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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白曉月,你丟人丟到姥姥家!

2024-09-21 22:52:07 作者: 唐子

  舒瀾在警局見到溝通障礙的白曉月。

  警察很不耐煩,「嘿!外國妞,我的意思是,在飛機上打架不是大事,交了罰款就可以把人帶走了。」

  但白曉月見對方表情很是嚴肅。

  以為會出大事。

  她就連比劃,再用非常不熟練的英語說道:「我……只是……助理,我……不是……幫凶!」

  生怕被連累。

  警察無語,翻白眼,「麻煩,換一個腦子正常的,OK?」

  「不不不,不OK,不OK的,我不是幫凶,我真的不是幫凶,彥洲哥哥打架,跟我沒關係的,我……」

  白曉月急的都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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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身為家屬能進來的,也只有她一個。

  警察伸手要抓她,意思是說,跟他一起去找一個翻譯過來。

  但白曉月理解成人家要抓她,把她也一起關起來。

  就「啊」的一聲,抱頭鼠竄。

  警察,「……What?」

  白曉月在警局裡,大喊大叫,「嗚嗚嗚……我不是幫凶,你們不能抓我,我真的不是幫凶,我什麼都沒做啊!救命!救救我……」

  一下子,就撞到舒瀾身上。

  舒瀾扭頭要走。

  白曉月跟看到救星似的,死死抓著她胳膊,哭訴道:「舒……舒律師,彥洲哥哥出事了,被關了起來,我不會英語,你幫幫我,他們也要把我一起抓起來。」

  「抱歉,我是來保釋另外一個的,幫不了你。」

  舒瀾直接拒絕。

  白曉月一愣,「另外……一個?」

  「傷的比較嚴重的。」

  舒瀾剛說完,一臉青紫的孟思楠就從裡面被帶了出來。

  何躍看完新聞,知道和許彥洲在飛機上打架的人是孟思楠後,她就立刻聯繫了在瑞士的熟人,走的簡易程序,將人釋放。

  只是許彥洲可沒那麼好的待遇了!

  「舒舒,你不在京市,我一個人無聊,就來瑞士找你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孟思楠性格好,心也挺大。

  差點沒被許彥洲給打死,現在卻還能笑得出來。

  舒瀾哭笑不得,也很抱歉,「Sorry,我雖然不知道許彥洲為什麼會跟你動手,可你們兩人之間的交集是我,我代他跟你說一聲抱歉,真的,我……」

  「我們打架,是因為他認定,我可能會搶走他心愛的女人。」

  孟思楠打斷她的話。

  舒瀾蹙眉,「你招惹白曉月了?」

  許彥洲愛的女人,不就是白曉月嘛!

  孟思楠挑挑眉,表情溫和的能溺死人,「也許……大概……我坐了她坐過的位置……」

  「呵呵,看來白曉月在他心裡的地位,越來越重要了!」

  只是別的男人坐了她坐過的位置,許彥洲就要吃醋到跟人家大打出手。

  舒瀾覺得可笑,也懶得再說下去了。

  她說,「走吧,何躍在外面等著我們呢,先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再處理一下傷口,沒問題了,就一起吃晚飯,我請客。」

  「你以什麼身份請客?許夫人?還是我的朋友?」

  孟思楠哪壺不開提哪壺。

  舒瀾瞪他一眼,「想被關回去?」

  「你真不管許彥洲了?那個白曉月,估計會把事情搞得更複雜。」

  他話題忽然轉彎。

  舒瀾望過去。

  白曉月依舊在哭,在躲著湊過去的警察。

  她不咸不淡的笑了笑,「死了都跟我沒關係,走吧,我有點餓了。」

  話音未落,人已經率先往外走。

  正巧,許彥洲自己解決了問題,被警局的負責人陪著笑臉,送出來。

  負責人說,「剛才我聽手下說,有一位氣質很不錯的女士來辦理罰款保釋業務,我想,那位應該就是許夫人吧,果然名不虛傳。」

  許氏集團在瑞士有分公司。

  法人代表是Fendi。

  可那也就是一個擺設,之前真正的幕後操控者,一直都是舒瀾。

  因此,在瑞士,很多方面的高層負責人,就算沒見過她本人,也多少聽說過許夫人的雷霆手段。

  那負責人又把舒瀾從頭到腳誇了一遍。

  最後還感慨,「用你們的話說,這就是巾幗不讓鬚眉,許夫人無論是長相容貌,還是辦事能力,即便是我這樣的男人,也是甘拜下風的。」

  「哎!」

  負責人腳步一頓,一把攔住完全無視許彥洲,帶著孟思楠快步往外走的舒瀾。

  他笑呵呵,「許夫人,許總在這呢,您沒看見?」

  許彥洲在看到孟思楠跟著舒瀾時。

  他的一張俊臉,還有那黑沉沉的鳳眸,都冷的要將空氣給結成冰。

  負責人嗅到一股異樣。

  他訕笑,「許夫人這是和許總慪氣呢?」

  舒瀾也笑,笑的很疏離,「抱歉,我和許彥洲正在辦理離婚手續,我不是許夫人了,而他的女朋友因為不會說英語,已經在接待區鬧出了很多麻煩,你們趕緊過去吧。」

  話畢。

  就見白曉月被兩三個瑞士警察追著,在走廊里狂奔。

  一見到許彥洲,馬上撲過來,嚎啕大哭,「嗚嗚嗚……彥洲哥哥,這裡好可怕,他們根本就不聽我解釋,嗚嗚嗚……我們回京市吧,我真的快嚇死了!」

  警員也無辜,解釋,「許先生,我們從一開始就在跟您的女朋友解釋,說這只是一件小事,按照流程就可以辦理,但她卻一個勁兒說自己不是幫凶,還到處亂跑亂跳的。」

  「嗚嗚嗚……彥洲哥哥,你看,他又虎著臉,嚇唬我了!」

  白曉月哭的梨花帶雨。

  負責人尷尬,皮笑肉不笑的打圓場,「哎呀,我們未來的許夫人真可愛,許先生,真是抱歉,嚇到了您的女朋友。」

  話里不無諷刺。

  警員也連連翻白眼。

  舒瀾用流利的英語問道:「問題搞清楚了,我們能走了嗎?我朋友需要去醫院。」

  「好的,許夫……哦,不是,舒律師,這邊請,我派人送您和您朋友出去。」

  負責人叫了一警員,帶他們從特殊通道離開。

  許彥洲一直看著那逐漸消失的背影。

  左手大拇指,來來回回、反反覆覆的摩挲著險些被孟思楠扔掉的婚戒。

  白曉月忽然「哎呀」了一聲。

  她羞澀的捂著肚子,一邊抹眼淚,一邊嬌滴滴的說,「彥洲哥哥,我好像來大姨媽了,肚肚好疼,我們能不能先回酒店啊?」

  「好。」

  許彥洲語氣淡淡的,不像是平日裡那般的溫柔低醇。

  他帶著白曉月出了警局,坐上車。

  可車還沒開到酒店呢,又被叫停。

  白曉月緊張,拉著他的手,「彥洲哥哥,你要去哪啊?」

  許彥洲甩開,頭也不回的下車,「有點事需要處理,你早點睡,不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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