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明目張胆的調戲

  「念念，你真的想好了嗎？」

  祁北川的手已經不安分了，將她長裙背後的拉鏈拉開，溫熱的大手撫摸過她柔美的肩胛線。

  時念因為他的觸摸打了個哆嗦，小意柔情的水眸漫起點點得逞的笑意，「祁先生，不好意思，我來大姨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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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念。」

  祁北川喊了她全名，時念已經在他懷裡跳了出去，慌張地把拉鏈拉上，衝著祁北川聳了聳肩，然後歡快地跑進了臥室。

  果然，人的快樂總喜歡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尤其是祁北川這種沒人敢惹的人物，時念不知道怎麼忽然有一種自豪的感覺。

  剛才忽如其來的矯情是真的有所感慨，矯情完了逗逗祁北川心情明朗了不少。

  時念靠在門後，嘴角止不住上揚，這次得感謝大姨媽及時，不然就不好逗祁北川了。

  臥室門被扣響了兩下，時念理也沒理，她是傻子才會給祁北川開門。

  夜裡下了場小雨，時念起了個大早，吃過飯和祁北川一道去了公司，自打她和帝國集團簽約，高定線一直沒有一個完整的生產交易流程，還有很多消費群體的問題沒有解決。

  「既然做高定線，就把整個檔次都拉上去吧，如果價格親民了，那就不是高定線了。」

  「可是價位這麼高，誰會買呢？」

  高定線的市場總監是個齊耳短髮女人，平時嚴肅地很，只對時念等幾個設計師比較溫柔，會議上與會成員議論紛紛，而時念也不支持高定線走親民路線，先不說現在公司人手不夠，時念也不想時氏有個大公司來搶生意。

  只不過時念看著這些還不怎麼熟的同事，發現她眼睛的功能越來越衰弱了，以前能看到的是畫面，可是現在能看到的秘密畫面越來越模糊不清了，不過狀態好的時候還可以看清楚一兩個人的秘密。

  她知道市場總監只是要求高，所以同事都在抱怨的時候，時念會選擇踏踏實實完成任務。

  在帝國集團設計區呆了一整天，傍晚的時候時念回了一趟時氏，明天要打官司，她勝算不多，好在有秦銘幫忙招收了一批肯踏實做事的人，公司里的局面還算是祥和，甚至還有個別員工會反過來安慰她。

  第二天，祁北川陪時念一同出席了庭審。

  聯合告了時氏的公司都是拿了日本設計師手稿生產了同款產品的廠商，出廠時間比時氏要早，時念百口莫辯，律師在鐵證面前也沒能為時念辯證到什麼，時氏慘敗。

  賠款數額加起來八百萬，時氏近期業績還算可觀，這些錢款用來賠償之後，這幾個月的營業就相當於一分錢沒賺。

  坐在車上，時念像是渾身抽完了力氣一樣癱在副駕上，歪頭看著窗外。

  「祁北川，我覺得是公司內部出問題了，可是我誰也不想懷疑。」

  設計區的那群人是和時念交流最多的，因為專業出身，再加上是整個公司最關鍵核心的所在，時念自然會重視，久而久之，和那些人之間少了身份地位，反而更像是一個小團體，以朋友的方式處著。

  一張張面孔在腦海里划過，時念實在不知道該懷疑誰，而且她不曾看到過任何人有關偷竊原稿的秘密。

  「讓秦銘來吧，不想管你就別管。」

  時念點了點頭，又想到什麼轉向祁北川，「我公司里有個人叫許嶼深，你知道的。」

  「嗯。」

  時念又瞥了祁北川一眼，才開口道，「他很有能力，不太適合現在的時氏，你能不能給他找份工作？」

  再怎麼說許嶼深都是祁家人，時念想讓祁北川能和許嶼深多點接觸，剩下的順其自然吧。

  「可以，交給我。」

  時念輕嗯了一聲，官司的事塵埃落定，褪去一身疲憊，她在車上就睡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面天色已經暗了，時念摸到了一旁的手機，看了一眼傍晚五點了，祁北川應該去上班了，時念劃開通訊錄，給秦銘打了一個電話。

  「錢款匯過去了嗎？」

  「嗯，都匯過去了。」秦銘正核對著帳單。

  時念輕嘆了一聲氣，「唉，秦銘，你會不會覺得我挺差勁的？」

  沒有回公司，是有疲憊的因素在裡面，更多的是時念不想回去面對公司里的員工，她不知道該怎麼向他們交代她沒有贏得官司，明明沒有抄襲，卻不得不向現實低頭。

  「時總，抱歉啊，林汐給我進電話了。」

  對面的聲音洋溢著激動，然後毫不拖泥帶水地給掛了。

  時念有點愣，緩緩地把手機放下，翻身躺在床上，靜靜地看著天花板出神。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被推開，祁北川回來了。

  時念才翻身起來，兩人四目相對，時念快速爬了起來套上外套下床，一下拉住了祁北川的手，「你能給我講講這雙眼角膜來源的細節嗎？」

  「好。」

  祁北川抱著她在床邊坐下，講起來眼角膜的來源。

  眼角膜來自歐洲的小國，擁有者是一個巫師，祁北川找到巫師的時候巫師已經命不久矣，他用替她照顧兒子為條件，才說服巫師將眼角膜給時念。

  「所以我能看到人的內心秘密，是因為她是巫師？」

  「我讓季白查過，巫師一生都在研究怎樣窺探到人內心的秘密，一生未果，你得到眼角膜之後能看到人內心的秘密可能是觸發了某種條件。」

  時念凝眉思考，有些擔憂道，「可是最近沒有之前看得清晰了。」

  「我認識一個研究術法的師傅，你有時間了我帶你去找他。」

  「好。」

  時念又抬起頭，開口問道，「那巫師的兒子現在在哪？」

  「還在歐洲，我請了幾個保姆照顧。」

  「等忙完了這段時間，我們一起出國看看他吧。」

  時念想，自己需要一段放鬆身心的旅程，好好反省一下爺爺去世後自己的所作所為，做一個整體的梳理，從而更好地投入下一段征程。

  「聽你的。」祁北川握著女人的小手，吻了吻她的額頭，「有個好消息，要聽嗎？」

  時念自嘲地輕笑了一下，「我都落魄到這種地步了，還能有什麼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