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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那才是真的她……

2024-09-21 22:52:39 作者: 唐子

  舌尖舔食著唇角上的血跡。

  那動作很性感。

  舒瀾感覺耳根有點燙燙的。

  她畢竟也是一個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慾的正常女人。

  將視線錯開。

  她咬牙道:「放開我,下午和院長的見面時間不能改,白曉月沒有整理完的文件,我必須親自處理,否則……」

  「舒瀾,和孟思楠那個男公關比,誰的吻,更讓你有感覺?」

  「……」舒瀾愣住。

  

  許彥洲撩起她鬢角邊被他弄亂的碎發。

  纏繞在他骨節分明,膚色冷白的手指上。

  「你和他親過?還是已經做過了?」

  他抻了抻她的髮絲。

  頭皮被拉扯的,一陣麻麻酥酥的疼。

  舒瀾臉上的血色褪盡。

  她一雙清透的眸,仿佛有熊熊烈火在燃燒。

  許彥洲嗤了一聲,轉而去撫摸她皮膚細嫩光滑的臉頰,「許夫人,同樣的話警告你,我們還沒有正式離婚,和別的男人亂搞的時候,小心點,記住了?」

  「嗯,許彥洲,我記住了,可我也得讓你記憶深刻一點!」

  舒瀾眉梢眼角,都染上了一層冰霜。

  許彥洲被她的話弄得一愣。

  但下一秒。

  他就知道這句話的真諦是什麼了……

  「我的天!許總,許總您沒事吧?夫人您這是幹嘛啊,男人的那個地方很脆弱的,被踹一腳,輕則疼死,重則斷子絕孫啊!」

  助理慌的手忙腳亂。

  舒瀾彎腰,揉了揉自己的膝蓋骨,有一點蓄勢待發的感覺。

  她冷笑,「趕緊帶許彥洲滾蛋,否則,我一定讓他真切的體會一下,什麼叫斷子絕孫的滋味!」

  「不不不!許總,咱們快跑,快跑,夫人一定是瘋了!」

  助理拖著「受傷」了的許彥洲,一路狂奔。

  舒瀾得意的拍拍手,開心離開。

  車上。

  助理一路都在嘀嘀咕咕,「今天這是怎麼了?難不成夫人也水土不服,精神失常?完全跟變了一個人一樣,平日裡的夫人,不是都很穩重識大體,以大局為重的嘛!」

  主要是以許彥洲為重!

  可剛才卻……

  「那才是真正的她。」

  許彥洲看著急速倒退的窗外街景。

  瑞士又開始下雪了。

  透過密密匝匝的雪簾。

  一個戴著紅色針織帽子,同色系圍脖的女孩,正因為打雪仗沒有打贏男孩,而賭氣的對男孩拳打腳踢。

  男孩自保,抓了女孩手一下。

  女孩氣的哇哇大叫,「許彥洲,你個大壞蛋,我是個女孩,小女孩,你就不能讓著我一點嗎?虧了我還叫你哥哥呢,你真壞,不行,晚上你請我吃肯德基吧,我零花錢都花光了。」

  「許總?」

  助理見醫院到了。

  許彥洲卻還在發呆。

  手上的煙燃盡,卻一口沒抽。

  他揮揮手,濃黑的劍眉緊蹙,道:「回去吧,我沒事,把之前我整理的那份A003文件一起拿上,準備下午和孤兒院院長見面。」

  「是。」

  助理頷首。

  隔了一會兒。

  助理又感嘆一句,「許總,您可真疼白小姐,白小姐做不完的工作,都是您幫她做的。」

  許彥洲沒吭聲。

  他甚至連一個眼神變化都沒有。

  只是一直一直,盯著車窗外的大雪瀰漫。

  下午兩點。

  舒瀾讓何躍開車,直奔和院長約好的咖啡廳。

  這幫歐洲人,不喜歡國內的酒桌文化,就喜歡附庸風雅,跑到咖啡廳去喝酒。

  可能在咖啡廳喝酒,味道不太一樣。

  「老大,大寶親生父母能打贏一審,主要是因為那孩子被孤兒院收養的資料和視頻證據全部丟失空白,對方一口咬定Fendi小姑是非法收養,因此敗訴。」

  「所以?你想跟我說什麼?」

  舒瀾在後排座上抬了抬眸,旋即又繼續看文件。

  何躍嘆氣,「老大,我猜你也一定想到,這孤兒院院長早就被收買了,對吧?」

  「嗯。」

  這還用猜?

  何躍又是一聲長嘆,「老大,大寶親生父母都是染黑的,他們身後的那幫人,一個個都是亡命之徒,什麼都不怕的,要不,咱們還是算了吧。」

  白正也算是個無所不用其極的主兒了。

  但到瑞士沒兩天,直接給嚇的丟盔棄甲,放棄一審辯護,連夜跑回國。

  可見,那幫人的可怕程度了!

  舒瀾收起資料。

  她從包里翻出一包mini薯片,撕開包裝袋,漫不經心的吃了起來。

  何躍急了,「老大!咱這玩命呢,你能認真點嗎?」

  舒瀾無所謂的聳聳肩,「最後把誰的小命玩進去,那還說不定呢,行了,別囉嗦,再囉嗦,你就給我滾蛋,我自己開車去咖啡廳。」

  何躍撇撇嘴,嘟囔一句,「哼,誰怕誰啊,反正我都保保險了,我才不怕呢。」

  「哦,忘了告訴你,你的保險,穎兒沒交保費,作廢了。」

  「……」

  隔一會兒。

  一聲悽厲的「老大」,衝上雲霄。

  舒瀾,「噗!哈哈哈……」

  二十分鐘後。

  舒瀾一個人下車,讓何躍在車裡等著。

  許彥洲也到了。

  他帶著白曉月。

  白曉月一見到她,立刻紅著眼睛,怯生生的湊上前,哽咽道:「舒律師,真的對不起,我已經深刻意識到自己的不足和錯誤在哪裡了,這一次跟彥洲哥哥來,也是想和您還有彥洲哥哥好好學習一下,也希望能早日進步。」

  「只要你不代表律師團,想怎麼學,就怎麼學,不用跟我說,我也不care。」

  舒瀾說完,頭也不回的進了咖啡廳。

  白曉月可憐巴巴的抬起頭,看著許彥洲,「彥洲哥哥,我是不是太笨了?怎麼我每次想和舒律師好好相處,她都要那麼罵我啊。」

  「沒事,有我,你不用和她一樣聰明。」

  許彥洲很溫柔的揉了揉她的黑長直。

  只是這一次。

  白曉月可是一點也開心不起來了。

  彥洲哥哥這話是什麼意思?

  是真的覺得自己笨,還是認為舒瀾的確聰明啊!?

  等許彥洲帶著白曉月往咖啡廳里走的時候。

  他見許彥洲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

  就馬上貼上去,緊張兮兮的關心道:「彥洲哥哥,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怎麼走路怪怪的?」

  助理嘴快,「都怪夫人,夫人非要……」

  「閉嘴,你不用跟上來了,去車上等。」

  許彥洲言辭犀利。

  白曉月臉色煞白。

  眼神里,她的疑惑和防備,一瞬間就涌了上來。

  她低著頭,小聲啜泣。

  許彥洲也不知道是沒看見,還是怎麼,沒去哄,就逕自進了咖啡廳。

  白曉月愣了愣,也趕緊收起眼淚,追了上去。

  「彥洲哥哥,你等等我啦……」

  咖啡廳內。

  孤兒院院長見人都來齊了。

  他微笑起身,先是和許彥洲握了握手,「見到您很高興,許先生。」

  旋即,又道:「許夫人,見到您也很高興。」

  白曉月剛想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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