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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我只有你

2024-09-21 01:02:52 作者: 楚秋的若何賦

  五月二號,歌邪的生日。

  確切來說,是溫情的生日。

  要不是冷老爺子前兩天突然來電說她生日宴會的事情,她幾乎都要把這一茬事兒給忘記了,好在一切都有冷老爺子派人操辦,早早地就把邀請函全都發送出去,舉辦宴會的地方依然是上次那個明珠酒店。

  歌邪是和白笙一起去到宴會現場的。

  剛走進去,就瞧見冷老爺子站在前廳跟來往的客人們寒暄,歌邪挽著白笙的胳膊便朝冷老爺子走去:「爺爺!」

  「情兒,來了呀。」冷老爺子高興地回道,隨即拿起桌面上的兩杯香檳,將其中一杯遞給歌邪:「來,爺爺先敬你一杯酒,祝你生日快樂!」

  歌邪抬起酒杯一飲而盡,連連笑道:「謝謝爺爺。」

  接著冷老爺子跟白笙互相問候過後,便讓倆人自主去玩玩,要是餓了吃點東西,歌邪是個吃貨,自然點頭答應,拉著白笙奔向另一邊的小蛋糕桌,專門挑好看的吃,邊喝著純正的果汁,人生巔峰不過如此了。

  很快,賓客們都紛紛到場,當然,作為歌邪的好朋友,定然少不了榕溪,很快,歌邪便遠遠地看見榕溪走來,與此同時看見的,還有歐陽子墨,兩人並肩走來,談笑風生,言笑晏晏,這讓歌邪嘴角一抽,幾步走上前去就踩了歐陽子墨一腳:「臭弟弟,踏馬打主意打到老子的朋友身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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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陽子墨忍著疼痛保持形象地低聲痛呼道:「啊漂亮姐姐松腳松腳!腳要沒了,要沒了!」

  於是歌邪這才鬆開腳,把目光落在榕溪身上,拉著她的手就走,邊走邊道:「榕溪我跟你講,離那個小子遠一點,你別看他長得純良無害,實際上可腹黑。」

  榕溪認真仔細地聽著,邊聽邊點頭,然後跟著歌邪走遠。

  留下無辜躺槍的歐陽子墨在原地一臉懵逼,他不過是好心給人帶個路!

  不過沒想到,這人竟然是歌邪的好朋友……難道那個女孩子就是她之前所說的從璀星裡帶走的那個女孩麼?

  歐陽子墨呆呆的愣在原地半晌,看著榕溪清麗瘦弱的背影,竟然從中看出一些別樣的美麗來,心裡仿佛有種很奇特的感覺,連腳上的疼痛都給忘了。

  歌邪拉著榕溪走到那邊的小蛋糕桌旁,招呼她四處參觀。

  被忽視掉的白笙緩步地跟在她身後,心裡竟然升起一些醋意來,先是歐陽子墨,得,現在又是榕溪。

  這樣想著,他回過頭去惡狠狠地瞪了遠處的歐陽子墨一眼,歐陽子墨感到什麼地方似乎有敵意傳來,四下里張望,卻什麼都沒看到,奇怪地聳聳肩,再次轉過身去同自己熟悉的朋友交談起來。

  歌邪拽著榕溪高談闊論大半天,從這酒店的歷史人文講到歷來老闆和其中的八卦,再到結構材料和承重力,講完酒店,她又開始談論酒品美食,從款式歸類到發源地起源,滔滔不絕就是大半個小時。

  榕溪聽得暈頭轉向,卻依然不斷點頭,時不時地「嗯」一聲配合一下歌邪的演講。

  看得白笙無奈搖頭,不禁笑了笑。

  他這一笑,幾乎引得四周的女孩子全都側目望來,但當她們發現這個模樣足以顛倒眾生的男人,由始至終都只盯著今日壽星的時候,瞬間放棄了心中想上去搭訕的異動。

  客人們紛紛到齊,作為宴會的主角,歌邪再也沒辦法吃小吃,一路上都在被問好,基本上沒怎麼停過,她也只能挨個挨個跟這些人虛與委蛇,畢竟她現在還是冷家的孫女,怎麼著也不能丟面子給冷老爺子抹黑。

  時不時地歌邪還會把榕溪介紹給他們認識,對外宣稱是她最好的朋友。

  言下之意大概是這姑娘我罩著,誰也別想欺負她,欺負她就是跟我作對。

  至於白笙,總不能一直待在歌邪的身邊,便同她交代兩句,隨即離開前廳,慢悠悠地去到樓上稍作休息,渾然不覺在他離開前廳後,有一個謠言魅惑的女人跟在他身後一併去了樓上。

  透過玻璃窗,這樣的高度足以俯瞰整個城市,白笙手裡端著高腳杯,細細品嘗今日份紅酒,垂眸思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跟在他身後的那女人見狀,看著他完美的側臉甚至有片刻失神,隨後回過神來,才邁著步子走上前去,笑道:「白總一個人?」

  白笙微微蹙眉,轉過頭望去,卻瞧見一個模樣精緻、美到極點的女人朝自己走來。

  但是在記憶里,他們似乎並不認識,是以,壓根沒有想要搭理那女人的意思,一語不發,扭頭就走。

  女人見他要走,立刻加快步伐,追上去開口道:「白總,關於您新開的那家娛樂公司,我有個項目想跟您談一談。」

  「不需要。」白笙用冷漠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語氣說道,連個眼神都沒有施捨給她。

  只留下那女人尷尬地待在原地,她向來引以為傲、無往而不利的容貌,在白笙跟前竟然壓根沒有派上丁點用場!半刻後,她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開口道:「對不起,我失敗了,您說的那個男人……根本不上鉤。」

  「廢物。」電話那頭傳來冷冷的聲音。

  「那現在怎麼辦?」女人皺眉問道。

  對面的人道:「出來,別再去他跟前晃悠,任務到此為止。」

  「是。」那女人應答一聲,便走後廚離開了宴會現場,殊不知,白笙壓根沒有下樓,反而在樓梯口的轉角處,待到那女人掛斷電話走遠,才重新從那個陰暗的轉角處走出來,繼續站在窗台邊,他的目光不似先前那般漫不經心,更多的則是幾分狠厲和冷凝。

  傍晚,宴會正式開始,歌邪終於應付完那些來參加宴會的客人們,得了片刻清淨,才最終在陽台上找到白笙。

  「哎呀我去,你躲這邊來了啊,害得我好找哎!」她訴苦道。

  白笙聞言,轉過身去,淡淡一笑,答道:「我這不看你太忙,所以才沒去打擾你麼,找個安靜的角落待著,也免得別人打擾我。」

  「怎麼,又有姑娘來騷擾你?」歌邪挑眉問道,語氣里說不出的酸味。

  「你還酸?」白笙反問道,「你每次把我丟在後邊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也會酸?」

  歌邪細細一想,好像的確是這樣,於是連忙放下酒杯,走上前去抱著白笙的胳膊,抬眸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撒嬌道:「哎呀人家知道錯了嘛,我家阿笙脾氣又好又寵人家,肯定不會計較的對不對嘛~」

  「歌邪。」白笙突然輕輕喚了一聲她原本的名字,柔聲道:「你有很多人,有朋友,但是我,只有你,不論是從前、現在、還是未來。」眼眸里竟然是說不清的憂傷。

  歌邪心中微微一疼,答道,「阿笙,你同樣也是我的唯一,我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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