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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醋勁大

2024-09-21 15:35:53 作者: 喜有匪

  溫年笑了笑:「程叔叔他對我挺好的。」

  

  晚點,她帶著這叔侄兩去吃飯,結果吃到一半,接到程晏生打過來的電話。

  秦讓看她有些猶豫著沒接,便問道:「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忘了跟他說出來吃飯的事,他估計跑去花鋪接我了。」

  秦讓特別理解她:「那你快去接一下,我跟小江這邊沒事的,你先忙你的事情。」

  總不能因為他們兩,搞得人家夫妻關係不和,回頭再大吵一架,這個罪行秦讓不想背,也明顯擔不起,他更多的是,不想給溫年造成沒必要的困惱。

  「那你們先吃會。」

  溫年走到門口邊去接。

  程晏生在那頭,語氣特別的嚴肅:「我說程太太,你這是背著你老公偷偷下班去哪了?」

  「那個……我忘了跟你說,我在外邊吃飯呢!」

  「跟誰吃飯,男的女的?」

  他當即就問。

  溫年早知道他會問這句的:「秦讓跟秦小江來海港了,我請他們吃飯。」

  程晏生沉默了。

  好幾秒中,電話里都沒出半點聲氣,溫年還在腦子裡絞盡腦汁的想著該怎麼開口說話來著,結果下一秒,他語氣特別爽快的道:「在哪,我也正好沒吃飯。」

  「啊?你要過來?」

  「不然呢?」

  溫年一時間還沒轉過彎來。

  她很快調整好情緒,捋清程晏生的意思,他並沒生氣:「那我給你發地址。」

  回頭,溫年把這事跟秦讓說了,秦讓倒是表現得很大方。

  他說:「就多一雙筷子的事,他也是擔心你,所以才想著過來的。」

  秦讓總是一副大度得令人心疼。

  溫年腦中,不斷的回想起很多往事,雖然過去這麼多年,但每次當她想起,情緒總是有一股莫名的憂傷在竄動。

  程晏生來得比她想像中快,恐怕是一路狂奔而來的。

  從花鋪過來,沒到十來分鐘。

  溫年都開了半小時。

  曾經的情敵,如今的陌路人,程晏生見到秦讓的第一眼,並未有什麼大的表情波動,他只是自然得體的伸出手:「秦先生,好久不見。」

  秦讓也理應的起身,跟他握了握手。

  程晏生坐下,挨著溫年坐的。

  這一幕被對面的秦小江看在眼裡。

  按輩分來說,他確實是得喊程晏生一聲小叔,秦小江把面前的咖啡端起來,想去跟他碰杯:「程叔叔。」

  「小孩子就不必了。」

  程晏生卻只是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秦小江端著沒肯放下,他臉上有種特殊的倔強:「我現在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小孩子了,我已經長大成年了,程叔叔是不是往後得換個稱呼?」

  聞言,程晏生眼睛挑了下。

  秦讓剛想說話來著。

  程晏生比他先一步:「是嗎?」

  秦小江的眼神特別的犀利。

  該說不說的,跟年輕時候的程邵庭還有幾分相像呢!

  「我干我的,程叔叔要是不樂意,可以不喝。」

  說完,秦小江直接喝下大口。

  他今天看到程晏生,恍如隔世,真的是心裡別有一番滋味。

  看到他這般,程晏生默默的端起那杯茶,喝掉半杯:「小子,你跟你爸果然不同,我敬你是條漢子,往後想來海港城,可以找你程叔叔。」

  那咖啡是實在苦。

  這話一說完,秦小江對著垃圾桶直接吐得天翻地覆。

  溫年忙給秦讓遞過去紙巾:「你快幫他擦擦。」  她埋怨著一雙眼,嗔怪程晏生:「人家才多大點,你跟他說這麼重的話幹什麼?」

  程晏生表示委屈,他沒作聲,眼看著秦讓給秦小江擦嘴角的殘汁。

  不過心裡是愉悅的。

  跟他有仇的是程邵庭,又不是秦小江。

  說實話,程晏生第一次見他時,就覺得蠻喜歡這小子,說不出的感覺。

  他只能歸咎於,到底秦小江也是程家的孩子這一事實。

  秦小江特別堅韌的抹了把嘴:「小叔,我沒事的。」

  溫年跟程晏生回家的路上,她心裡還惦記著這事,於是換著話問了他一句:「你到現在還介懷著他的身份呢?」

  「沒有啊!」

  他手握方向盤,目視前方,語氣更是雲淡風輕的。

  溫年:「還說沒有,那你剛才在飯桌上,幹嘛非要為難他,再說了,當年是他父母犯的錯,這跟他沒關係,孩子是無辜的啊!」

  前方正好是紅綠燈。

  車子緩緩停下。

  程晏生的車正好停靠在最前面,他轉臉伸手去捧起她巴掌大小的臉蛋,耐心又哄勸的道:「老婆,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哪有為難他,就是逗逗他玩的。」

  溫年強行掰開他的手,把臉擠出來。

  這個動作費老大勁。

  逗得程晏生都笑了。

  「你還笑,有什麼好笑的,你剛才那樣子可不像是逗人家玩的。」

  「那我什麼樣子才像是逗人玩?」

  「你現在這樣啊!」

  程晏生立即變得表情嚴肅。

  以為是自己什麼話觸怒他眉頭,溫年喉嚨哽了下:「你怎麼了?」

  程晏生嚴肅的表情也只維持不到三秒鐘,隨即笑得特別溫和:「我是記仇,但我不是亂記仇,這點道理我還是懂的,不用老婆你來教我哈。」

  「你懂個屁……」

  嘴裡剩下的話,被男人唇瓣盡數堵住。

  程晏生捧住她臉,一口吻過來。

  溫年只覺得整個口腔里都是他的味道,呼吸瞬間就窒住了。

  程晏生吻得難分難捨,奈何前邊的燈綠了,否則他不會這麼快停止。

  她喘口氣:「你幹嘛?隨時隨刻犯病啊?」

  「你看你現在又是爆粗口,又是凶你老公的,越來越不溫柔了。」

  溫年真是給他氣著。

  反正程晏生這個人,不管你說什麼,他都有話,也有招對付你。

  溫年時常都覺得自己重拳出擊,狠狠一拳砸在棉花上,軟綿綿的雖然不痛,但心窩子氣得很。

  程晏生嘆口氣,再道:「老婆,你這麼替他們叔侄兩著想,我可是要吃醋的,你知道我醋罈子翻了勁可大了。」

  這話是話裡有話。

  跟他生活這麼久,溫年當然知道是什麼意思。

  上次被他看到跟別的男人握手,溫年差點整天下不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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