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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給臉不要!

2024-09-21 22:52:32 作者: 唐子

  「讓開!」

  舒瀾從辦公椅上站起,完全無視一旁眾人的眼神和表情。

  她走到白曉月的桌子前,隨手撿起地上一破紙殼箱子,就開始一言不發的裝私人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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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沒幾分鐘。

  一些和白曉月關係不錯的律所同事,紛紛上前,開始阻止。

  「舒律師,我知道因為許神和曉月正在交往的事,讓你心裡不舒服,可咱們工作呢,一碼歸一碼,行不行?」

  「是啊,舒律師,曉月才二十歲,剛出校園一孩子,你何必一定要和她慪氣呢?這以大欺小,傳出去也不好啊。」

  「沒錯沒錯,舒律師,你想一想,一會兒許神回來看到,肯定會跟你生氣的。」

  一群人,你一句,我一句。

  說的好像白曉月只顧著在瑞士玩,把自己玩病了,就不工作,耽誤案件發展進度,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可輪到她按照規矩辦事,從團隊裡開除不必要的累贅。

  反倒成了以大欺小,大錯特錯了?!

  舒瀾冷笑,一隻手拎著箱子,一隻手曲起一根手指,輕敲了兩下桌面,聲音淡淡,「我再說最後一次,讓開!」

  「嗚嗚嗚……舒律師,您真的是誤會了,我休息,的的確確是彥洲哥哥允許的呀。」

  白曉月一而再再而三提許彥洲。

  就是暗示她,做做樣子也要適可而止。

  否則把事情搞大了,倒霉的一定是她這個前任許夫人!

  舒瀾卻笑了,「白曉月,你是不是覺得,以前犯錯,我打你罵你,都是因為沒有許彥洲在,而你一去許彥洲那告狀,我就會乖乖一聲不吭,任由你胡作非為?」

  是啊。

  白曉月剛剛闖入她和許彥洲之間時。

  她的確如此!

  即便口舌上不饒人,該打該罵,也一次沒少過。

  但試問,每次許彥洲出頭護著這隻小白兔的時候。

  自己都做了什麼?

  讓何躍被律所開除。

  讓Fendi小姑的案子落到白正手中。

  一次又一次。

  她選擇以圓滑的方式,息事寧人,好聚好散。

  可那有什麼用?

  善良大度是給要臉的人的。

  像白曉月和許彥洲這類沒皮沒臉,腦子還有病的。

  也就只能以暴制暴,看誰更狠了!

  「舒律師,嗚嗚嗚……我真的知道錯了,如果你著急要這份文件的話,我可以連夜整理出來,只要您能消消氣,我什麼都願意做的。」

  白曉月可憐巴巴。

  大家都同情她,認為是舒瀾在小題大做,沒事找事。

  舒瀾呵呵,「A003文件上的所有數據,是今天下午和孤兒院院長談判的唯一籌碼,白曉月,你過來,我問問你,你今天晚上連夜給我整理出來,那我能不能直接跟院長爽約,改明天見面?」

  「可是彥洲哥哥他……」

  「別跟我提許彥洲!他在京市是山大王,人人怕他,敬他,但現在這裡是瑞士,是對於許氏集團完全沒有覆蓋的國家,你用你的豬腦子好好想一想,你闖了禍,他怎麼幫你?嗯?」

  現實就是現實。

  和小說里稱霸全宇宙的霸道總裁不一樣。

  許彥洲有他的能力極限。

  雖說他與同齡人比起來,已經超越不知道多少個維度了。

  但誰又能保證,他跺一跺腳,整個世界都要為他顫抖呢?

  白曉月咬唇,心神不寧。

  她眼淚噼里啪啦的掉,聲音也小小的,跟受了驚的小白兔當真一模一樣。

  「舒律師,那怎麼辦?文件的確是沒有整理出來,要不,我去和那位院長先生商量一下,我們改明天,可以嗎?」

  舒瀾被她天真無邪的話給氣笑了。

  她將手裡的紙殼箱子扔到白曉月懷裡,指著門口,用命令的,不容置疑的口吻喊道:「收拾完東西,立刻!馬上!給我滾蛋!」

  「還有……」

  舒瀾將完全沒有整理過一頁的文件夾拿走。

  往門口走的時候,又回頭,冷森森的眸光,很輕,卻威壓十足的掃視了一圈滿桌子的零食和蛋糕。

  她說,「這裡是工作的地方,不是給你們開party用的,想玩?那就去找許彥洲辭職,等走完離職流程,你們自由了,就天天玩,喝著西北風,好好玩。」

  話畢。

  舒瀾還特意指了指西北的方向,「張大嘴,一定要對準方向,不然以你們目前的能力和水平,估計連西北風都喝不上,容易餓死!」

  「哇!嗚嗚嗚……」

  白曉月歇斯底里,又我見我憐的哭聲,從身後源源不斷的傳過來。

  她推開小會議室的門。

  就見許彥洲和助理站在外面。

  他臉上沒什麼表情。

  這男人就是這點厲害。

  可能是長相太過出眾,五官完美的,就跟出廠設備最優化的產物一樣。

  哪怕面無表情,也別有一番吸引力加身。

  以至於。

  舒瀾本來想忽略這個男人的存在,可還是沒忍住,眼角冷冷淡淡的瞥了一眼。

  她直接說道:「白曉月辦事能力不行,Fendi小姑的案子工作量大,壓力不輕,她留下來會給整個團隊拖後腿,所以我把她開了,你讓她明天飛京市吧。」

  「我的人,舒瀾,你有什麼資格處置?」

  許彥洲薄唇緊抿。

  他眸色很黑,是那種一眼望下去,會感覺自己整個靈魂都被漩渦吸住一般。

  舒瀾心跳平穩,毫無波瀾的回他一句,「一個月冷靜期還剩下十天,許彥洲,在法律上,我的確有這個資格去處置你的一切資產,也包括你的情人!」

  「你確定?」

  許彥洲抬起一根手指,指腹微涼,慢慢挑著她圓潤嬌嫩的下巴。

  他俯身,帶著強烈薄荷香味的鼻息,打在她耳畔上。

  舒瀾被激的,下意識就想要掙脫,退後。

  那毒蛇一樣的靠近。

  讓她想起瑞士下雪的那個晚上!

  「許彥洲,你有話就不能好好說?靠我那麼近幹什麼?」

  舒瀾掙扎。

  許彥洲捏著她始終單薄瘦弱的肩膀,將她推到牆上,困在他懷中那小小一片天地里。

  「許彥洲!你……」

  話沒說完。

  就在有白曉月在的小會議室門外。

  她被他壁咚著,狠狠吻了上來。

  「嗚嗚嗚……許彥洲,你去死!」

  舒瀾用力一口。

  差點沒咬掉許彥洲薄唇上的一塊肉。

  他稍微離開了她一點點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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