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手下的產業
2024-09-21 18:29:11
作者: 荷蘭沒有風車
雨城嚇了一跳,原來這家店是黯然手下的產業,這樣就說得通了,黯然的性格難以捉摸,他大多行為多為古怪,尋常人家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思,沒事在這麼一個地方開這麼一個吃食店不用說也知道多為賠本生意,看這凳子就知道這桌上的糕點的價格,估計這個地方就是用來招待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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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經常會有這樣的私會,大都數還和策反篡位有關。
想到這裡夏璃珞忍不住眼神一凜,她不清楚黯然的底細,黯然的行事作風實在讓人捉摸不透,他的想法根本就猜不透,讓人不知道他到底的目的究竟是在幫誰。
這樣沒有主的人是最可怕的,也許上一秒他還跟你是同一條船,互相拉攏以及推別人下水,或許下一秒你就被他反陰了一把,自己墜入水裡。
這樣的人,怎麼不可怕?
她吃了幾塊糕點就沒什麼興趣了,自己出來已經好一會了,還是早點回客棧歇息的好,至少現在她是不想看到黯然了,經過剛才的一番思襯下,煙花沒看了多少,反倒是淨想黯然的事情去了。
越想越陰暗,現在光是和他坐在一起,她都有種莫名的預感以為黯然隨時會掏出一把匕首來直接將她抹了喉嚨。
她忽然想起,早些的時候蕭懷琛似乎就對她說過黯然殺人不留神這個問題,只不過那個時候黯然看起來比現在好相處的多了,現在來說,熟絡過後她才發現,黯然也不是那麼一個好相處的人,只不過他時常臉上掛著假笑,讓更捉摸不透他的想法了。
這樣一來,夏璃珞更是怕和他打交道。
夏璃珞猶豫一下,「時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回到客棧後她也有些疲了,早些洗洗睡了。
古時候的人們睡的都是早一些的,她也逐漸適應了這一點,沒有時間觀念的她在這裡也改掉了這個壞毛病,一天下來時間很短卻感覺度日如年,有的時候挺有意思的就過的快一些,反之有的時候時間要慢一些的就過得慢的,在宮裡跟著一些關係好些的妃妾無非也只能是看花看魚看鳥,實在無聊的緊。
換做是之前軍營中的日子,倒不會有這樣的想法。
軍營之中,全是擦槍走馬,每休息一刻鐘都是奢望,怎還會旁添這樣的想法。
這麼想來,蕭懷琛將她塞進這深宮做個女眷,實在是折了一個好將,孫子兵法她是有研究的,前身也是學歷史的,對歷史上的敗仗原因也是嫻知一二的,所向披靡無一敗仗不敢說,至少犯不著敗仗無數。
這樣也就知足了,可惜了,她現在別說行軍打仗,就連出了這深宮的權利也沒有,唯一的可行之計只能求有頭有臉的人才可以做到,說白了也就是依附其他人,輪得一附庸。
這樣的結果當然不是她想要的,至少也要做一個手握實權的人。
武則天這樣的人兒就不必說,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統領一國不止是要才能,她可沒有那個能耐能說服眾人自己是個女兒身君主還能做的比男人更好這樣的想法,古時候的人的文化才能也不必以前的時候證書考試簡單,許多超綱的題目你不止要略懂一二,至少也要熟記於心滾瓜爛熟了你才能通過。
這樣的要求實在變態,高考的時候早就是她不堪回首的回憶了,更別提現在。
不甘心做附庸,也只能想想別的法子能夠俘獲人心讓別人信服臣服自己了。
就像是對待一屆君主那樣,或許也沒有那麼大的野心,無人之下是很渺茫的,至少也要在保留了自己的本性中茁壯頑長,成為人人皆知不敢冒犯的人。
這樣的要求其實不過分,只是很難實現而已。
古代的封建思想重男輕女思想已經是刻在骨子裡的了,要改變也不是一星半點的難,這確實是一件更難以實現的事情。
想起電視劇裡面演的女俠,就自己那點三腳貓廣播體操的動作,花拳繡腿都算不上。
實屬憋屈。
醒轉的時候請讓已經回來了,她不僅人回來了,還帶著一個木盒子和一封家書,木盒子裡裝的是一根姚步釵,據說是自己家中女子親傳,離家之前是行軍打仗的時候怕弄壞更是怕有去無回的時候就沒有給她,這個時候都一併給她了。
夏璃珞對這樣的飾品沒多大興趣,拿到手裡把玩了鑑賞了一下嘖嘖稱嘆了一會當今時下的手工工藝的匠人精神後就重新收回了木盒子中,轉而打開了手中的信件。
信件的筆記工整,秀逸優雅的字跡一看就是出自女子之手,她推斷是她的娘親所書。
阿城約莫應該是她的乳名,信中對她的暱稱全都取了她名字中的一字,信中的內容多為平淡,女子用著行楷記述著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寫了一個又一個她沒有印象的名字,估摸著不是府中的傭人就是她同胞的弟弟妹妹,或是她的某個親戚姨娘吧。
一信看完,她也忍不住犯困哈欠連連,古時候的人都是這麼無聊的。
值得一提的是,這副身體的娘親雖然花了很多的篇章記錄了一些可有可無的小事,不過對女兒的關心幾乎是滿溢而出。
不僅是關心她穿的夠不夠,也還有一些身體上的問題,上一世她是單親家庭,母親忙所以體會不到這種感覺,不過這一世的她就明白了血濃於水這句話真正的含義,在這個時代,這句話似乎比什麼都重要,只要有了血緣關係,大多數都是會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幫助。
血濃於水,也就是說只要是有血緣關係的,對相互的信任也會多幾分。
在信件的結尾,她用著文字敘述著:
「阿城,你什麼時候回來看看娘啊,娘好久沒有見到你了,都記不起我的阿城現在究竟是什麼樣了。」
不是不見,是不能去見,不僅是因為時間問題的原因,還有就是因為自己不能去見她。母親都是可以一眼認出自己家的孩子的,只肖一眼,她就會敗露自己所有的隱瞞,全部的努力全部都白費。
要是就這麼去了,肯定是回被質疑的。
更何況,她連原本的情況都不能保持住,知道了又能如何。
她把信紙重新塞回信封里,有那麼一瞬間,她就覺得好像回去了。在那個流行筆友的年代,幾個玻璃瓶,塞進去小信條,裝滿了期許,這就是她的童年裡的玩具。
「接下來有沒有想去的地方呀?」請讓問。
她左思右想,實在也沒想出個什麼地方,自己對這個地方也不是特別熟,除了逛街還真沒有什麼玩的了,畢竟一個人的時候在現代到是挺多地方去的,到了古代就只剩下逛街喝茶看戲了,其餘的也都不是什麼她有能力能做得到的事。
即使如此,她也是不想回宮。
面對著那些損人的陰招太久了也吃不消。
儘管這麼想著,她還是到時間了就要回宮了,呆的太久了是要起疑的。
過不了幾日,就要有一場壽宴,這是皇太后的壽宴,如果順下來的話也就是蕭懷琛的祖母的生日,即是大日子,既然是這樣的話出宮就順帶把這禮一起備好了才回去也罷。
她有些犯難,這宮裡幾乎是什麼也不缺,特別是這皇太后,自己兒子是做皇帝的,子孫滿堂,身份高威,自是要受到萬人祝福的,也什麼都不缺,自己要送也真的不知道能送些什麼。
太珍饈的她自然是沒有那個財力,之前經常看到那些送的還是千金難買的東西,她肯定是沒有那麼豪氣,說白了現在身上的錢都是蕭懷琛的,根本沒有那份錢去給老太太買壽禮。
既然什麼都不缺,自然是要送一份特別的,可問題是什麼才是特別的呢?
她左思右想也沒有個結果,她沒辦法,乾脆去求助一下黯然和他商討一下送什麼最合適。
一想到找黯然,瞬時犯了難,一向都是黯然來尋她,更何況這是宮外,根本不會知道他能出現在哪,只能去昨日的那個「喜悅軒」踩踩點看看能不能趕巧碰上。
連著在門口蹲了兩個時辰,就連她覺得沒戲快要拂袖而去的時候,終於在稍遠的地方看到一襲白衣,不必想也知道是黯然,黯然總是喜歡穿的一身白,倒不是說他穿白不好,只不過自打認識以來,她似乎都只看到過白衣的黯然。
黯然就在眼跟前,他也是一時沒有料到夏璃珞會來找他,看到她旁邊的侍女還以為會早回宮了,掩下一絲驚訝之色,也不知道是什麼事,伸出手臂指了指喜悅軒的大門,「進去說罷。」
夏璃珞點點頭,早知道自己就拿個板凳坐到門口等了,自己乾巴巴的站在外面晾了兩個時辰,早已是腰酸背痛,尤其是腳跟,疼的她動起來宛如抽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