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我與她誰更棒?
2024-09-20 21:54:59
作者: day墨墨狐狸
豪華寬敞的房間,碩大的夜明珠將其照的通明。
明黃色的輕紗將房間隔離成兩部分,輕紗內一寬大的床,床帳是與輕紗同色。
床頭的矮几上香爐飄著淡淡的白煙,淡淡的清香瀰漫。
床上躺著一白衣男子,雙手雙腳被輕軟的絲綢綁在床柱上。
眼睫輕動,緩緩睜開了雙眸。
眼前朦朦朧朧,關子嬋抬手欲搓揉,手腕的阻力讓他瞬間清明。
那日,與謹言約好一同前往無雙城。
他不想不辭而別,斟酌之下,留了封書信,請求和離。
紙上的墨跡剛乾,還未來及裝入信封,他便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便是此地。
這是何處?
是何人?
目的為何?
可是威脅林翰雲?
不知林翰雲會不會尋他,謹言和慎行會不會等他。
他心中頗多疑問,可房中靜悄悄,無人能給予解答。
腳步聲由遠至近,他心中一顫,閉上雙眼假裝未醒。
白皙修長的手撩開輕紗,進入離間。
來人一身淺黃色衣衫,撩開衣擺坐在床側。
看著床上人輕顫的眼睫,她嘴角勾笑,抬手解腰間白色的腰封。
衣衫摩擦落地的聲音,在耳邊越發清晰,關子嬋猛然睜開雙眼。
看清來人的臉,瞳孔瞠大,震驚的道「蕭靖羽」
見人脫的只剩裡衣,眸中慌亂「你要做什麼?」
蕭靖羽揮手將床帳落下,人覆在他身上,回道「阿嬋覺得我要做什麼?」
關子嬋想抬手推她,可手腕的阻力讓他動彈不得。
「我已嫁為人夫,你別亂來」
蕭靖羽慢條斯理的解他的衣衫,仿佛在拆一件精美的禮物。
她自是知曉他嫁為人夫,更是清楚明白他已非完璧之身。
可她顧及不得……
無論如何,人她必須得到,哪怕得到一次。
即便他恨她,只要不離開她便好。
「蕭靖羽你冷靜點」
眼睜睜看著裡衣被解開,關子嬋身體一顫,眸中的淚順著眼角啪嗒啪嗒的掉。
像案板上的魚,像待宰的羔羊。
蕭靖羽整個人壓在他身上,與他肌膚相貼。
食指在他眼角輕輕一抹,水珠停在指尖,她直接含入口中。
她笑道「不苦」
幸福的淚水是甜蜜的,傷心的淚水是苦澀的。
不苦!
「阿靖,你別鬧了好不好?」
關子嬋軟下聲音示弱。
阿靖……
有多久未聽到人這般喚她。
蕭靖羽湊到他耳邊低聲道「你我均非第一次,便算扯平了」
誰也不能嫌棄誰。
語罷,張口含住白皙的耳垂。
柔軟的舌與柔軟的耳垂相觸,關子嬋身子一抖起了反應。
蕭靖羽眼中閃過瞭然的笑意,唇舌更加賣力。
「阿靖……求你了……」
顫抖的哭腔,將蕭靖羽心中的凌虐快感提升至高。
唇鬆開,耳垂已經水潤潤。
她抬首「怎麼?阿嬋還想回那人身邊?」
關子嬋張了張口無法言語。
他還如何回的去。
明明有妻主,卻在旁的女人床上廝混。
下賤又該死!
背德感充斥著他的心中,讓他絕望,可心底又莫名的有絲期盼,期盼著與愛的人交融。
唇被含住,火熱的攻勢讓他的領地一再被侵占。
舌猶如一條長舌,欲往他喉嚨深處探。
窒息的感覺席捲而至,眼眶忍不住的泛淚。
一吻結束,關子嬋胸膛快速起伏,氣喘吁吁。
蕭靖羽抬手,輕撫他的白裡透紅的小臉「阿嬋認命吧,你無法拒絕我」
「阿靖……」
吻再次襲來。
兩人初次交融,身體具是一顫。
蕭靖羽動了動腰「阿嬋,我與她誰更棒?」
「阿靖……」
與林翰雲一起時,他是初次,她太過粗暴,起初並未體會其中歡愉,之後即便身體得了趣,可心中的抗拒卻無法忽視。
無法達到身心融合。
如今,與蕭靖羽一起,已過破身之痛,身心交融,自是暢快。
蕭靖羽說的對,他無法拒絕她,身心都在向她靠攏。
「阿靖……我想抱著你」
他雙手雙腳被綁,限制了他的行動。
兩人明明在做著最親密的事情,卻仿佛是她一人之事。
他連觸碰她都做不到。
蕭靖羽伸手掐著他的脖頸,將人的腦袋仰起喘息。
「阿嬋……懷了孩子解開」
輕薄的床帳遮不住內里起起伏伏交纏的身影,寬大的床猶如海上行進的浮舟,晃晃悠悠整晚未曾停歇……
業城將軍府。
主院臥室內散發著濃郁的酒氣,酒瓶躺在地面,有些破碎,有些完整。
林翰雲癱在臥室的床上,眼底一片青黑。
接連幾日,關子嬋猶如消失般,毫無消息。
她抽出胸口處的信紙,紙上多處褶皺,可見經常被查看。
信中寥寥幾句,卻猶如毒針扎在心口。
子嬋為將軍夫,背德他人,本該自請休書一封,然為餘生,不恥懇請將軍予子嬋和離,往後餘生,婚嫁娶再無瓜葛。
她所擔憂的事情終是發生。
關子嬋棄了她,選了蕭靖羽。
他一個柔弱的男子,談何孤身離開將軍府?
即便他能離開將軍府,又如何將蹤跡掩蓋至無。
皇家……當真欺人太甚。
奪夫之恨,不共戴天!
「將軍」
耳邊傳來柔弱的男聲,林翰雲側頭看去。
充滿恨意的眸輕微晃動「阿嬋」
男子手握著潤濕的帕子,彎腰湊近她的臉「將軍,奴伺候您洗漱」
林翰雲瞬間清明,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大力到男子的臉瞬間雪白。
他眼淚汪汪的喚道「將軍」
林翰雲身體一僵,卻未鬆開手。
她凌厲的雙眸將人從頭打量到腳,唇角勾起諷刺的笑「琴匆,你想伺候本將軍」
明明是問話,卻被她說的肯定。
琴匆眨了眨水眸,將眸中的水光眨掉「奴願意」
林翰雲鬆開他的手腕,閉上雙眸,淡聲道「准」
她猶如睡著般,任琴匆脫掉彼此的衣服,任他在她身上作為。
直到……
林翰雲抬腳將人踢開。
琴匆跌下床,直立的地方瞬間疲軟。
他手拄地半起身,鮮血順著摔破的額頭滑至半張臉。
林翰雲坐起,曲起一條腿,胳膊搭在膝蓋上。
絲毫不在意將春光暴露在琴匆的面前。
話中蘊含著濃郁的殺氣「那根髒東西,居然敢想攻進本將軍」
「奴知錯,將軍饒命」
琴匆雙膝跪地求饒,未抬的頭遮住了他眼中的精光。
林翰雲興致缺缺,呵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