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假戲真做
2024-09-21 19:27:50
作者: 傲雪
「祁北川,你真的要開除季白啊?」
其實時念沒有這麼多同情憐憫心,不過有些事牽扯到了自己,她就做不到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了。
「他犯了不該犯的錯。」祁北川語氣依舊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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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念可以看出,這次祁北川真的動了怒。
「你停車!」時念皺了皺眉頭,喊道。
車子在路邊停穩,時念側過頭,捧著臉看向祁北川。
他的小女人披散著頭髮,皮膚潔白如同脂玉,漂亮的水眸中閃爍著聰慧的光芒。
祁北川一想到他差點失去這樣的時念,心臟就一陣緊縮。
「其實我挺理解……唔……」
時念話說到一半,祁北川扣住她的後腦勺就吻了上來,這個吻深情又強勢,似乎要把她的所有掠奪,占有!
時念跟隨著他的節奏回應,她的回應讓他更加沉淪。
祁北川不敢想像如果他不下樓去找,後面會發生什麼,只要想起這些他就一陣後怕。
正吻地投入,時念忽然感到自己的上衣被撩起,一隻溫熱地大手熨帖而來。
女人身子一僵,竟忘了反抗,直到盈軟落到他人之手,時念才反應過來,毫不猶豫貝齒咬上他的唇,趁他吃痛迅速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小女人臉頰燒紅,偏偏時念還正經端坐著,一瞬不瞬看著正前方。
祁北川用指腹擦過被她咬的地方,轉頭看向時念。
郁燥的情緒似乎在那個吻里得到了宣洩,祁北川整個人都顯得柔和了起來,他伸手摸了摸時念小巧的耳垂,故意撩撥著害羞的時念。
燒紅自耳垂蔓延到臉頰,時念咬了咬牙,拉開他的手然後按下了窗戶。
「說正事。」
「好。」
「季白覺得你讓我知道了太多我不該知道的東西,這在情理之中,雖然我被鎖在廁所的時候的確感到了害怕恐懼,可是畢竟現在我還好好的,我不希望因為我你失去一個心腹。」
時念感覺自己臉上的滾燙褪去了一些,她轉頭認真地看著祁北川。
季白確實不對,可是他對祁北川的忠誠真的無可挑剔。
「我更不希望會失去你。」祁北川溫脈地注視著她,這樣的深情像極了電視劇上那些海誓山盟的的情節。
時念伸手握住他的大手,搖了搖頭,魔怔一樣順著他的話開口道,「你不會失去我的。」
放下世俗,放下門當戶對的階級,時念多想就此停留在一刻,兩個人只做簡簡單單的普通情侶。
如果他們都很普通,就不會有那麼危險,也不會有那麼多人惦記著,現在一定會生活地很幸福吧。
可是兩個人從出生開始,就設定了人生的軌跡不能像大多數人一樣,必須要在風風雨雨中經過錘鍊打磨。
「念念真好。」祁北川用雙手包裹住她的小手,對時念的疼愛憐惜早在十幾年的陪伴里融進了他的骨子裡。
「季白你打算怎麼處理?」
這次時念的問話,祁北川沒有立即回答,其實他選擇重罰季白,很重要的原因是擔心時念的感受。
季白雖然做的很過分,祁北川也知道再培養一個得心的助手不會是一件很簡單的事。
「讓他從基層重新做起?」祁北川挑眉看著時念,他在徵求時念的意見。
時念點頭,「可以。」
人在地處往高處走是一個慢慢攀爬的過程,可是從高處摔下去了再往上爬的時候壓力會是你第一次成功的二倍不止。
第二天,季白就被安排去了市場部門成為最底層的帝國集團員工。
當秦銘知道了這件事之後,還去找季白喝過酒,不過被季白給罵回來了。
而祁北川也簽下了時念,時念成為帝國集團首席設計師,一時之間網友全部刷屏「666」。
時念參加過比賽錄製之後,她只是一個單純花瓶的概念早就被打破,所有人都知道她有真材實學,更加期待帝國集團出品的這期新品。
不過帝國集團做的輕奢一下品牌太少,大多都是T台走秀的高級定製,所以普通民眾只有在電視機屏幕上欣賞一下的份。
周一,林汐母親手術,時念把工作都推了,專門去手術室外面陪著林汐和叔叔。
手術將進行六個小時,雖然請來了全國最頂尖的醫生,依舊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成功率。
六個小時之後,手術終於結束,時念和林汐第一時間找到了主刀醫生。
「醫生,我媽怎麼樣?」
「醫生,阿姨的情況還好嗎?」
醫生摘下防護套,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病人手術還算成功,能再挺個一兩年沒事了,不過可能會產生短暫失憶的情況,屬於術後正常現象,家屬不要過於擔心,還有就是病人需要靜養。」
「好,謝謝醫生。」
醫生離開,林汐激動地抱住了時念,轉身又抱住了林父,「太好了,媽媽手術成功。」
時念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放下,林母轉進普通病房後,時念陪著林汐坐了一會兒就等來了秦銘。
擔心吵到病人休息,所以三個人走去了走廊交談。
時念眼尖地發現這兩個人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牽在一起了,她挑了挑眉,「假戲真做了?」
林汐笑嘻嘻看著時念,舉起兩個人的手讓她看了看兩個人無名指上亮晶晶的戒指,「秦銘還算聽話,所以我同意和他談戀愛了。」
「我們不是結婚了嗎?」秦銘湊近林汐的臉頰,親了一口。
林汐在胳膊上蹭了一下被親的地方,絲毫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結婚還是假結婚,你得表現滿意了才能繼續做我的男朋友。」
「遵命,林小姐。」
兩個人眼裡都是彼此,時念不由跟著彎起了唇角,這樣很好。
「今天下午有會,談戀愛可以,絕對不可以耽誤工作。」時念警告地看向秦銘。
秦銘連連點頭,這卻引起了林汐的不滿。
「念念,我們多鐵的閨蜜了,你還想壓榨我男人的剩餘勞動力,還是不是好朋友了?」
時念勾了勾唇,伸出五根手指,在兩個人面前晃了晃,「沒辦法,誰讓你男人簽了五年的勞務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