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老子的名字叫歌邪
2024-09-21 01:02:24
作者: 楚秋的若何賦
修養小半個月,歌邪的傷勢便穩定下來,不過還需要每天換藥,如此,她迫不及待地辦理出院,跟著白笙去他那邊住段日子,寂靜早就被白笙安排好了去處,榕溪也回到溫情的公寓裡,潔西卡負責每天照顧她的生活起居,而且經過上次的事情,歌邪特地調過來兩個保鏢,只要是她出門,便讓人時時刻刻跟著她。
然而令歌邪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白笙所說的住宅,就是他自己的房子,身為堂堂白氏總裁,竟然名下就只有一處房產嗎???
當白笙下車,看到歌邪那滿目震驚的表情時,在她眼前打了個響指,道:「放心,我家多的是房間給你住。」
白笙雖然就一處房產,但這處房產可以說是相當值錢,他家豪宅是從上個世紀初就建立了的,後來經過數次翻修,才有現在這番模樣,初步估值在一億往上走吧。
豪宅里的空房果然十分很非常多,而且讓歌邪最驚訝的還是,偌大個房子裡連個保鏢傭人管家啥的都沒有。
歌邪微微蹙眉,問道:「平時就你一個人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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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一個人。」白笙淡淡地答道,「我比較喜歡安靜。」
「那我可是很鬧騰的。」歌邪撇撇嘴,說道。
白笙卻溫柔地看著她,笑道:「沒事,我就喜歡你鬧。」
歌邪露出一個禮貌而不是尷尬的微笑,並不繼續接話,心裡感到怪怪的,怎麼感覺自己剛才好像被撩了?
經過一番簡單的打掃,歌邪最終在白笙的豪宅里入住,可以這麼說,白笙的豪宅滿足了歌邪所有的願望,私人影院、撞球廳、電玩城、電競房,ktv包間……應有盡有,包攬大多數所有娛樂項目。
「我的天吶,我覺得以後要是賣你家門票肯定可以賺一大票錢。」歌邪目瞪狗呆地說道。
「不過從今天開始,就要告別我每天躺在床上玩玩樂樂吃吃喝喝的日子了,說起來我還真有點不舍。」她又說道。
白笙聽聞此話,微微皺眉,撇她一眼,問道:「你是說歐陽少辰?」
歌邪點點頭,眨巴著那撲閃的大眼睛,認真道:「是啊,這回十年前的那些混混和沈怡都徹底玩球,只剩下歐陽少辰。」
「我會幫你的。」白笙開口道,然後仰起頭,凝視著清澈的天空,又道:「那等咱們處理完歐陽少辰的事情,你會幹什麼?你就沒有什麼事情是自己特別想去做的嗎?」
「自己想去做的?」歌邪細細思索一番,忽然道:「比如我覺得我演技不俗,我應該可以做演員,然後什麼金雞金馬金象獎全都掃一遍,拿完所有影后,走上國際舞台,登上人生巔峰,最後拿著無數錢財謙虛歸隱,這個人生怎麼樣?」
白笙啞然失笑:「聽起來好像很不錯的樣子。」
「你別笑,我說真的,我總不能一直靠著爺爺,爺爺年紀大了,不能總是操心我的事情,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應該要學會自己賺錢,不能總是從爺爺那裡拿錢用,而且冷飛洵不待見我,我也瞧不起他,但他終究是冷氏的總裁,爺爺在的時候可以護著我,萬一哪天爺爺不在了,那我可慘。白先生果然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我決定——等歐陽少辰的事情落幕,我就去投資幾個電影什麼的,然後自己來演。」歌邪正兒八經地分析道。
和冷老爺子有親情關係的是溫情,不是她歌邪,她之所以每次都裝作那麼孝順孫女兒的模樣,只是因為乘了老爺子的恩情,等價回報而已。
或許連歌邪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對冷老爺子其實還是有那麼三分真心夾雜在其中。
當夜,歌邪有些認床,她躺在柔軟的床鋪上,翻來覆去卻怎麼都睡不著。
心煩至極,她乾脆裹著被子跑去樓下的餐廳里翻出一大堆好吃的,邊吃便在客廳里烤火看電影,不亦樂乎。
突然之間,她聽見樓上仿佛有什麼東西墜落在地上的聲音。
微微蹙眉,放下手中的薯片和牛奶,歌邪裹著被子萬分不舍地離開烤火爐,走向二樓。
結果發現聲音來自書房,打開燈一看,原來是窗戶沒關,導致外面的狂風將書柜上的一個小紙箱給吹落下來。
歌邪走上前去關上窗戶,這才蹲下身子去撿那個紙箱裡掉落一地的照片,然而手指剛剛觸碰到那照片,整個人卻猶如石化般,滿臉不敢置信。她撿起照片,一張優異張地翻看,這些照片裡面有黑白的,從服飾、年代和磨損程度看,大抵是清朝時期,一路翻下去,一戰、二戰、抗M援C,十年前的港風照片……
但問題是,這照片上面的人,都是白笙!而且容貌和現在沒有絲毫變化。
歌邪看得越多,心裡五味雜陳,卻又幾乎要喜極而泣,她高興自己終於找到了心底的那個人,終於能確定白笙的身份;而生氣的是,她竟然找了這麼久才找到他!
手裡攥著那一摞照片,歌邪連床被都不裹在身上了,直接穿著毛絨的睡衣,一腳踹開白笙的房門,怒氣沖沖地將照片一把丟在他的床鋪上。
白笙被這驚天動地的一腳陡然驚醒,發現來者是歌邪,睡眼朦朧,一臉懵逼地看著她。
「去你麻的白笙!跟老子玩失聯,你知道老子踏馬找了你幾千年?結果你居然來到幾百億年前的地球當總裁、住豪宅?你快活啊你爽是吧?」歌邪對著他就是一頓破口大罵,根本不管他是否清醒。
被吵醒的白笙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甚至有些莫名其妙:「你在說些什麼?」
「去踏馬的溫情!老子名字叫歌邪!」歌邪說完這句話,直接跳上白笙的床鋪,撲進他懷中,哽咽道:「白笙你真的是個混蛋啊你,你一聲不響就離開,連個招呼都不打,你知不知道我剛上任的那段日子我是怎麼過來的?你知道我是怎麼沒日沒夜地再找你嗎?」
白笙終於回過神來,他低頭看著在他懷裡哭得跟孩子似的歌邪,心裡不由一抽,十分疼痛,他伸出手情情撫摸歌邪的脊背和頭髮,柔聲道:「真的是你嗎,小邪?」
「你為什麼不認我,你是不是從一開始接近我的時候就開始懷疑我的身份,可你為什麼不問我?」歌邪把頭深深埋在他的胸脯前,狠狠地哭著,狠狠地發泄滿心的委屈。
「我不能直接去問你,因為如果你不是歌邪,我就會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我才慢慢地靠近你,你要真的是歌邪你就會想方設法查我、試探我,我知道你,你一定會那麼做!」白笙解釋道。
回頭一想,其實歌邪自己也沒有去問過白笙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