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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奇哉怪也

2024-09-21 14:06:52 作者: 夏喬安

  花水笙眼中的陰鬱揮之不去,捏著千紙鶴的指尖泛白。

  

  鳳玖剛傳來消息,他也無能為力,如果急需,他可以來京都幫她解除針對她所設的結界。

  「謝謝師父,不用麻煩您親自跑來。」花水笙說完,將千紙鶴放走,千紙鶴從窗戶飛走。

  花水笙擼了擼袖子,靠在椅背上,眉間染著疲倦。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事情怎麼走到了這個地步。

  藍寶那兒是什麼情況她一無所知,現在自己又被禁足。

  只能趁晚上偷偷溜出去,看看能不能見到藍寶。

  巳時鏡花端來早餐,一碗肉粥兩個雞蛋。

  吃過早餐,又喝了鏡月熬好的藥,花水笙待在書房處理事務。

  鏡花鏡月以及畫蝶都守在身邊,像個木頭樁子一樣立著。

  她們的事情都有人做了,只能守在花水笙身邊,發呆!

  午餐前胡御醫來給花水笙看診,胡御醫一進將軍府,直奔花苑。

  胡御醫一臉怪異地看著花水笙,花水笙被他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的不知所以。

  「胡御醫,有問題嗎?」

  胡御醫捋了捋鬍子,「奇哉怪也,前個你身子虧空還是很嚴重,今天卻是好了許多,脈搏強健有力,莫不是睡眠真的能幫助你修補?」

  花水笙聞言,也搭上自己的脈搏,她不可思議的看向胡御醫。

  她自個的身體自個很清楚,也就是睡了一覺,虧空的底子像是被補上。

  難怪她覺得今天格外精神,毫無不適。

  「花少是修仙之人,想必保持足夠的睡眠,你的身子才能好的更快。」這樣一來,也就解釋的通了。

  「多謝胡御醫,我知曉了。」花水笙心底直犯嘀咕,只在小說聽過這樣的奇事,況且這個世界若是真有,那也只限於修仙者。

  她以前怎麼沒這個能力。

  花水笙百思不得其解,也有些擔憂,不知是福是禍。

  「你年輕也不能如此折騰自個的身子,發生任何事都要顧及自己的身子,你若是有什麼好歹,你讓你爹怎麼活?」胡御醫苦口婆心的勸道。

  花水笙垂眸,胡御醫又道:「老夫知曉你可能不愛聽,老夫與將軍也算是至交好友,卻也不想總聽到你出事。」

  「你爹他就想的通透,人活在世,情愛固然重要,可身子也是最重要的。沒有一個良好的體魄,如何去展望未來呢?」

  花水笙和藍寶的事胡御醫多多少少是了解的,小女兒再堅韌,終究也是小女兒,怎能逃得過情一字。

  世間為情所困的向來是女兒家!

  她們想的不是家國大義,想的只是那個人,滿心滿眼都是那個人,喜怒哀樂被那個人牽動。

  花水笙不輸男尊國的男子,這樣一個妙人兒怎麼能被情所毀呢!

  「多謝胡御醫勸告,我往後會注意的。」花水笙起身向胡御醫作了一揖。

  胡御醫起身,虛扶了花水笙,「老夫托大算是你的長輩,你能想通便是最好不過。你的未來可期,還有很長的道路要走。」

  花水笙笑的溫潤,細心聽著胡御醫的教導,沒有一絲不耐煩。

  「你最是驕傲,一身傲骨常人不可及!」胡御醫拍了拍花水笙的肩膀。

  「胡御醫謬讚了。」花水笙淺笑端方。

  胡御醫但笑不語。

  「這幾天麻煩胡御醫了,胡御醫在花苑留下用午膳吧!」真情或是假意花水笙一眼便知,胡御醫真心為她著想,她如何不領情。

  雖然她與藍寶之間並非他們所了解的表象,是她的一廂情願,但好意不能駁。

  對於善意她來者不拒,更莫說從小就結識的胡御醫。

  「那老夫就不客氣了。」胡御醫哈哈一笑。

  與胡御醫聊了這麼一會兒,花水笙心裡縈繞的火氣逐漸消散,花將軍也是為了她好,只是態度強硬了些。

  若她是個不經人事的小丫頭,難免會叛逆的與花將軍賭氣,結果怕是不盡人意,或許更糟糕。

  用過午膳,胡御醫就離開了,去主院向花將軍匯報花水笙的情況。

  「將軍,花少已無大礙,再休養些時日想來身體會恢復鼎盛時期。」

  花將軍笑著點點頭,「多謝胡御醫了。」

  得知花水笙沒有大礙,七上八下的心算是安寧下來。

  就怕今早她瞎跑,亂折騰一通又傷到自己。

  「將軍客氣,花少好生休養,按時喝藥,便不成問題。畫蝶姑娘醫術尚佳,老夫住在將軍府也沒什麼意義。」胡御醫開門見山的直說,「所以老夫就回府住了。」

  「這,水笙委實讓人不省心,本將軍又怕她胡來,她身邊的畫蝶又是她的人。」花將軍說出自己的擔憂。

  就怕花水笙有什麼不舒服,怕他擔心,聯合畫蝶哄騙他。

  「將軍若是有此顧慮,老夫三天來將軍府一次,與花少診脈,如此將軍覺得可行?」胡御醫笑著道。

  可憐天下父母心,花將軍想的確實周到,畢竟花水笙還瞞著他一件特別大的事。

  他雖說身為長輩,與花將軍是至交好友,但這是將軍府自家的家事,他哪裡插得了手。

  小丫頭能耐倒是大喲!

  「如此也好」花將軍點點頭。

  「花苑的守衛怎的如此森嚴,是又有刺客來嗎?」胡御醫去花苑,侍衛將花苑包圍的密不透風。

  在胡御醫來將軍府上的第一天半夜聽到刀劍相碰的聲音,隔天花將軍告訴他夜裡來了刺客,將他的住所移到了主院。

  當晚的刺客無一活口,卻不難看出是衝著花水笙來的。

  花將軍微微嘆口氣,「算是也不是。」

  其中竟還有別的原因,胡御醫點點頭,他道:「將軍要與花少說清楚,花少這麼一個驕傲的人,怎肯被束縛禁足在花苑。」

  「本將軍曉得。」花水笙是他的女兒,他怎麼不了解,從小就不消停。

  胡御醫也沒多待,收拾了東西,花將軍將他送出府。

  花將軍派去的婢女匯報了花水笙的一舉一動,沒有什麼異樣,待在書房看信寫信。

  花水笙越是安靜,花將軍越是不放心。

  夜裡,花水笙沐浴之後回房,守在臥房的鏡花鏡月換成了苗雨與夏露。

  「你們下去吧,不用守著了!」花水笙掃了二人一眼,走向床邊。

  苗雨福身,恭敬地道:「將軍說了,少爺身邊離不開人,奴婢們要貼身伺候。」

  「?」花水笙扭頭看向二人,她蹙眉道:「我不需要,你們下去休息吧。」

  「奴婢不敢」二人齊齊福身,低著頭回道。

  花水笙揉揉眉心,「你們在我睡不著!」

  「奴婢不會鬧出一點動靜,請少爺放心。」苗雨是在老夫人院子裡伺候過的人,有經驗。

  花水笙擼了擼袖子,轉身掀了床幃上床,鞋子東一隻西一隻。

  苗雨上前將花水笙的鞋子擺正,退到一邊和夏露一同守著。

  二人是什麼意思,花水笙在清楚不過了。

  花將軍也實屬高,居然派人在她臥房守著。

  花水笙準備半夜溜出去,一心想著藍寶,忽視了房間裡燃起的催眠香。

  迷迷糊糊的就睡下了,半睡半醒,畢竟屋裡還有兩個人,可就是因為催眠香,讓花水笙錯過了計算好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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