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粗暴對待安然
2024-09-22 23:23:16
作者: 泡沫兒
「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嗎?」
安然眨了眨乾澀的雙眼,紅唇緊緊抿在一起,面上帶著淺淺的笑意,卻是給人一種極其強烈的破碎狼狽,就連呼吸都感覺輕了許多,心也在隱隱作痛著。
只要是在楚鈺面前,她引以為傲的自尊都不值一提。
每每遇上楚鈺,都是她最卑微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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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的最快方法,無非就是讓楚鈺自己驗明。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他楚鈺不就是這樣的人嗎?
安然苦笑彎著唇,美眸波光粼粼的發著顫,她動作不快不慢拉下最後的拉鏈,修長的玉指扯下一字肩長裙上衣。
下一瞬,白皙的鎖骨乃至被包裹的渾圓清晰映入楚鈺眼帘。
安然的動作全程沒有任何拖泥帶水,三兩下就將長裙煺下,露出皎潔身姿。
她依舊動作不停,正視著楚鈺,素手滑至胸衣肩帶,當著楚鈺的面就要解開。
「住手!」
楚鈺看著安然最後的舉動,猛然上前伸手握住安然的手腕,眉眼流露不善,試圖制止她這種瘋狂行為。
他的動作,倒是讓安然忍不住笑出了聲,笑到眼眶中都濕潤不少,她輕笑別開楚鈺的手,聲音極輕:「怎麼?楚總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不相信我嗎?那我只好讓你親自檢查,如此一來,我才能自證清白。」
「畢竟任何文字的解釋,在楚總的眼裡都恐怕顯得蒼白無力。既然如此,我還不如直接這樣做,楚總看得清楚,也能分得明白。」
安然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她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用這樣的方式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之身。
楚鈺聽到這話,冷冽黑眸微眯,意味不明強調:「你知不知道這裡是哪裡?」
這裡是辦公的總裁室,而不是想幹嘛就幹嘛的家裡。
「在哪裡都一樣,總歸楚總已經提前定了我的罪,我若不這麼做,你會相信我?」
安然不以為意,她面無表情反手解開自己的胸衣,還沒等脫下來,就被楚鈺眼疾手快握住手。
她順著抓住自己纖細手腕的手看去,漸漸對上楚鈺的眼,驀然又覺得搞笑:「怎麼?楚總現在難不成是後悔自己說的話了?」
她自然是不相信楚鈺是一個會輕易悔過的男人。
更何況他們之間,從一開始就是楚鈺為尊,她為卑。
楚鈺今天說的話,如一個不折不扣的刺蝟,他將自己保護得嚴嚴實實,卻習慣性地把別人扎得遍體鱗傷。
安然眼中掛著明晃晃的譏諷,讓人忽視不了。
楚鈺一看她這幅神色,本就沒徹底消散的怒意再度燃燒,當即冷笑:「既然你一心想要,那我又怎麼會拒絕!」
「你讓我仔細檢查,那我當然是要成全你的請求!」
楚鈺嘲諷兩句,當即單手攔腰抱起安然,直奔總裁室內設置的臥室走去。
安然看清楚楚鈺神色,莫名神情複雜,更是下意識不安握住楚鈺的胳膊,一種莫名的恐懼油然而生。
她是想脫衣讓楚鈺檢查身體不錯,可這裡畢竟是總裁室,她料定楚鈺不會亂來,這也是她一開始敢這麼做的原因。
先前楚鈺阻攔她,她面上不為所動,內心實則早就鬆了一口氣。
可眼下,她萬萬沒想到,不知道自己哪一句話,又刺得楚鈺發癲。
安然心房微顫,實在是怕楚鈺真的發瘋亂來。
她是急於想要證明自己的貞潔,然而她說的一切都是出於謀劃與算計。
難不成她真要在這種地方,驗證自己的話被楚鈺「檢查身體」
安然眼中光亮黯淡許多,內心已有一個答案呼之欲出。
楚鈺推開側邊大門,印入眼帘的陳設與外邊辦公設置差不多。
二者皆是冷冰冰的黑白色調,看不到任何一絲溫度的存在。
這卻也跟楚鈺的人設相差無幾。
安然餘光瞥著周圍,心知這是楚鈺日常休息場所,看著看著便床側的床頭柜上,看到了極厚的文件。
說到底,這也就是楚鈺小酣片刻的地方。
當初她算計找到楚鈺,特地暗中查過他的喜好,知道他是位典型的工作狂。
他經常操勞公司事情,床邊放著自然都是公司項目相關文件和資料。
楚鈺走到床前,猛地一鬆手,安然順著慣性被狠狠摔在床榻上。
他的動作冷硬,毫無憐香惜玉的意思。
安然被冰冷床榻觸,裸露在外肌膚在那一瞬間激起一陣雞皮疙瘩。
她單手撐在床沿邊,空出另外一隻手捂住胸口。
楚鈺看著安然動作,無聲彎唇譏笑,黑眸冰冷:「記住你剛才說的話。」
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她沒有收回的資格。
楚鈺推倒想要起身的安然,指腹滑過安然細膩的肌膚,從臉龐一路到肩頸。
灼熱的體溫,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低下頭,見安然緊閉著雙眼,絲毫沒有想要反抗的意思,一種煩躁感縈繞在心頭,在這一瞬間揮之不去。
他根本就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麼,哪怕是觀察對方的微表情,都猜不透這其中的含義。
楚鈺不由自主加重掌心的力道,面色冷冽而又粗暴對待安然的每一寸肌膚。
他解開領帶,單手解開上衣紐扣,面對安然毫無一絲溫柔可言。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安然突然意識到這並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她每一次對楚鈺的算計和勾引,都是出於她想要達成的復仇目的。
可歸根究底,她不是隨便的人,也不是真正能為了權勢燃燒一切的人。
如果今天她跟楚鈺在這裡行魚水之歡,那她跟那些隨便的人,又有什麼區別。
安然在楚鈺懷裡奮力掙扎,使出吃奶的力氣想要推開熾熱的胸膛。
沒有掙扎的安然讓楚鈺變得粗暴,掙扎的安然更勾起楚鈺的反逆心。
他冷眼盯著安然,眼神如冰寒:「怎麼?想反悔了?」
楚鈺輕而易舉握住安然抬起的手腕,沒有耗費絲毫的力氣,與她對視時嗤鼻嘲諷:「剛才在外面信誓旦旦的樣子怎麼不見了?」
他看著這幅掙扎樣子的安然,不由又諷刺著她是個兩個面三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