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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彼岸花身上紋,從此再無意中人

2024-09-20 21:54:17 作者: day墨墨狐狸

  「啪啪」擊掌聲在山洞中響起。

  入口處走進一名身穿黑色修身勁裝的男子,一半頭髮從中間向兩側分開,在腦後辮成碎辮,未束的頭髮隨著他的走動在空中飛舞。

  飽滿的額頭,白如雪的肌膚,眉間鑲嵌著一朵黑色的彼岸花,花徑分開與眉毛相連。

  彼岸花身上紋,從此再無意中人。

  這是一個斷情絕愛的男子!

  男子走動間,纖細的腰肢擺動,妖嬈而肆意,仿佛在自己後花園閒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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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調侃道「我道最近城主大人在自己的地盤鬼鬼祟祟做什麼,原來是藏了個小美人」

  蘇幕遮眼神蘊含殺意「你是何人?」

  無雙城中人,她不說全部知曉,也了解了大概。

  更何況此般不同尋常的男子,不可能毫無消息。

  男子看著他還在冒血的傷口,笑的越發肆意「呲呲,受傷了,小美人還挺烈」

  他兩句話不離寒冰床上的寧緋顏,但眼神卻絲毫未放在他身上。

  話不多說,他用行動證明了什麼叫做趁你病要你命。

  他猶如利箭向蘇幕遮飛去,兩手五指併攏,兩臂交叉向她的脖頸處划去。

  蘇幕遮腳尖點地,輕身飛起,躲開他致命一擊。

  她剛落地,男子的下一擊已近身,知曉躲避不成,迎面而上。

  兩人打的難捨難分,只留下道道模糊的殘影。

  寧緋顏看了許久,開口道「蘇幕遮,你種了滿院的紫藤花討他歡心,可你並不知道,蘇青雲他並不愛紫藤花,他愛的是廣安寺那棵他與無塵相遇的紫藤樹」

  「你所謂的了解他、愛他,不過是個笑話,感動自己罷了」

  高手過招,招招致命,最忌注意力不集中。

  一念之差,便破綻百出,招致殺禍。

  男子素手成爪,直逼她胸口處的傷口。

  蘇幕遮後仰躲過,卻被內力直接扇倒在地。

  寧緋顏猶如獵豹迅速起身上前,手腕上的玄鐵鏈勒住她的脖頸,握著尖利的石塊猛地扎向她脖頸處的大動脈。

  作為超一流的高手,雖身受重傷,輕易擒住機率小之又小。

  蘇幕遮雙手握住玄鐵鏈,轉瞬便將鏈子震碎。

  寧緋顏反應迅速的換另一邊的玄鐵鏈制住她。

  她抬手一掌拍在寧緋顏的胸口。

  五臟六腑傳來痛感,嘴角開始湧出鮮血,寧緋顏猶如磐石絲毫未動,手中的石塊再次揮了過去。

  男子的攻擊隨即而來。

  蘇幕遮兩方夾擊。

  她能躲過寧緋顏毫無內力的攻擊,卻無法躲過男子穿胸而過的手指。

  她全身內力匯聚掌心,揮向了男子。

  男子迅速抽手,閃身倒退一旁,手中托著一顆傷痕累累的心臟,隨手扔在了地上。

  他將染血的手在黑衣上擦了擦「太血腥了」

  見人斷了氣,寧緋顏將人推開。

  他猛然倒在了地上。

  男子像才注意到他,上前蹲在他身旁,笑道「我可以救你」

  「不必」

  身負內力的他想承受蘇幕遮的一擊都難,更何況是被她折磨傷痕累累的他。

  他的五臟六腑均被震傷,無法復原,又身負多重毒素。

  艱難活下去的意義都沒有,這般死去也好。

  「小小年紀怎麼連活下去的意志都沒有」

  寧緋顏抬手摸了摸頭上的白髮,像是在質問你見過哪個白頭的年輕人。

  男子一愣,抬手握上他手腕上的玄鐵鏈,直接內力捏斷。

  「我不知你為何救我,但你最好離開此地,蘇幕遮已死,她煉製的傀儡必恢復神智,她那些死忠的下屬早晚會找到這裡」

  男子輕撫了撫他的臉頰,解開腰帶將外衫罩在他身上。

  他笑道「小鬼,去城西的迷醉坊喝酒怎麼樣?」

  他雖是問著,卻直接做的決定,將人拉起背在背上。

  寧緋顏眼中一震,不敢置信的喚道「容叔?」

  無雙城城西有家迷醉坊,只賣一種酒,此酒無名,口感辛甜,回味卻猛烈。

  每每回到無雙城,蘇青雲都要去飲上幾杯,寧緋顏也隨著去過多次。

  迷醉坊的經營者是個年邁的老翁,這也是為何他未認出。

  將人往背上顛了顛,他開口道「我乃食人谷四大惡人之一食人花花容」

  「食人花不是……」

  「是你師父,也是我,甚少人知曉當年的食人花為兩人」

  當年食人谷出了四大惡人,並不是其功夫有多高,而是幾人的惡趣味。

  其一為夜探鬼手,最初不過是個採花賊,她向來喜歡夜探閨閣,奪男子清白,結束後在府門口插上一面白色鬼手的黑旗,奪了男子清白,還將此事昭告天下,凡經她手者無不自縊或被家族處死,久了,便稱其夜探鬼手。

  另一位百面書生,她有出神入化的易容術,惡趣味更濃,扮作男子與女子相愛,後刨其心食之。

  當時江湖中人多有疑惑,明明三大惡人,為何卻被稱為四大惡人?

  當年四大惡人被圍剿,夜探鬼手和百面書生折磨致死,廣安寺高僧無塵為蘇青雲力保,並發下重誓,即日起,若蘇青雲再造殺孽,無塵剔骨削肉還之。

  而他,被蘇青雲安置在無雙城中躲過此劫。

  「你師父走時說你嫁人了,以後不能帶你出去玩,他以後便也定居無雙城,許久沒有他的消息,我以為山洞中的人是他,哪成想是你這個小鬼」

  寧緋顏摟緊他的脖頸「師父不在了」

  花容腳步頓了片刻,張了張口最終也沒能問出「他……」

  「是我的錯,若不是參加我的婚禮,他便不會出事」

  「他若在,定會打你」

  七拐八拐背著人進了迷醉坊的後院,花容將人放在廊下靠坐好。

  他去裡間抱出來兩大壇酒,盤腿坐在了他身邊,將其中一壇推給寧緋顏。

  他猛灌了一口,酒水順著嘴角滑至脖頸,沒入衣襟。

  「各人有各人的緣法,強求不得」

  寧緋顏咽下口中的血,端起酒罈猛灌一口,眼神透著懷念的看著虛空。

  他道「年少時喜歡一人,那人便如九天的英雄,而自己是卑微的塵土,那人一笑便心花怒放,那人惡語便是心如死灰,放棄猶如剔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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