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婚禮

  「凌雲樓開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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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雲樓開張了！」

  這日，宏偉高大的凌雲樓終於開張了，但是這次可就沒有以前那麼好的運氣，以前凌雲樓開張無不都是爆滿，但是今天開張，門外確實是很多人，但是上座的只有兩三桌，可謂是非常尷尬。

  對此，凌風笑了笑，這也都在意料之中，射陽就那麼點人，有錢的能有幾個？能上兩三桌都不錯了，凌風主要是為了以後做打算，他相信以後這裡一定會人們為患。

  要想一個地方有人，第一，這裡要交通便利，第二，這裡要有錢賺，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只要有錢賺，在荒無人煙的地方都有人去。

  「慢慢來吧」

  黃縣令安慰道。

  黃縣令是今日第一桌客人，對於凌風的產業他還是需要支持一下，最主要還是他每次去凌風家裡蹭飯，那種味道都讓他欲罷不能，他身為一個縣令，還是有不少身家的，所以來凌雲樓吃吃飯也是消費得起。

  凌風點點頭，現在不賺錢，以後肯定賺錢，凌風之所以先修凌雲樓，第一這是他發家的老本行，第二嘛，當然是下個月大婚好用，到時候就在凌雲樓舉辦，豈不是很方便。

  建好了員工宿舍和士兵宿舍之後，凌風又起了作坊，琉璃是最賺錢的行業，不得不做，況且，射陽距離大宋第二大城，江寧，也不是很遠，所以也不愁銷路。

  一切都進入了正常的軌道。

  一千舟山兵也陸續來到了射陽，凌風也都安排好了，起初的貪狼軍現在已經有一千多人，表現優異的都升了職，有了自己的小隊伍。

  ……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今日就是凌風大婚的日子，這一日，整個射陽可謂是熱鬧哄哄的，人們都知道縣尉大人為人和藹，很好相處，還非常有錢，有什麼活都照顧大家，叫大家去干，工錢還十分可觀，所以眾人對於凌風都十分讚嘆。

  今日是縣尉大人大喜的日子，每家每戶都來送禮了，雖然送的禮錢不多，但是也是一種心意，凌風在凌雲樓設宴，招待眾人。

  「凌大人，恭喜恭喜啊！」

  「縣尉大人，恭喜！」

  今天的凌風，大紅袍，大紅花，身邊更是站了三個美嬌娘，真是羨煞旁人，不少人對於三位夫人該怎麼排身份也是猜測不已。

  「你們說說，縣尉大人的三位娘子可都是一等一的美嬌娘，這又是同一天進門，到底哪個是妻，哪個是妾呢？」

  琉璃作坊的員工圍在一起，看著四人拜堂，聊了起來，其他射陽百姓也很八卦，跟著一起聊了起來。

  其中一人說到：

  「我看應當是靈兒小姐是妻子，柳兒小姐和秦姑娘應當是妾吧！」

  「切!為什麼，我還覺得柳兒姑娘是妻呢！」

  其餘眾人也有不同的聲音，紛紛表示不滿。只聽見這人再次說道：

  「你們看啊！這拜高堂，高堂之上只有姚大人夫婦，第一，你想想姚大人會讓自己的女兒受委屈嗎？我可是當初就跟著凌公子的，凌公子發家之前的事跡我都知道！」

  「哦？原來是前輩了，來來來！大哥，坐坐坐，咱們邊喝邊吃，你給咱們講講凌大人以前的事唄！」

  眾人一聽是凌風身邊的老人了，都趕緊上去巴結，別的不說，這一輩的了老人每月工錢都能多發幾貫，不少已經是凌雲樓和琉璃作坊的管理層了，所以大家巴結巴結也是正常的。

  特別是當地的漁民，更加熱情，最近大家都聽說了，只要能去凌風的手下產業幹活，那工錢可比出去打漁高得多，出去打漁，危險係數大不說，打回來的魚每年都要交稅，但是在縣尉大人的產業幹活就不一樣了，每天不用冒什麼危險，還能拿高額工錢，所以最近總有人想方設法想去縣尉大人的手下去工作。

  不過呢，目前凌風只有兩處產業，加上自己的宅子，也不過三處產業，所以暫時不用那麼多人手，不過，縣尉大人已經發話了，馬上就要修水泥作坊和冶煉作坊，到時候需要大量人手，身體健康的到時候都可以來工作。

  儘管縣尉大人拍了胸部保證，大家都能來工作，但是具體什麼情況誰說的清楚呢，所以很多人都想先巴結巴結凌風身邊的人，混個臉熟，就算以後要工人，也會優先考慮自己。

  對於這麼多人的熱情，這名老員工很喜歡，曾經何時，他只不過是杭州城裡面的餓一個要飯的，後來僥倖被凌風招進了凌雲樓，有了一口飯吃，這一步步走來，他也做到了凌雲樓的管理層，手下管著十名服務員呢，這一切，都是凌風給他的，所以他很感激凌風，只要凌風走到哪裡，他就跟到哪裡。

  「咳！」

  「好吧，我就告訴你們吧，這也不是什麼秘密！」

  老員工頓了頓嗓子，環顧四周一眼，說道：

  「跟你們說吧，縣尉大人是個孤兒，從小被他師傅收養，縣尉大人的師傅那可了不得，那是神仙般的人物，當初他從仙山上，只用了一招就把縣尉大人扔在了十萬八千里遠的杭州城！」

  「嘶！」

  「那豈不是跟真的神仙一樣！」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頓時覺得，縣尉大人來頭不簡單，凌風要是聽了，不由的要苦笑，當初自己隨便編了一個理由，沒想到你們還當真了。

  其實凌風有所不知，在這古代，人們相對來說地域封閉，固然思想也比較落後，對於一些無法解釋的東西，往往就認為是鬼神之類，所以只要談到鬼神，大多數人都很相信，就拿方臘起事來說，也是利用了摩尼教教義，所以部眾發展非常之快。

  「那可不是，悄悄告訴你們據說，縣尉大人的師傅掐指一算，算出神州大地將會有劫難發生！所以派遣縣尉大人出山阻擋浩劫！」

  老員工再次神秘一說，眾人更加是深信不疑，頓時覺得跟著縣尉大人准沒錯。

  「咳！」

  「繼續說，當初縣尉大人到了杭州，恰巧就認識了當時的錢塘縣父母官，也就是姚大人了，那個時候縣尉大人剛剛出山，可謂是什麼也沒有，但是姚大人慧眼識距，認為縣尉大人不是個簡單人物，就把女兒許配給了他！」

  眾人聞言，點了點頭，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

  「所以，我認為靈兒小姐為妻的可能性大，因為姚大人對縣尉大人情深意重，並且縣尉大人也很喜歡靈兒小姐！」

  不少人覺得說的有道理，但是還有些人不認同，另外一名老員工說道：

  「這也不一定吧，柳兒小姐雖然是姚大人的侄女，但是姚大人對她也像是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你看我們凌雲樓的事物都是柳兒小姐在掌管呢！」

  「還有還有，秦姑娘雖然是大人後來結實，但是上次杭城之亂，秦姑娘救過大人的命呢，秦姑娘為妻的可能性也很大啊！」

  眾人七嘴八舌，每當一人發表言論，大家覺得都有道理，最後還爭來爭去。

  「外面怎麼回事！」

  剛剛拜堂完畢的凌風，心情大好，外面鬧哄哄的，以為有什麼稀罕事，不由得多問了一句。

  見凌風發問，一名下人立馬說道：

  「回大人，大家都在外面議論，大人的三位夫人，哪一個才是妻！」

  聽聞這個消息，凌風不由的一愣，說的也是，大宋禮制規定可是一人只能娶一個結髮妻子，其餘的都只能算作妾。況且宋朝沒有平妻一說，宋律基本沿襲唐律，只承認妻與妾，兩者地位分明，完全沒有平妻的規定。

  在古代妻與妾是有嚴格的分明的，妻是八抬大轎，明媒正娶，只能有一個，相對來說可以與丈夫平起平坐。

  妻子的地位也不是由丈夫給予的，娶妻休妻都有嚴格的宗法制度要求，由不得丈夫胡來，而妾則完全是丈夫的喜好決定，宗法制度通常不干涉。寵妾壓主的事情，如果嚴格的按照宗法制度和法律的規定，這個妾是可能被杖斃的。因為妻和妾實質上是一種主僕關係。妾壓妻就是以下犯上，不僅僅是家庭矛盾的問題，而是奴才冒犯主子的問題，這個在古代倫理中絕對是大事，所以寵妾壓主這種事情在現實生活中基本是不存在的，只有在後世虛構的電視情節或許會有。

  並且妻生的兒子是嫡出，是要繼承家業的；妾可以有很多，地位低於妻，妾生的兒子是庶出，妾死後都不能進宗祠，所以哪一個女子不想成為別人的妻子呢。

  當三女聽到這個問題，也不僅是顫抖了一下，她們只見關係雖然很好，但是誰的心裡都有一股醋味，都想聽聽凌風怎麼說。

  其實凌風也很鬱悶，好好的搞什麼妻妾制度嘛，作為後世的穿越者，對這一套禮法看的很淡，當即說道：

  「什麼妻不妻，妾不妾的，在我凌風眼中，她們都一樣，都是我凌風最愛的女人！」

  聽到此話，三女自然是十分感動，她們認為凌風說出這樣的話，一定會承受很大的壓力，柳兒當場說道：

  「夫君！我知道你是為我們好，但禮法不可廢，我自願為妾，你在兩位妹妹之中選一位妻子吧！」

  「夫君，你選靈兒妹妹吧，我也願意做妾！」秦千潯也笑著說道。

  「不不不！夫君，你選兩位姐姐吧！」靈兒看兩位姐姐這麼讓著她，滿臉委屈的說道。

  凌風聞言，一把拉過三人，說道：

  「好了，別多想了，我凌風說什麼就是什麼，在我這裡沒有妻妾之分，你們都是我最愛的女人，什麼狗屁禮法，對我凌某人來說，什麼都不是，誰要是不服氣，我就打的他服氣！」

  見凌風如此固執，三女也不知道說什麼，有的只是內心滿滿的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