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許二林你混蛋

2024-09-22 23:12:18 作者: 左眼

  眼見著蓓蓓真要往牆上撞,我趕緊拉住她,問:「怎麼回事?這到底怎麼回事?」

  

  蓓蓓母親也衝上來,掉著眼淚說:「傻丫頭,你憑什麼死啊,要死也是這個渣男死,你別怕,媽給你做主。」

  「我不需要,嗚嗚……」

  蓓蓓終於哭了,眼淚稀里嘩啦的。

  這時周圍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我臉上發燒,說:「有什麼事,咱們去家裡說好不好?」

  蓓蓓母親氣勢洶洶地說:「好,蓓蓓,走,別怕,媽給你做主。」

  黑娃拉了拉我,問:「怎麼回事啊?」

  我搖頭,小聲說:「不知道,你和夢雪先在樓下等會,我帶她們上去。」

  黑娃立刻說:「行,行,你們上去吧,需要幫忙你叫我們。」

  我嘆了口氣,帶著蓓蓓母女上樓,蓓蓓一個勁地掉眼淚,什麼也不說,她母親則惡狠狠地看著我,恨不得吃了我。

  我心說,蓓蓓另尋新歡在先,分手也是她提出來的,自己怎麼就對不起她了?真是莫名其妙。

  到了樓上,打開門,我就發現家裡一片狼藉,椅子翻了,暖水壺打了,臥室里也被翻得亂七八糟,衣服扔到到處都是。

  不用說,這都是蓓蓓母親的傑作。

  蓓蓓母親往沙發上一坐,興師問罪地說:「許二林,我問你,我閨女和你處對象幾年了?」

  「四年了。」

  「哼,四年,對一個女人來說,有幾個四年啊,她把自己最好的青春都給了你,你憑什麼這麼禍害她,你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我一腦袋漿糊,看了眼蓓蓓,說:「伯母,從見面你就一直說,我對不起蓓蓓,我到底哪裡對不起她了?蓓蓓,你說,咱們在一起這四年,我對你不好嗎?」

  蓓蓓擦掉眼淚,剛想說話,就被她母親搶白說:「你別說話。」然後又對我說:「你別在這裡裝正人君子。我問你,你是不是和我閨女,那啥了。」

  「嗯?」

  「就是睡了。」

  我可以對天發誓,自己在和蓓蓓相處的這四年的時間,我確實不止一次想和蓓蓓那啥,可每次都被蓓蓓給拒絕了。

  所以今天,蓓蓓母親突然為這件事向我興師問罪,我馬上察覺到這裡面大有文章,我先是看了蓓蓓一眼,四目相對,蓓蓓立刻躲開了眼神,不敢看我。

  她心虛了。

  和蓓蓓相處這麼久,她的脾氣秉性,我非常清楚的,她母親能跟我這麼鬧,肯定是蓓蓓跟她母親撒了謊,說我跟她睡過覺了。

  我很嚴肅地問:「蓓蓓,這是你跟伯母說的嗎?」

  蓓蓓母親說:「這還用說嘛,除了你還能有誰!」

  蓓蓓說:「媽,我們走吧,我們都是成年人了,無論做什麼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蓓蓓看似是在幫我說話,實則是做實了我和她發生過關係。

  男女朋友相處四年,會發生關係也正常,可關鍵的是我和蓓蓓根本沒這檔子事。讓我怎麼承認?

  她母親說:「憑什麼走,這個渣男毀了你一輩子的幸福,怎麼能就這麼走了!不行,今天必須要讓他給你一個交代。」

  我說:「伯母,我和蓓蓓雖然在一起四年時間,但我們從沒有越雷池一步。」我看了眼蓓蓓,說:「我不知道蓓蓓為什麼會對你說我們之間發生過男女關係,她可能有什麼難言之隱,但我們現在已經分手了,我不想背這個鍋。蓓蓓,我希望你跟伯母說清楚,我們之間是清白的。」

  見我說的如此篤定,蓓蓓母親詢問的看向了蓓蓓,蓓蓓低著頭,手抓著緊緊地抓住褲子,卻不言一語。

  蓓蓓母親質問說:「閨女,你說話呀,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蓓蓓抬起頭,看著我幽怨地說:「你對我真的一點感情都沒了?真的這麼狠心要和我劃清界限?」

  四年的感情怎麼可能說沒就沒,可我既然要走修行這條路,必就須要斬斷和蓓蓓之間的情緣,以免將來她會遭受無妄之災。

  我假裝冷漠,說:「沒有感情了,是你背著我另尋新歡,又是你也提出的分手,從始至終我都不欠你的。對了,下次再來的時候,記得把車鑰匙拿過來。」

  蓓蓓猛地站了起來,憤恨地看著我,訓斥說:「許二林,你混蛋,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你好冷血!」

  是我混蛋,還是你太大小姐脾氣?

  我們現在已經分手了!

  即便是現在冷血,也總比將來後悔好。

  在我和蓓蓓沒分手之前,這是她胡攪蠻纏的慣用的手段,每次我都是選擇包容,即使犯錯的是她,我也會想盡辦法的哄她,給她賠禮道歉。

  但現在不行了,我們已經分手了,就必須要劃清界限。

  我冷冷地說:「我現在不姓許,姓孫。不是我冷血,是我之前太包容你了,以至於你才會那麼理所當然的背叛我。我不知道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也不想知道,但有一點我必須說明,從今往後我們……」

  啪!

  不等我話說完,蓓蓓搶步過來,抬手扇了我一個嘴巴。

  好疼!

  蓓蓓轉身奪門而去。

  此時,蓓蓓母親已經沒有了剛才興師問罪的氣勢,事到如今,她就是在不講理,在胡攪蠻纏個,也看得出是問題出在了她寶貝女兒身上。

  蓓蓓母親滿臉錯愕的看著我,她先是欲言又止,最後嘆了口氣,起身離開去追她女兒了。

  不一會時間,黑娃和夢雪回到了家。

  黑娃關切的問:「兄弟,咋回事啊?」

  夢雪說:「還能怎麼回事,肯定是他欺騙了人家的感情,不然人家能打上門來麼。」

  黑娃詫異的說:「不會吧,我兄弟不是那種人。」

  夢雪鄙夷的說:「男人都一樣,沒一個好東西。」

  黑娃笑嘻嘻地說:「哎呀,聽你這話的意思,你被男人傷過啊。」

  夢雪白了他一眼,說:「你別找不自在,惹急了我也給你一嘴巴。」

  ……

  黑娃和夢雪在旁邊鬥嘴,絲毫也不顧及我五味雜陳的心情,我站起身,說:「我出去走走。」

  黑娃這個損友,戲謔的說:「兄弟,想開點,晚上咱哥倆喝點。不就是個女人嘛,走咱們這條路,千萬不要受女人的羈絆,女人只會影響咱們男人拔刀的速度……」

  下了樓,我坐在小區的閣樓里坐著抽菸,我心裡還是有些放不下蓓蓓,今天把她們母女過來找我大鬧了一場,最終也沒說明白是到底因為啥事。

  年前給蓓蓓通電話,蓓蓓還說年後她就要訂婚了,會不會是她訂婚的事因為我黃了?

  但能因為什麼事,會扯到我和蓓蓓發生過關係上?

  我實在是有些想不通。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時,突然有人問我:「你好,請問五號樓怎麼走?」

  我抬頭看向和自己說話的人,頓時心頭一震,立刻站起來,失聲說:「張峰!你怎麼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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