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靜音:連小姑娘的錢都騙,簡直是禽獸
2024-09-21 22:16:12
作者: 天與咒縛
後面的靜音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了,再一看綱手又沒心沒肺地盯著兩手之間,不知看著什麼,她也就不再糾結,一甩腦袋,無意間瞥見天邊當空的烈日,以及時不時會傳來幾聲的蟬鳴。
「所以您已經決定了,要回去嗎?」
若是往日裡這個時辰,綱手一定是泡在賭場裡不肯出來,今日這麼早回來,肯定是為了火影召她回村之事。
「嗯,老頭子年紀也大了,再不回去,我怕見不到他了。」
「呃......」
靜音的額頭不由劃出三道黑線來,雖然她知道綱手是好意,但這話聽起來就是那麼的怪。
「那我幫您把行李都收拾下吧。」
「嗯。」
綱手仍是頭也不抬,還在琢磨著手中的日記,靜音也是見怪不怪,自顧自忙著收拾行李去了。
良久之後綱手才重新抬起頭來,
不行,沒有查克拉,看不出是忍術的跡象。
沒有再打擾靜音,綱手只能默默接受只有她能看到日記的事實,同時也是好奇日記里的這人之後到底有沒有去追回被騙的錢來,不由翻開日記,再次找到剛才看到的那行。
【那可是我從換金所里辛辛苦苦背出來的,絕不能輕易落入他人手裡!】
【可是一夜過去了,那人會不會贏了錢就立馬跑路呢?畢竟是這麼大一筆錢。】
綱手:「不會,是我就不會,憑本事光明正......」
說到一半,綱手愣了一下,不對,那可是連腦袋不靈光的小丫頭的錢都要騙的惡徒啊,說不定還真有可能就此跑路,想著要是真的如此,那麼這人恐怕要吃個啞巴虧了,不由繼續向下看去,看看是否真的無法挽回。
【哎,只能死馬當做活馬醫,希望那人還沒走遠,而在方才我也問過芙那人長什麼樣子,是不是長得特別兇惡,或是像角都那般高大威猛的。】
【結果卻和我想像的大相逕庭,芙說那人長得不差,甚至還有些好看,就是收錢的時候,嘴臉有些醜惡,她看了害怕。】
【身材也不是高大型的,就是格外的壯,尤其是那人的胸肌特別壯闊,還很白,好幾次晃得她連手裡的牌都忘了是什麼了。】
【看來對方還是個高手,連美男計都使上了,估計不是單人犯案。】
分析得不錯,綱手馳騁賭界這麼多年,很清楚能贏走這麼多錢的肯定不會只是一個人,其背後肯定有著小團伙,就連平常那些和她賭的人都是三五成群的,沒有說哪個能單個兒拎出來。
而且在看到其分析那惡徒的相貌時,綱手也是聚精會神起來,想著自己這些年來遇上的賭徒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怎麼著也能幫著參謀參謀,說不定她見過這個惡徒,就算沒見過以後也好給自己留個防範。
可是看完整段描述後,她也是暈了,只能表示無能為力。
【這樣也好,起碼能確信對方短時間內走不了,何況就芙那外表柔弱的一個小丫頭,能把這些個地頭蛇嚇跑不成?】
哎,又是一個小姑娘,算上幾個月前她遇上的那個,想來她當年初出茅廬時被當作大肥羊來宰不是偶然,而是必經之路啊!
【好了,今天的日記只能先到這裡了,我要急著去賭場找那個膽敢騙我錢的狡詐惡徒了。】
騙人。
看到這裡,綱手默念了一句,明明日記的後面還有,怎麼就先到這裡了,不過也很快反應過來,這可能是這主人之後寫下來的。
【綱手?怎麼會是綱手?】
綱手:「怎麼又提到我了?真不熟。」
【騙走芙錢的那個惡徒居然是綱手!】
「噗~」
看得有些口乾舌燥的綱手,剛好伸手接過靜音泡好的濃茶,剛抿上一口,卻是看到日記來了這麼一句,忍不住將口中的茶水全部噴出,一滴不漏地盡接落在了靜音身上,茶水很快透過薄衫,露出裡邊的肉色。
一時間春光無限,只可惜屋內並無他人可以領略,因為此時只有哭笑不得沒有反應過來的綱手,以及那敢怒不敢言的靜音。
怎麼會?怎麼會是我?我怎麼可能與別人設局騙一個小姑娘的錢?
綱手仍有些不可置信,甚至看到了眼前那狼狽不堪的靜音,都沒來及說一句抱歉。
還有,她收錢的時候嘴臉很醜惡嗎?她的胸.......
嗯?說的似乎真的是她!
【我是真的服了,能夠輸給逢賭必輸的綱手,芙那丫頭是怎麼做到的啊?】
【好,輸一局,可以原諒,但是把把都輸,輸了整整百萬,是怎麼......】
咳咳,看到這裡,綱手忍不住有些心虛、臉紅,其實那個黑膚小妹也不能算是輸了,只是不懂規則而已,而她也不算騙,只是教那個小姑娘適應賭場規則罷了,只不過收的費貴了些。
再然後,綱手就是自圓其說,也不好意思圓了,把頭一扭羞愧的不敢接著往下看去。
恰巧看到了從隔壁走來換了乾淨衣衫手拿毛巾擦拭著微微濕潤的秀髮的靜音,想要尋求安慰道:
「靜音,你說要是一個人為了贏,喊一個不會賭的小丫頭進來賭,會不會過分了些?」
靜音還是有些氣鼓鼓的,不過還是要回復綱手的問題,但又被綱手直接打斷。
「等等,我再補充一點,那個人那晚輸了很多,而且喝了點兒酒。」
「嗯,很過分,可以說是禽獸了。」
「嗚~」
聽了靜音冰冷的話語,綱手深受打擊,但還不死心繼續補充道:
「我不是說她心情不好有些偏激,加上喝了點兒酒,才做出這種......」
「嗯,我聽到了,所以才沒有說她禽獸不如。」
綱手還未說完,就又被靜音在心上捅了一刀。
「可是她長得很漂亮誒!」
「對我這個女性以及沒有那種癖好的女性來說沒用。」
又是一刀,綱手癱倒在地,有些爬不起來了。
所以我真的是做了罪大惡極的事嗎?
「沒錯!」
連心聲都被洞穿了的綱手現在羞憤地想要自殺,但是不行,她現在見了血,是會暈的。
「那個小丫頭是叫芙吧?」
靜音走到綱手身旁坐下,輕聲問道。
「嗯?你怎麼知道?你也看過這本日記了。」
有些驚訝的綱手稍微回了點兒神。
靜音搖搖頭,接著說道:
「因為那晚,您帶著那個小姑娘來過這裡。」
「什麼?我怎麼不記得了?」
噌的一聲,綱手從榻榻米上坐起,滿目疑絲。
「您當然不記得了,喝得跟個醉貓兒似的,還有......」
「還有什麼?」
「還有那個半間秋人也來過。」
「嗯?半間秋人?你是說這本日記的主人?」
就說人家看不到什麼日記了,靜音有些無奈,只能當作綱手手裡真的拿著什麼日記,點了點頭道:
「是的。」
只不過隨後靜音的臉上泛起嬌羞的紅暈,微微垂下眼帘,
似是想到了什麼難以言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