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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半間秋人:飛段,就決定是你了!

2024-09-21 22:15:45 作者: 天與咒縛

  尾隨?

  雛田咀嚼了兩下,感覺這個詞怪怪的,但不妨礙她把日記接著看下去。

  

  【一天了,整整一天,我跟著飛段角都他們一路從雨隱村走到了雨之國邊境,居然沒有找到一絲其中一人落單的機會,就連方才入住旅館時,二人都是擠一間,哎,看來是場持久戰了。】

  【不過,好事多磨,想到即將能收服他們其中一人,現在所遭受的這些也沒什麼了。】

  【哦,對了,昨天寫完日記後,系統給的獎勵又是一個奇怪的忍術。】

  【變身術,可以變身為任意一人,但是徒有其表,體力和查克拉還是自己的。有些雞肋,不過也有一點好處,那就是在變身期間單從外表上一定不會被拆穿。】

  變身術?不是應該可以變為任何物體嗎?

  雛田不解,在她的印象中,身為三身術之一的變身術,是能變成任意東西的,但缺點就是太容易被人識破。

  不過她也未太糾結,畢竟在這本日記里,她已經看到太多與常識不符的忍術了,拋開那差異最大的隱身術和替身術不談,就是尋常的豪火球與這裡面寫的都不同。

  在她的記憶中,這日記里寫的豪火球,不是從口中噴出攻向對方的,而是直接在對方身旁燃起火焰,將其包裹起來,讓人從外表看就像是一個火球一樣。

  聽起來好像很變態,根本不用擔心會不會命中對方,只是,不知道效果怎麼樣。

  因為她還從未在日記里看到半間秋人和人打鬥過。

  【事實上,今天在跟蹤的時候,我也多次使用變身術變過其他人,以免同一副面孔出現時間長了被那二人察覺到不對。】

  【也是多虧了這個忍術,我才能一直跟下去。】

  【或許,我可以利用這個變身術,來將飛段角都分開,畢竟再這麼下去,很有可能還沒抓到對方落單,反而是自己先暴露了。】

  【那麼也到了決定引開誰,收服誰的時候了。角都?還是飛段?】

  【若要論起能力來,二人雖都稱是不死之身,但在我看來,飛段才是真正的不死。因為角都若是心臟用光了還是會死的,飛段則不然,好像到了最後,他都靠著不死之身,在地下埋著呢。】

  【而且相較於角都這個活了百年的老狐狸來說,飛段更容易對付些。印象中飛段好像沒使過什麼忍術,通常都是靠體術獲取對手的一滴血後,便利用不死之身和咒殺之術獲勝。】

  【那麼就這麼決定了,引開角都,收服飛段!】

  不死之身?忍界真有這樣的人嗎?而且半間秋人他一定要一開始就挑戰這麼厲害的人物嗎?

  雛田不懂,她是個和平主義者,若不是生在日向家的話,恐怕她也不會選擇做忍者,而且就算做了忍者,她也沒那麼多的戰意。

  至今為止她所期盼的也不過是自己身邊的、在乎的人能夠相安無事,只不過如今在這份名單上,她又多添了一人,半間秋人。

  其實看到這裡,雛田是真心希望半間秋人能夠平安無事,最好就是放棄這個危險的計劃。

  這既是她心中所求又是性格使然,若是她能夠站到這時的半間秋人面前,一定會鼓起勇氣來勸阻他的吧?

  一定會,的吧?

  「啊!」

  趴在床上的雛田突然大叫一聲,雙手捶著眼前的枕頭,為自己此時內心深處湧現的不自信而慚愧羞憤。

  良久之後,心情平復下來,雛田才接著看起日記里半間秋人寫下的計劃。

  【想要引開角都,其實不難,投其所好即可,角都喜歡什麼?】

  【自然是錢了,而且印象中,角都似乎就是為了猿飛阿斯瑪那標著3500萬的價格而最終喪命的。】

  【加上剛得到的變身術,我想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那接下來只要找準時機就好了,至於這個時機,一定要在他二人最鬆懈的時候,現在顯然不行,執行任務中的忍者可是高度警覺的。】

  【或許可以再耐心一點,等到他們完成任務的那一刻,就是下手的最好時機,對,要耐心等待。】

  知道半間秋人決心已定,雛田揪心起來,有種無能為力之感,此時的她只能快速翻閱日記來看結果如何。

  到了下一篇,所寫內容大致還是跟蹤過程,而他們也從雨之國穿過草之國,最終到達了瀧之國的瀧隱村。

  顧不得細看,雛田急忙又翻到下一篇去,想必會在這篇看到結果如何了。

  可是,這是什麼意思?

  【我成功了,但好像又失敗了。】

  【在他們從瀧隱村出來後,角都便被我變身成的猿飛阿斯瑪給吸引了注意力,成功將他引開後,我恢復原樣又折返回來,照著原先設想的那樣,來到他們住下的旅店房間。】

  【突擊提問:飛段和角都的房間,角都被我引開了,房間裡有人,那麼房間裡的人是誰?】

  雛田:「是飛段吧?」

  【是飛段吧,我也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確定的,因此我在那人開門前便預先啟動了別天神,不想給他有反應的時間。】

  【可是,誰能告訴我,這個從房間裡出來的黑皮妹子是誰?啊?是誰?】

  【她還頂著一頭藍綠色的短髮,別天神生效的那一刻,她立馬就貼了上來,嘴裡還不停地叫著「主人、主人」,一時間走廊里的其他人都盯向我,搞得我都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嗯?我當時設定的別天神是這樣子的嗎?好像還......等等,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吧。】

  【飛段呢?我的飛段呢?】

  「這個人到底在寫些什麼啊?」

  此時,躺在床上的雛田,臉上多添了一抹與平常不同的紅潤,心中也控制不住地朝著某個方向駛去......

  言歸正傳,飛段去哪了?

  恐怕只有當時的飛段自己知道吧,只不過在之後飛段回到房間時,也露出了與半間秋人一樣的驚訝,只不過多添了些慌張與憤怒:

  「人柱力呢?我的七尾人柱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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