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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6章 偷雞不成蝕把米

2024-09-21 02:17:06 作者: 非砂

  秦哲擺手:「無事無事,不必擔心,不過是打噴嚏罷了,只怕是有人在念著我呢。」

  見他這樣說了,覃傘也不再擔心,轉而道:「不知世子此次前來所為何事?想必是有極其重要的事情您才會過來的吧。」

  秦哲記著左懷瑾之前的囑咐,不敢大意,沒有說自己的真正目的,只是說:「重要的事情也沒有,只是我想起來送你們過來已經很多年了,害怕日子久了人心便淡了,故而特意過來看看。另外,想來你們這麼久沒回去故鄉,怕是也想念故鄉的食物了,我帶了一些東臨的吃食糕點什麼的過來給你們一解思鄉之苦。」

  覃傘感動:「多謝世子記掛!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這些人雖是都是從東臨來的,卻是彼此都不熟悉的,甚至從來沒有見過面。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過面,也沒有聯繫過,不知道其他人都怎麼樣了。據說前一段時間軍隊裡查出來了一批細作,不知道有沒有咱們的人。」

  秦哲道:「五十,我去仔細查查便知道了,那些人的名單都在我手裡了。這些吃食是給你的,有東臨特有的酒、茶、糕點。」

  覃傘雙手接過:「多謝世子!」

  「嗯,我不能在這裡久留,免得別人起疑了,你自己一切小心。」

  「嗯,世子考慮的也是有道理的,那世子請便。」

  秦哲離開了覃傘的帳篷之後按著線人給的消息去找了下一個人,都是差不多接觸一下,看看都怎麼樣了,稍微試探一下看看有沒有異心,若是沒有異心的便都好說,簡單交代幾句秦哲便走了。

  中間有兩個人不見了,也不知道是被發現了抓起來了還是怎麼樣了。好在他們彼此之間都是不知道身份的,便是當真有人被抓了,也不必太過擔心,其他人暫時還是安全的。

  

  夜裡已經是三更的時候,秦哲在線人的帶領下到了一片樹林裡面。那線人吹了三聲口哨之後過了一會兒聽到了林子裡面傳來了兩聲清脆的布穀鳥的叫聲,二人便順著叫聲到了一顆參天大樹的後面。

  那裡站著一個男子,看服飾大概是先鋒。線人在兩人接頭之後便去一邊幫忙守著了,防止有人發現了他們在這裡見面。

  「屬下衾陸見過世子殿下!」男子行禮道。

  秦哲還記得他,他是原先府里的一個護院,父母都是在西嶽攻打東臨的時候被西嶽士兵殺死的,當初他在秦哲府上做護院,秦哲見他父母雙亡,實在可憐便留了他。後來需要送人來西嶽的時候,秦哲頭一個便想到了他,想來他對於西嶽是有很深的怨恨的,這樣的人去做細作才不會擔心他叛變。

  秦哲當時探了探他的口風,他說是恨不得能將西嶽人碎屍萬段,最好是能夠叫西嶽國滅。秦哲便跟他說了自己需要一批人去西嶽當細作,給自己傳遞消息。衾陸知道了之後立馬表示自己願意去,便是知道此行兇險異常他也是願意的。

  「衾陸啊,我還記得你,當時從世子府離開的時候你還只有這麼高,沒想到這些年過去了,你竟然長高了這麼多了,我差點認不出來你了。」

  「多謝世子抬愛,衾陸也是記得世子的!」

  「你這些年過得很苦吧,一個半大的孩子在軍營里摸爬滾打,是我當時考慮不周,叫你過來了。後來我越想越後悔,只是也沒有合適的機會能把你帶回去,只好叫你繼續留在這裡了。」

  「衾陸不累,也從未怨過,世子不必多心。」

  一番談話之後秦哲只覺得衾陸這些年著實是變了不少了,給他一種很陌生的感覺,但他也只當是衾陸長大了的緣故,倒是也沒有多想。他也給衾陸帶了一些東西過來,又給衾陸囑咐了幾句之後便離開了衾陸的營帳。

  一晚上算下來見了十幾個人了,加上舟車勞頓的,秦哲終是扛不住疲憊回到了自己預定了的客棧裡面歇息了。

  他才睡下沒多久,便有人來敲門了:「世子,您睡下了麼?」

  秦哲疲憊的很,便也沒有開口說話,只是那聲音在等了半天沒見到有人回音的時候竟然沒有離開,這叫秦哲有些奇怪,同時心裡暗暗有了一絲的疑慮,原本困得不行的眼睛突然有了一絲清明了。

  秦哲警惕地盯著門口的方向,黑暗中什麼都看不見,秦哲雖是常年習武的,卻也只能隱隱約約地看得不大清楚。

  不過黑暗影響了秦哲的視力卻沒有影響秦哲的聽力,他聽到黑暗中有什麼東西捅破了房門上糊著的紙。

  秦哲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口鼻,挪動著腳步到了窗戶邊上,一翻身從窗戶那裡跳了出去。

  在秦哲離開了房間之後差不多過了一炷香的功夫,有兩個店小二進了房間裡面。他們四處打量了一番,見屋子裡沒有人,只有屋子裡面的窗幔那裡在隱隱約約晃動著,床幔是放下來的,不知道裡面到底有沒有人。

  「他確定是在這間屋裡歇著了麼?」

  「是的,確定是這樣的,我親眼見著他進來這間屋的,並且一直盯著也沒有見他出去。這會子該是在睡覺的,咱們去床上看看。」

  「你在這邊,我在那邊。」兩個人商量著小心翼翼地從門邊往床邊靠近著。

  到了床邊了,兩個人互相對了一下眼神,一同動手將兩邊的窗幔給掀開了,手裡的刀朝著床鋪砍了上去。

  可是砍下去時候那硬邦邦的感覺卻叫他們二人傻眼了:「不對,人不在這裡!」

  「去哪裡了?」

  「我怎麼知道他去哪了?」

  「你不是說他一定在這屋裡的嗎?」

  「我真的看著他進來的。」另外一個人急忙辯解著。

  對面那人聞言伸手往被窩裡摸了一下:「被子還是熱的,看來才走沒多久,咱們晚了一步。」

  「那怎麼辦?怎麼跟那邊交代?」

  「咱們現在出去追,說不定還能追上!」

  「走!」

  兩個人轉身,還沒出去房間便感覺一陣眩暈,雙腿無力,就那樣軟綿綿地倒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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