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你是我一個人的
2024-09-21 13:59:14
作者: 夏喬安
花水笙說的理直氣壯。
「嫁給你」這麼羞恥的話女孩子都不好意思說,而勉強這個紅衣少年卻三番四次的說出來,藍寶如架在火爐子上被烈火烤著。
他自認為控制力足夠好,情緒掌控自如,可面對花水笙,他頻頻破功。
「你你你,我不會娶一個男人,你出去!滾出去!」藍寶別開眼,手指斜指向門口。
花水笙再待下去,他會動搖,會潰不成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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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娶我娶啊!不行不行,我還是得倒插門,畢竟你是要成就大業的人。」她其實也可以娶藍寶的,可是藍寶要江山,這就不行了。
按他們的真正的身世來說,她不算倒插門,那麼說,也就是花水笙娶了藍寶。
藍寶正眼看花水笙,「你既然知道我想成就大業,那我就更沒有可能娶你。」
「怎麼不可能,我與你講啊,如果我嫁給你,那萬一你要是成了,說不準我就是皇后呢!」花水笙摸著下巴,想的很美好。
藍寶眸光一閃,「荒唐至極,縱觀歷史哪裡有男皇后的,你簡直荒唐!」
「那是沒有,但不代表我不行。」花水笙眼裡閃爍著亮光。
「你,我可不想斷子絕孫,我還想生兒育女呢!」藍寶道。
「這不衝突,寶寶,我絕不會讓你斷子絕孫的。」花水笙信誓旦旦地回道。
藍寶幽幽地開口,「你會允許和女人共侍一夫?」
花水笙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那怎麼允許,寶寶,我與你講,你是我的一個人的,誰跟我搶你,我讓她去孟婆那兒喝湯!」花水笙說到最後,走到藍寶面前,椅咚了藍寶。
她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她骨子裡占有欲極強,認定的人誰都不可以染指,誰敢動她心上人,她就讓她去見閻王爺。
花水笙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花水笙眼裡一閃而過的殺意,藍寶完全相信花水笙會這麼做。她的占有欲,她的霸道,讓他平靜的心再起波瀾。
而藍寶不易察覺的一絲喜悅沒有逃過花水笙那雙火眼金睛。
她傾身偷襲了藍寶的唇,藍寶呼吸一窒,瞪大眼睛看著忽而放大的臉。
書房內靜的只有心臟跳動的聲音。
花水笙眉宇間含笑,還未進一步動作,她又被推開。
「花水笙,你,你出去,出去!」藍寶似是惱羞成怒,他這是第二次被花水笙親到了。
花水笙舔了舔唇,「寶寶,真甜啊!」
藍寶腦子轟轟作響,更加羞惱,「出去!」
「王爺,怎麼了?」暄提著一小包東西,推門而入,匆匆跑進來。
暄看到花水笙,再看看藍寶,他有些方。
花水笙怎麼來傾王府了,不是傷勢嚴重,在養傷嗎?
暄看見了地上四分五裂的硯台,墨水到處都是。
他咽了咽口水,經歷了什麼?
「給本王將她趕出去!」藍寶冷聲道。
暄為難不已,一個是前主子,一個是現主子。
最終暄還是做了個請的姿勢,「公子,請您出去!」
花水笙也不為難暄,一臉柔情地對著藍寶道:「那我走了,寶寶。寶寶,記得換藥,藥盒就給你留下了,瓶身上都有名字和用法。」
花水笙一口一個寶寶,暄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還不把她給本王趕出去!」藍寶將怒氣全撒在暄身上。
暄身軀一震,不敢耽擱,拉著花水笙就往出走。
「寶寶,明天我再來你喲!」
「公子誒,您可別火上澆油了。」換做是他,他也生氣,被一個男子叫寶寶,咦,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花水笙笑道:「我怎麼叫火上澆油。」
對於暄的無禮,花水笙也沒放在心上。
「您可真是刷新了我的認知啊!」暄甚是無語,他想到花水笙說換藥,於是問道:「公子,您剛剛說換藥,是怎麼回事?」
「遲冗不知怎的惹了寶寶生氣,寶寶把玉佩捏碎了,傷著了手。」
再次聽見花水笙對藍寶的稱呼,暄雞皮疙瘩再起。
「你記得他的手不能沾水,要按時換藥,紅色的那瓶...」花水笙細心叮囑暄。
暄一字不差的記在腦海中,隨後送走了花水笙。
藍寶手撫著自己的唇,神情溫柔。
上面還彌留著她的氣息,她的溫柔。
外面花水笙的對暄的叮嚀,他都聽在耳里,越發不能放下那個人。
他目光落在受傷的右手上,花水笙給他上的藥,給他包紮的。
白色的紗布圈圈纏繞在手心,最後打了一個蝴蝶結。
藍寶低低一笑,「花生啊花生,你讓我該怎麼辦啊!」
「你要是個女子該多好。」
藍寶靠在椅背上,閉起了眼睛,養神。
可腦海里全是花水笙溫柔的話語,還有那一吻。
不一會兒,暄回來了,「王爺,公子已經離開。」
「嗯」
「王爺,屬下將燒雞買了回來。」暄捧著他從九泰坊買回來的燒雞。
藍寶特愛這一口,經常會讓暄去外城買九泰坊的燒雞。
藍寶喉音發出一個嗯字。
「您現在吃還是過會兒吃?」
「放到臥房外間的桌子上,叫人過來把書房處理一下。」
藍寶從暄進來到出去就沒睜開過眼睛。
直到聽見門被關上的聲音,藍寶才緩緩掀起眼皮子,從袖子中取出一個竹製哨子,放至唇邊,吹了一下。
沒有任何聲音傳出,哨子被施加了秘法,非特定人員是聽不到哨子聲。
花水笙從哪裡進來的就從哪裡出去,在翻將軍府的牆時,回頭看了眼傾王府,歪了歪頭,隨後縱身跳下去,回了花苑。
畫蝶和花蝶看到花水笙回來,紛紛上前。
花蝶問道:「公子,您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花水笙笑道。
她找了個位置坐下。
花蝶跟在左右,十分好奇,「您沒被王爺趕出來?」
「趕出來了。」花水笙淡然地回道。
畫蝶花蝶:「......」
「您被趕出來還這麼開心?」畫蝶認為其中有問題。
按照常理來說,被心愛之人趕出來,那是一件多麼傷心的事,可花水笙非但不傷心,還滿臉笑容,進來的時候嘴裡還哼著小曲兒。
花水笙端著青瓷茶杯,「給小爺沏杯茶。」
「您先說說您在傾王府發生了什麼?」花蝶拿過茶杯,不動。
花水笙舔了舔唇,「憑什麼要跟你們說?去,沒大沒小的。」
「我想您肯定沒落著好,不說也罷,省的丟面子!」花蝶哼哼道,拿著茶杯就出去。
「嘿,沒大沒小的,小爺扣你月例!」
「扣唄,我不缺一個月的月例。」花蝶頗為挑釁。
花水笙挑眉,「小丫頭片子,畫蝶記著,扣她兩個月的例錢。」
畫蝶輕笑,「得嘞,公子是在王爺那兒討著好了吧?」
「當然。」花水笙打了一個響舌,對著畫蝶眨了下左眼。
「王爺鬆口了?」
「沒有,口是心非的小傢伙!」
「您也比王爺大不了多少。」成天就是小小小,她和花蝶哪個不比花水笙大,可在花水笙的嘴裡她們都是小丫頭片子,搞得她好像很大似的。
花水笙不以為然。
花蝶將茶端上來放到桌子上,外面就亂鬨鬨的。
花水笙瞅了眼,劉嬤嬤帶著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