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秘密(上)

  第二天一大早，窗明几淨的公寓裡。女人推著一個白髮老人走進了公寓。正巧這時言默的哥哥言煜從外面回來。回來之後發現了一個打扮得很貴氣的女人。那人正是兄弟倆的姑姑言華。女人剛進門就被叫住了。「我當是誰呢？

  原來是親愛的姑姑呀！言華女士你以前從不回這個家。怎麼這次是為了言默回來的？你是要幫那個野種回來爭家產嗎？」

  「你怎麼這麼說，小默是你的親弟弟，也是我的侄子。十年前或許你父親和他母親做錯了。可是小默他只是一個孩子，他有什麼錯？況且他從來沒有想過跟你爭什麼。他只是想得到你的認可，回到自己的家而已。」言華說完，似乎回想起十年前見到母子倆的時候。那是十年前一個下雪的冬天。一個穿著單薄的美麗女人。帶著一個小男孩來到言家。女人把小男孩丟在言家。自己則帶著包跑了。言華想要追上那個女人。沒想到剛出門口。女人被飛來的汽車撞倒在地。小男孩跑出去。看見被撞倒的女人。一直哭著喊媽媽。她吩咐管家人把女人送到醫院。

  自己把小男孩帶回公寓，回到公寓裡面走出來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姑姑這個小男孩是誰？他是不是那個我爸爸，在外面的野種。」這話聽起來一點也不像十幾歲的孩子說出來的話。

  「我警告你。他不可能進我們言家的門。姑姑阿你把他送去美國吧。我不可能讓我媽受一點委屈。」少年說完，就回到了自己房間。言華找人把男孩送到美國。她自己不方便養。就找了一個高級私人看護在那邊照顧他，直到他上完大學。

  回憶是悲傷的。淚水沁濕了言華的雙眼。十年的時間猶如彈指一揮間那樣的快。言煜看見自己的姑姑不說話。又看見她竟然流淚了。露出了一個嘲諷的斥笑。「姑姑你竟然哭了！我才是你親侄子，怎麼也沒見你對我那麼好。言默他不過是外面的一個野種。是外面野女人生的孩子。」小煜不論怎麼樣，他是你親弟弟。你爸也希望你們兄弟和睦。」言華說完，給他倒了一杯橙汁放在桌上。

  「你看起來也挺累的，喝杯橙汁吧。昨晚上是不是加班又熬了一通宵？」

  「我親愛的姑姑，收起你假惺惺的關心吧。你只要照顧好我爸就好。我跟他的兄弟關係到底怎麼樣，用不著你來操心。對了姑姑好心提醒你一句。千萬不要多管閒事。」言煜說完，把桌子上的橙汁杯子摔碎了。碎片掉的滿地都是。

  言華把她哥哥推進去，然後叫下人把地上收拾乾淨。  另外一邊菜市場裡面，許諾自從被拒絕之後就精神恍惚。她家裡是賣魚的。經濟條件都沒有自己的同事們好。想起昨天蘇淺和主編說的話她更難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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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和她爸爸一起，自己幫著他賣魚。本來她是挺難過的。做什麼都心不在焉的。直到有一個女人站在他們攤位前正在挑魚。「文太太今天今天打算買些什麼魚呢？我們今天剛進了台灣的白鰱魚您要不要挑一條回去？」「行吧，給我挑兩條新鮮的。小姑娘錢給你。那50一條是吧？那小姑娘給你100。給我挑兩條新鮮的。」女人把錢給了許諾。然後許諾自己則到一旁的魚池給她拿魚。「文太太這是你的兩條魚。你剛剛好像沒有給錢給我。」許諾說完，把魚給女人之後，振振有詞的跟女人吵架。

  「小姑娘，你這就不講道理了。我剛剛明明給了你100呀。」

  「什麼叫我不講道理，明明是你自己先沒理的的還怪我。你這個女人怎麼莫名其妙的。」許諾跟她說完，身後有人拉住了她。原來是自己的爸爸。

  「不好意思，文太太，可能是因為我女兒最近比較忙，精神太緊張了。等會兒我可以重新給你挑兩條，然後再送一條給你。」男人見女兒沒有反應，自己去給女人挑了三條魚。然後遞給了她。「這才是做生意的態度，我下次還會光顧你們家的。」女人心滿意足的拿了魚就走了。

  「爸你幹嘛還多送那個女人魚？明明就是她無理在先，不給錢還說我。我們幹嘛要吃虧呀。你年齡都那麼大了，還要出來擺攤。我掙錢了，我可以養你的。」許諾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她是想讓自己的父親知道她不是沒有用的人。

  「行了，我知道你孝順。只是你賺那點錢，你自己都不夠花。你還是留著吃飯買衣服吧。我一輩子勞碌命。讓我不出來做生意怎麼可能？」男人沒有多說。自己去整理送魚的箱子。結果扭到了腰。

  「爸你慢點。你怎麼會突然又扭到腰？是不是我給你預約的健康檢查你根本沒有我不是跟你說過一定讓你要去檢查嗎？」說完，她立馬把自己的爸爸扶到了椅子上坐著。

  「行了，我替你去送貨。免得你這樣去給人家送貨又扭到腰。」話音剛落，女孩一個人搬著箱子。騎著一個小三輪車。往附近的五星酒店去給人家送魚。

  沒過多久她就到了酒店。就看見忙忙碌碌的服務人員。 「不好意思啊。我是市場賣生鮮的人的女兒。我怕爸身體不舒服，我是替他來送貨的。 麻煩你一下，你們先確認簽字一下。然後把這些魚拿走。」酒店的服務人員過了簽完字以後找人搬走了魚。許諾正打算要走。就看見前面的包間有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過去。穿著誇張的衣服，戴著誇張的羽毛帽子。是她們的主編，沒錯了。只只聽見她跟一個男人在說著什麼。漸漸的，女孩走進想聽清楚他們在說什麼。突然收拾箱子的服務人員走過來，撞了她一下。「小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啊，不好意思，我一會兒就走。」許諾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外面的動靜似乎驚動了她們的主編。她還向外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