中的茶杯,哪怕是面對著直播攝像頭,她依舊一副有恃無恐,毫不穩重的低吼道:「我是夢斯頓家族的未來繼承人,身份貴重,哪怕我很擔心彥洲哥哥的身體健康,可我不是醫生,自然用不著親自上手了!」

  言外之意就是,身為貴族小公主,她只有被男人舔的道理,卻沒有去主動討好男人的可能性。

  一八卦記者腦子轉的快。

  她立刻追問,「那夢斯頓小姐的意思是說,一直以來,都是許總在追求您?網上那些言論,都是有人故意放出去的?」

  這記者所在的公司,是夢斯頓在國內的產業之一。

  舒艾冷哼,「有些人喪良心,見著我和彥洲哥哥有情人終成眷屬,她賴著不想離婚,卻又不敢和我爺爺作對,就尋思著,乾脆害死彥洲哥哥得了……」

  嗚嗚——

  沒說幾句,前一秒還一臉囂張的樣子,分分鐘就淚流滿面,傷心的要死。

  記者們沸騰了。

  連給許彥洲做急救措施的醫生護士,都給擠到了角落裡。

  主治醫生大喊,「夢斯頓小姐,請您維持一下病房秩序啊!現在這個樣子,許先生一旦高燒痙攣了,會出問題,有生命危險的!」

  醫生都快把嗓子喊冒煙了。

  但人家夢斯頓小姐,只知道在鏡頭前擺拍,賣慘,博同情!

  她捂著嘴,楚楚可憐的啜泣道:「要是彥洲哥哥有個三長兩短,我怕是也不用活了,我這輩子就只愛過他一個男人,和姐姐不一樣,姐姐身邊男人三五成群的,就算沒了彥洲哥哥,她也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傷心難過!」

  自己凹人設就凹人設,卻偏要踩著舒瀾不成。

  門外,王暖陪著王母從急診室那邊包紮回來。

  看到的,就是這樣混亂的一幕。

  王母面無表情的扯了扯她胳膊,低聲道:「別多管閒事,趕緊走,你爸那邊需要人照顧,我不放心,得去陪著。」

  「你想讓他和大哥把你給打死?爸他被奸人洗腦了,這事,我朋友會幫咱們處理妥當,你一會兒回家,收拾一下行李,我叫人送你去滬上住一段時間。」

  去京市,有她二哥在,母親肯定沒辦法安心修養。

  現在也就滬上那邊,王暖認識人,能時時刻刻陪著和照顧她媽,勉強能踏實一點。

  可王母死活不同意,「你讓我去滬上?去那幹嘛?去那讓人給我戳著脊梁骨,說我生的女兒,小半輩子都給有錢的老男人做小三嗎?」

  鄭成的事,當年他結婚,王暖想回老家躲一陣的時候,母親聽說了一些。

  之後,她媽就連夜帶著她的行李,給她塞了一張十萬塊的銀行卡,讓她趕緊走,別回老家來丟人現眼!

  「媽!我大哥是你的孩子,二哥也是,他們倆無論好與壞,都是您的命根子,可怎麼到我這,我就成了臭垃圾,讓您這麼嫌棄啊!」

  王暖氣的要死。

  走廊里聚集的人越來越多,連院長都給驚動了。

  因著重病的人是許彥洲,那麼一個大神,八成不一會兒,鎮政府也得派代表來慰問情況。

  王暖深吸一口氣,忍著壓在胸腔里的怒意,儘可能冷靜的跟她媽分析,「得,去不去滬上,您自己琢磨,但現在,許彥洲是被我爸給打了,發高燒呢,你不是在乎他嘛,那你去通知我大哥,我爸要是沒事,就別裝病,先回村里,避一避風頭。」

  「王暖,你還是不是老王家的閨女了?什麼叫你爸打的人?明明就是那個舒……」

  王母還想維護那個對她動輒大罵的丈夫!

  王暖忍無可忍,吼了一聲,「媽,您能不能別喪良心?剛剛要不是舒舒幫著您,護著您,您怕是早就被我爸和我大哥給活生生打死了,您明不明白啊?」

  她頭疼的,都要原地爆炸了。

  其實王暖清楚,母親如此維護父親,無非是因為自己酒後亂性,給野男人生了個孩子,還隱瞞了這些年,覺得對不起老王家,覺得身子骯髒,沒臉皮。

  而一個女人一旦認可了這「蕩婦」的名聲,那就成了任勞任怨,挨打也不敢還手的罪人。

  「王暖,是我對不起老王家,對不起你二哥,就算他們現在打死我,我也願意!所以,你去告訴你那朋友,別管我們老王家的事,她的好心,只會害死我!」

  話畢,王母扭頭就往王大的病房跑。

  王暖沒追,只是握了握拳,再拿出手機,給舒瀾撥了一通視頻通話。

  攝像頭正對亂糟糟的病房。

  另一邊的舒瀾,「這哪?你帶你媽去菜市場了?」

  王暖苦笑,「如果你結婚證上的老公是一頭肥豬的話,這裡的確可以算是菜市場。」

  人人都等著從許彥洲身上弄點油水出來。

  這麼一聯想,許大律師和待宰的小豬羔,倒是沒多大區別。

  舒蘭嘴角一抽。

  她在車上,「臨城和陳甜甜那邊查到一些王大的底細,我在回上揚村的路上,你要是沒別的什麼事,我掛電話了?高速公路的信號不是很好。」

  「許彥洲高燒痙攣,醫生想搶救,可舒艾只顧著給自己立深情人設,放縱媒體記者擠在病房裡,耽誤治療。」

  王暖的語氣很平靜。

  舒瀾挑眉,「所以?你想讓我這個即將離婚的正妻,跑去手撕小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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