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把白曉月打了?!
2024-09-21 22:50:49
作者: 唐子
正巧,白曉月端著新泡好的咖啡進來。
她欣喜,「彥洲哥哥,你真的要讓我負責這個跨國案子?」
「嗯,你的畢業論文就是研究瑞士的領養法案,還登上了期刊雜誌,這次算是實踐,好好累積一下相關經驗。」
許彥洲明著是要給白曉月這個新人律助開後門。
Fendi冷嘲熱諷,「彥洲,一個連國內律師執照都沒考下來的純新人,你讓她給你親姑姑打官司,你以為瑞士是什麼地方,法外之地嗎?」
許彥洲卻不以為然,「曉月的哥哥有律師執照,他們兄妹倆會全權負責,小姑,我和舒瀾要離婚了,一個外人,你信得過?」
外人!
一直沉默不語的舒瀾挑了挑眼尾。
她沒什麼情緒的睇一眼許彥洲,冷笑,「許律師說的很對,那是不是說,我這麼一個不值得信任的外人,隨時可以離職?」
「除非你不想要那棟別墅!」
許彥洲不留情面。
舒瀾笑了,「也對,畢竟在我心裡,你還不如一棟別墅重要呢!」
「舒瀾,注意你對我說話的方式!」
許彥洲言辭警告,心情不悅。
舒瀾覺得無語,反問,「許彥洲,你以為你是誰?我的祖宗嗎?我為什麼要注意對你說話的態度?嗯?」
「舒瀾,你以前不是這樣!」
許彥洲見Fendi小姑還在,只能強壓著火氣,不想把事情鬧大。
可心裡煩躁的要死!
舒瀾卻不以為然,有什麼說什麼,「以前?」她諷刺的笑了一下,「以前我愛你啊,許彥洲!為了愛,我心甘情願的跟你賠笑臉,為你小心翼翼的經營著這段操蛋的婚姻,可你配嗎?我問你,你覺得你配繼續讓我這麼對你嗎?」
她是真不舒服。
為了捧一個白曉月,他連他親姑姑的案子都能拿來開玩笑。
這男人,真是越來越讓她覺得心灰意冷了!
Fendi在邊上鼓掌叫好,「舒舒,說得好!許彥洲,你就作吧,放著好好一個媳婦不要,非要被一狐狸精迷的神魂顛倒,我告訴你,你要是真把婚離了,你遲早後悔!」
話畢,她拽著舒瀾的胳膊,就要離開。
許彥洲沒阻止。
但他說,「小姑,我最後悔的,就是三年前被奶奶逼著娶了她!」
「許彥洲,你找死!」
Fendi火氣一上來,就不管不顧的要揍人。
舒瀾使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強行拖著她離開頂層,坐普通電梯去停車場。
「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這臭小子,平時腦子不是比孫悟空還聰明嘛,怎麼到這會兒,就成二百五了?」
Fendi火冒三丈。
嚇跑了一電梯的員工。
舒瀾柔聲安撫,「小姑,那李隆基還是一代明君呢,可遇上個楊玉環,不也被安祿山追著打?你消消氣,至於案子的事,你先把卷宗發我,我看看再說。」
「行,我這案子,也就交給你放心!」
說完,Fendi又看了看四周,她奇怪,「舒舒,你怎麼帶我坐普通電梯啊?」
「我沒有直通電梯的使用權限。」
舒瀾如實說,也不在意。
Fendi蹙眉,「你之前不是有嗎?怎麼沒了?」
舒瀾莞爾,「讓許彥洲給白曉月了,說怕她上班遲到。」
「What?舒舒,這你都能忍?怪不得白曉月那小三如此囂張呢!」
電梯到負一層開門。
舒瀾拉著Fendi要出去,一起開車去吃飯。
可她卻捂著肚子,搖頭,「不行,我突然有點不舒服,老毛病了,藥落在酒店沒拿過來,我先讓司機送我回去,吃飯的事,明天再說。」
「哎!小姑,還是我送你回……」
「酒店」兩個字還在喉嚨里噎著呢。
Fendi就一股風似的跑了。
舒瀾無奈,嘆氣,「這個小姑,都快四十歲的人了,還跟個小孩子一樣,真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說完,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
才下午三點多。
她琢磨了一下。
剛才和許彥洲鬧的那麼不愉快,再回去上班也憋得慌。
不如直接去醫院,陪陪奶奶。
但舒瀾還沒進住院處大樓呢,就接到一通警局打來的電話,「舒小姐,您姑姑因為故意傷害被抓了,麻煩您立刻過來一趟。」
「什麼?!!」
舒瀾飆車趕到警局。
可等她見到受害人的時候,也懵了一下,「白曉月?怎麼會是你?」
白曉月身上裹著一灰色毛毯,頭髮亂糟糟的,耳朵和臉上都有明顯的指甲抓痕,傷口不深,倒挺密!
看著也瘮人!
陪在邊上的女警很不爽的質問,「你就是舒瀾?史Fendi的侄女?」
小姑居然只說自己是她的侄女,而不是侄子媳婦。
這讓舒瀾心裡暖了一暖。
她頷首,「是,我小姑呢?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說著,遞上名片。
女警看了,笑的更諷刺,「呵呵,原來舒小姐是律師啊,只可惜,自己懂法,家人卻是法盲,仗著有錢,就為所欲為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
舒瀾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
她一字一頓,氣場全開。
尤其是那一雙烏黑透亮的眸子裡,看著沒什麼情緒,可輕輕一掃,竟叫人立刻感到威壓十足。
甚至有點喘不過氣來!
女警窘了一下,正色,「還能是怎麼回事?你小姑非要冤枉白小姐是什么小三,就叫了幾個保鏢跟著一起,把白小姐堵在地下停車場,狠狠揍了一頓。」
「警察姐姐,您不要說了,事情不是這樣的,我不怪Fendi夫人,還是放了她吧。」
話畢,人就捂著嘴,劇烈咳嗽起來。
女警瞧著可憐,替她順了順氣,安慰,「這自古有錢人就喜歡恃強凌弱,白小姐,你別怕,如今是法治社會了,任他們再有錢有勢,也不能白白欺負人。」
「姐姐,您人真好,可Fendi夫人和我無冤無仇的,怎麼會那麼打我啊!」
她說著,又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舒瀾,「也許不是Fendi夫人想那麼做的,Fendi夫人看著也不壞,我不相信她會毫無理由的對我做出那種可怕的事情來。」
白曉月的聲音屬於那種很甜很嗲的軟妹音。
哪怕一身傷,人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可一開口,隨便說一句,無論男女老少,都得對她憐香惜玉。
女警紅了眼。
她猛得起身,直接對舒瀾命令道:「舒小姐,我們有權懷疑是您教唆他人故意傷害,請您跟我們去筆錄室,接受調查。」
「嗚嗚嗚……舒律師,真的是嗎?我那麼尊重愛戴您,您怎麼會……怎麼會……」
白曉月抱著自己,蜷縮在椅子上,瑟瑟發抖。
而這一幕,恰巧被聞訊趕來的許彥洲看在眼裡。
他長腿一邁,一個健步,衝到舒瀾面前。
寒氣凜然,眼神更是凶得要吃人!
舒瀾苦笑,她挺直腰背,仰著脖子,不懼不怕的與他四目相對,問道:「許彥洲,我只問你一次,你是相信我,還是相信白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