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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太苦了

2024-09-22 22:56:24 作者: 倪七

  兩人悄悄到了萬陣宗荒廢的後地,也就是前任掌門的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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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據說自從那位掌門失蹤後,她的居所就時常有怪事發生,很多人不信邪,甚至丟了性命,至此這裡就被永久的封禁,再也沒人敢來。

  往裡走,只是外面看上去十分破舊荒蕪,裡面倒是相反,春意盎然便是如此,閒花淡春,望園中,四顧無人,惟見花光柳影,鳥語溪聲,小橋通若耶之溪,曲徑接天台之路。

  著實很淡雅清淨,倒是符合他們所打聽到的,那位掌門親近溫和、為人正直,當初的萬陣宗上下都很敬重她、愛戴她、崇拜她。

  當時她失蹤,全宗門上下都很傷心,她唯二的弟子更是傷心欲絕,一人立馬叛出師門不見蹤跡,另一人便是周宇,苦苦支撐宗門,後來王凌閒上任才好些。

  「姐姐,看上去這裡一直有人在打掃。」剛才他們進來時,塘邊的水缸像是剛被打滿水,水面還在晃動,旁邊放著水桶。

  其實已經沒多少人會去用力氣挑水,只需要施法,水缸立馬就會滿,不浪費時間。

  本以為會遇到陣法或者陷阱,卻很順利的到達殿前。

  推開門卻看到熟悉的臉,他坐在桌邊喝著茶,就算是他們進來也沒有睜開眼睛,像是絲毫不在意。

  敗邪劍橫在他脖頸,他淡定放下杯子,瞥了一眼道:「還是回歸正規了,你的劍開封了。」

  雖然不知道他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江攬月覺得很奇怪,哪怕他也是重生回來的,也不該事事都知道的如此清楚。

  「上一輩子,你去南海沒有回來,哪怕我成婚,那個時候你就在籌謀了?你到底想要什麼?我想了很久,只有一點猜想,卻還是要你來確定。」

  玄玉真人抿嘴一笑,兩指撥開脖子上的劍:「你說。」

  「八角鳳凰葵你很熟悉,所以你會種,讓我們去六爻秘境有什麼目的?

  你就是當年叛出萬陣宗的大弟子是嗎?但年齡又對不上。所有的事都有你在推波助瀾,你想要什麼?」這些都是困在她心裡很久的話,卻一直沒能知道,玄玉真人太過強大和沉默,如果一直站在他們這邊,不會有任何問題,還會是很大助力。

  但他一旦背叛,那將會是一個強勁的敵人。

  「哈哈哈,一直以來,我都說你很聰明,不虧是命定之人!

  你所猜的都不錯,我就是這座院子主人的徒弟,也就是叛出萬陣宗的大師兄。

  可這些又有什麼用呢?我還是失去她了!」他的精氣神像是被抽走,說話有氣無力。

  江攬月胸前的玉佩開始劇烈的反應,她只好取下來,卻恰好被玄玉真人看到。

  他一把就搶過去,緊緊攥在手中。

  江攬月的劍刺過去,玄玉真人竟沒有半點防備,或者說他的身體太過虛脫,立即從嘴角流出血液,先是幾滴幾滴的落,後面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嘔,有的甚至噴到玉佩上。

  「你!」她已經收著力度,沒有很用力,但他卻表現的這麼嚴重。

  玉佩開始發亮,不停的閃爍。

  江攬月抬劍的手慢慢放下,她覺得自己猜對了。

  白衣前輩出現在眼前,玄玉卻愣住了,笑容凝固在臉上。

  忽然又想要抱住眼前的魂魄,卻抱不到,他立馬大哭,是的,像一個丟了玩具的孩子那樣大哭。

  白衣前輩撫摸他的頭安撫,她不知道眼前的人為何如此傷心,連帶著她也傷心,但直覺告訴她,眼前的人就是她一直等待的。

  「師尊,師尊……我找了你很久很久,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可是一切都遲了……」

  至少江攬月從來沒有見玄玉這麼哭過。

  「我一直在等待你,很久很久……」

  原來當年,仙魔大戰時,他們這些仙門之首都前往應戰,魔頭被封印後,玄玉的師尊發現鴻虛等人的陰謀,就被幾人聯手殺害,拋屍六爻秘境,同時也有人看守。

  那時玄玉同師尊吵架,卻不想那就是最後一面,也成了他的執念,兩世都執著於此。

  因此他常著紅衣,為的只是再見師尊一面,成為她的道侶,也好就此了結。

  聽他說完所有的事,江攬月覺得悲涼。

  兩世,她以為的重活一世,也不過是在人家的計算中,從始至終事情最後還是會變成這樣。

  她轉過身要走,卻被陣法困住。

  「你還要做什麼?」她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可以讓這人算計。

  「小月月,我從不後悔,但覺得對不起你們師兄妹,這是我最後能為你做的!」說完便將所以的內力傳給他,他本來也活不了多少年了。

  之間金光迸開,就算背負著天譴,背負著逆轉時空的反噬,玄玉真人所剩的內力也足以讓江攬月連升兩階。

  「我不要!我才不要!我恨你!」

  那種猛烈的恨連同所有壓抑的情緒爆發,竟然破了玄玉的陣法。

  施法被打斷,玄玉也遭到反噬,本就虛弱的身體越發呈現頹靡。

  「你憑什麼以為我被你算計的人生,是可以用這些償還的?憑什麼?!」

  不等她發泄完,玄玉已然撐不住。

  「對不起……」說完便沒了生機。

  江攬月又哭又笑,她該如何?

  卻子卿抱緊她,心疼的眼睛通紅,他的姐姐太苦了。

  「姐姐,哭出來,我在這裡。」

  但江攬月眼睛失神的看著遠方,她哭不出來,只覺得累。

  卻子卿捂住她的眼,打橫將她抱起,他要帶她回家,他們倆的家。

  聽著耳邊的風聲,懷中的人沉沉睡去。

  或許明天一切又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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