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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對你,我永遠有空

2024-09-21 01:01:50 作者: 楚秋的若何賦

  不得不說,白笙的影響力是真的牛批,前前後後不過花費一個多月的時間,就把太盛集團整個整垮,最後太盛被查,官方原因寫著偷稅漏稅,不過其中個中主要原因,還是歌邪的那份攝像。

  不過攝像里實在拍下太多富商,要是挨個來查,整個經融市場就會完蛋,所以官方只能睜隻眼閉隻眼,查了這次地下拍賣會的發起者金乾,同時以其他數十個罪名封掉太盛集團,在白笙的努力下,金乾被判終身監禁。

  歌邪便即刻派人前去傳話,只說要人在牢獄裡好好看守著金乾,所謂「看守」何意,懂得的人自然懂得。

  只怕他往後的日子只會越來越慘。

  幹完這一票,歌邪就將白笙約出來吃飯慶祝,依然是辛月樓,豪華包間。

  臨江江景,白看不膩。

  歌邪早早地就等著白笙,她單手靠在桌面上,撐著半邊臉龐,垂眸看著窗外的風景,外面少有地晴空萬里,太陽高高升起,散發著明媚的光芒,一點一點灑向大地,溫暖著眾生的心,白笙推門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幅場面。

  他的動作很輕,生怕打擾到坐在窗邊美麗如畫的人兒,歌邪的身影透過玻璃窗,仿佛和陽光、藍天融為一體,呈現出一種淺淡的和諧美。

  

  直到過去好半天,歌邪轉過頭來,才發現不知道在門口站了多久的白笙。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她面帶驚訝地問道。

  白笙淡淡一笑,這才走上前來,坐在她的對面:「進來好一會兒了,不想打擾你,所以沒有驚動你。」

  「好唄。」說著,歌邪按下「服務」的按鈕,讓人把菜品都端上來,不多時,又是滿滿一桌子歌邪愛吃的東西,白笙看著歌邪那誇張的吃相,並沒有覺得絲毫不雅,反而多出一些率真可愛的意味來。

  吃到一半,歌邪才想起正事兒來,她抬起頭來,道:「哦對了我黑進銀行的後台里去找過沈怡提供的九年前的那個銀行卡帳戶,在她所說的時間段里確有那麼一筆轉帳記錄,但問題是那個帳戶的戶主在十年前就已經去世。」

  「帳戶一直沒有註銷嗎?」白笙皺眉問道。

  歌邪搖搖頭,答道:「沒有,我查過那個人的資料,是個孤兒,長大後在工地里搬磚,死於一場工地意外,墜樓而亡,享年三十七歲,我猜也許那群混混專門收集這樣無人使用的帳戶來進行收款,一方面為避免暴露自己,另一方面他們其中肯定有一個是黑客高手。」

  「然後呢?」白笙又問道。

  「然後我決定把他們的事情先放一邊,我們來商量商量怎麼搞歐陽少辰吧。」歌邪開口道。

  白笙微微一愣,覺得有點不太靠譜,便道:「真算起來,歐陽家的勢力比冷家還要過硬。」

  歌邪白他一眼,滿不在乎:「我就喜歡追求赤雞,就說你跟不跟吧。」

  「跟了。」他毫不猶豫地答道。

  歐陽少辰是歐陽家十分受寵的一個後輩,基本上等於內定的下任繼承人,歌邪和白笙要動他就相當於跟整個歐陽家作對,而搞垮歐陽家則是一件十分困難而且費時費力的事情。

  首先要知道,s市的十大家族裡,排名第一的是白笙所在的白家,雖然白家就他一個人,但白氏依然穩居於s市企業之首的位置多年。

  位於其次的歐陽家和冷家多年來一直你追我趕,近兩年來有些隱隱要超過冷家的意思,不過由於內部人員撕逼不斷,才導致他們的發展受阻。

  接下來是蘇家,只不過蘇家向來低調,也不喜歡跟其他人拉幫結派,算是一股清流。

  再往下便是李家、獨孤家和張家,沒錯就是太盛集團背後的李家和張家,至於獨孤家,算是一朵奇葩,經商是樂趣,他們全家的主職都是神婆和相師,平日裡喜歡給人看相算命……

  關於要怎麼對付歐陽家這個話題,歌邪和白笙在餐桌上足足討論了一整天,歌邪吃了一整天,倆人到最後也沒有討論出一個定論。

  以歌邪的暴躁性格,甚至想直接去歐陽少辰的住處來一場暗殺。

  但奈何現在是法治社會,又不是亂世,胡亂殺人要不得。

  太陽落山,天色漸暗,最終,倆人把目光放在春節前一周的名媛晚宴這個活動上。

  在每年的春節前一周,在s市就會舉行一年一度的名媛晚會,雖然叫這個名字,但實際上去參加晚宴的不止名媛夫人們,還有不少有頭有臉的富商也會如約而至,十大家族自然在受邀的首位。

  「就那天,就名媛晚宴。」歌邪說道。

  「那你打算在那天做些什麼?」白笙問道。

  歌邪卻搖搖頭,道:「還沒想好,我得再回去查一波歐陽少辰,尤其好好查一波他的私生活什麼的。」

  「行吧,需要我幫忙的地方隨時可以找我。」白笙點點頭,贊同了她的說法。

  歌邪看著白笙略帶些許配備的眼眸,突然好奇地問道:「話說當總裁每天不是很忙嗎?不都有開不完的會看不完的文件處理不完的公事,為什麼每次我叫你出來你就準時出來,都不需要跟我約定時間呢?」

  在屬於溫情的那段記憶里,冷飛洵就是這樣的狀態,甚至幾乎整個人都直接住在公司里,雖然其中有部分原因是因為他厭惡溫情,但他的日常確是非常忙碌的。

  白笙聽聞此話,想也不想,直接作答:「因為是你啊。」

  歌邪不解,疑惑地看著他,他微微一笑,笑得極其溫柔,極其寵溺,似乎妄想將歌邪融化在這個如沐春風的淺笑之中,半刻後,他才輕聲道:「對你,我永遠有空。」

  「嗯?」歌邪有點不懂。

  白笙這才回過神來,忽然覺得自己方才所說的話是否有些唐突,於是連忙遮掩道:「何況,我們不是好朋友嗎?」

  「你對你所有的朋友都這樣嗎?」歌邪再次問道。

  「不。」白笙搖搖頭,隨後盯著歌邪那雙眼眸,真誠至極道:「我只有你一個朋友。」

  然而神經大條的歌邪壓根沒往深處想,站起身來拍拍白笙的肩膀,用大人對小孩的語氣說道:「看來白先生的朋友有點少啊,平日裡還是得多多外出,多多結交。」

  「我不需要其他的朋友。」白笙搖頭說道。

  我有你一個就夠了。他在心裡對自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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