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沈斯,我不用你管
2024-09-20 23:35:15
作者: 京落
喬知畫暗暗在肚子裡打了一堆腹稿,關於為什麼她剛才不吃牛排,跑來吃混沌,看見沈斯沒有要問的意思,她鬆了一口氣,恨不得將自己埋進混沌碗裡。
可惜,有人偏偏不放過她。
「飛逸,不給姑姑介紹一下。」奈子笑的一臉曖昧。
「姑姑,你不是認識知畫嗎?」李飛逸暗暗瞧了一眼喬知畫,不動神色地轉移了話題,「倒是姑姑,回國也不說一聲。」
「回來見個故人,臭小子,姑姑的事情,你也有想法管?」
喬知畫豎起了耳朵,沒想到,奈子竟然是李飛逸的姑姑,不過其中的彎彎繞繞她並不感興趣,前後聽來聽去,也只是故人二字。
不動神色地轉移了話題,「倒是姑姑,回國也不說一聲。」
「回來見個故人,臭小子,姑姑的事情,你也有想法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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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知畫豎起了耳朵,沒想到,奈子竟然是李飛逸的姑姑,不過其中的彎彎繞繞她並不感興趣,前後聽來聽去,也只是故人二字。
故人,這個詞可就太曖昧了。
她又悄悄看了一眼沈斯,無甚表情,根本沒有澄清的想法,明明早上還沒有拒絕她!這下又多出來一個故人,他到底有沒有把她放在心上。
混沌上來了。
奈子沒有動筷,保養姣好的臉嘟了嘟嘴,一股懊惱的神情說,「沈斯,我不吃香菜,你可不可以幫我夾。」
夾香菜?
喬知畫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奈子,明明矯揉造作的表情,出現在奈子的臉上,她卻連一句諷刺的話都說不出口。
隱隱中,她甚至覺得奈子一舉一動都透著一股風情。
「好。」沈斯淡淡地答應了,像剛才李飛逸那樣,一點一點替她將香菜夾了出來。
她瞧著這一幕,眼珠子都快掉在地上,要知道,她從來不吃香菜,可也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沒想到沈斯的第一次就給了這麼一個故人。
「我吃飽了,你們慢吃。」
喬知畫騰地站起來,不管周圍三人的目光,拿起一旁的包包,徑直往馬路走去。
「知畫!」
李飛逸跟著追了出來,擔憂地拉住喬知畫的手。
「你別管我,我一個人可以回去。」
喬知畫煩躁地甩開他的手,神色沮喪到了極點。
「這麼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我說了,我可以自己回去。」喬知畫一把甩開李飛逸的手,「李飛逸,你讓我靜一靜,好不好!」
說完,她獨自衝出馬路,像是要將身後,所有令人的傷心的,都拋在腦後。
突然,前方一陣刺目的車燈突然射過來。
喬知畫瞪大了雙眸,驚恐地看著突然駛過來的車,耳旁,除了無比尖銳的喇叭聲,什麼也聽不見了。
「小心!」
沈斯陡然間,看見這一幕,刷的起身,險些撞翻了小攤的桌子。
電光火石之間,李飛逸不顧一切地上前撲倒喬知畫,無比驚險地避過衝上來的車輛。
那輛車堪堪在前面停住,車窗里冒出了一個破口大罵的人頭。
「有病啊!大晚上的,想死滾遠一點,被找老子晦氣!」
沈斯急忙上前,無比森冷地看了一眼司機,目光不復往日的毫無感情,更像是肅殺的北風,讓人不寒而慄。
只是對視一眼,司機不由自主地往回縮了縮,話也開始沒了底氣,
「算老子倒霉,呸!」
「李飛逸!你怎麼樣?」
與死神擦肩而過,喬知畫驚魂未定,第一時間只顧著察看李飛逸的情況。
「我帶你去醫院。」
沈斯彎腰,想要抱起地上的喬知畫。
「你別碰我!快送李飛逸去醫院。」喬知畫急的快要哭出來,心底的愧疚,促使她無瑕看到沈斯快要黑成鍋底的臉色。
「我沒事。」李飛逸搖了搖頭,安慰地看了一眼喬知畫,「快去醫院,別耽誤。」
「你看你的手流了這麼多血!」她看著李飛逸一旁幾乎被血浸濕的手臂,心底愈發愧疚,李飛逸是民謠王子,他的手何其重要!
「喬知畫,你待在這裡,對李飛逸沒有任何作用。」沈斯不顧喬知畫的反對,一把抱起她,往車裡塞去。
「你放開我!」喬知畫掙扎著,「沈斯,你這個冷血的混蛋!」
冷血?
沈斯聽見她的話,眸色忽然暗沉了下來。
「無比冷血,無比混蛋,你怎麼不去陪你的奈子,為什麼要管我!」
喬知畫委屈地粉拳,像是雨點一樣落在他的身上。
「喬知畫,你冷靜一點,李飛逸現在傷勢未定,應該由醫護處理,避免造成二次傷害!」
沈斯一把握住她的拳頭,低聲解釋,「到是你,多大的人,還學會負氣橫穿馬路,你知不知道剛才多危險!」
冷若冰霜的臉上,寫著擔憂。
「我危險,那是我的事情,沈斯,我不用你管。」喬知畫別過頭。
「不用我管?」
他重複她的話,危險地勾了勾唇,「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不用你……」
唇,陡然被壓下來的薄唇封住,一同湧來的,還有他身上,濃烈而又好聞的青草暖香。
喬知畫瞪大了雙眸,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人,眸中除了驚訝,還融合委屈,憤怒,愧疚……一些類複雜的神情。
沈斯滿意地眯了眯眼,淡定地離開她的唇,留下喬知畫一張無比生動的小臉,呆呆地看著他。
「沈斯,你無恥!」良久,喬知畫才蹦出這麼一句。
「……」
「混沌好吃嗎?我看比起牛排,你顯然更喜歡混沌。」沈斯幽幽地說,「要不要我專門請人每天做給你吃,如何?」
原來不是不問,只是時候未到。
喬知畫被噎住,直到到了醫院,她才反映過來,沈斯剛才才替奈子夾香菜,有什麼資格指責她!
可是這時候若是再翻起舊帳,豈不是顯得她過於小氣,若是不說,她又覺得渾身難受的很,心底一直暗暗懊惱,恨不得沈斯再提一遍,可偏偏沈斯再也沒有提起這個話頭。
夜深,病房裡,醫生恭敬地站在一旁,「沈先生,只是輕微的擦傷,回去塗些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