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歐陽雪的真實身份!
2024-09-20 19:24:12
作者: 久約懷秋
「你是不是覺得,你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你以為你做的天衣無縫,但是卻不知道,孤最善偽裝。你所有的表演,在孤眼中,都像是笑話一樣。」
金三通沉默了片刻道:「不愧是大魏第一聰明人!我確實是大秦的探子,奉了主公之命潛入大魏,暗中收服大魏朝臣。同時也準備在關鍵時刻,揭露你醜陋嘴臉。」
楚河嘆息了一聲:「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若是你能招供,我能放你家人一命!三天之後孤的拂水房也能調查出孤想知道的事情。」
金三通愣住了,似乎沒有反應過來。
「你不願意?呵呵!也是,畢竟這麼多年的情分,你怎能輕易拋棄?也罷!就由孤來替你選擇吧!」說完楚河轉身離開了。
待走遠後,楚河忽的停住腳步,回頭道:「張將軍!傳令下去,封鎖皇城!任何閒雜人等不得進出,違者格殺勿論!」
「是!太子殿下!」張遼應聲道。
待楚河離開後,金三通這才癱坐在地上,喃喃自語道:「原來,從一開始他就懷疑了嗎?他故意引誘我上鉤,就是為了讓我露出馬腳。可憐我,還以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
「呵呵!既然已經暴露了,我便再也無需偽裝下去了。」金三通咬牙切齒的說道。
隨後,他猛然抬起頭,目光兇狠的盯著那些看押著他的獄卒。
「來人!筆墨伺候!」
一名獄卒拿著紙筆,遞給了金三通。
...
拂水房那邊,如今閒著的探子們開始在大魏皇都內大肆搜尋和打探。
至於金三通的態度如何,楚河根本不想理會,這本來就是一個釣魚的陷阱。
楚河要釣的是整個幕後黑手,金三通只是一顆棋子,一枚廢子,死不足惜。
而且,只是殺掉金三通,又豈能消除心腹大患?
所謂養虎遺禍,就是這個道理。
至於另外一批探子,則是在楚河的安排下秘密的藏匿在了皇宮內。
楚河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敵國的奸細,尤其是這些刺客。
「啟稟太子殿下,金氏錢莊現在已經完全被我等查封!金家的族人們也都被我等控制了起來。」
「還請太子殿下示下。」
楚河點了點頭道:「先別管他們,繼續派人搜集消息。記住了,動作要慢,要小心!」
「是!」一群探子齊聲應諾。
隨後又陸陸續續的匯報了一些其它事宜後,探子們紛紛退下,開始忙碌起來。
這次雖然只是試探,但是依靠他們所搜集的信息,已經足夠楚河將一些勢力的底牌摸清。
比如,那些武功高強的刺客們。
他們的身份很簡單,都是歐陽雪所創立的鸞雀殺手組織的人員。
每一個都是歐陽雪精挑細選的殺手,各個都擁有著獨特的技藝。
「歐陽雪?這倒是一個新奇的名字!來人,將嬴稷給孤找來。」楚河吩咐道。
很快嬴稷就來見楚河。
「拜見太子殿下!」嬴稷恭敬行禮。
楚河問道:「孤聽聞,最近皇都之中出現了一股神秘的暗流。你可曾注意到了?」
嬴稷微微搖頭道:「回稟太子殿下,臣並未留意。」
楚河微笑的看著嬴稷,隨後問道:「歐陽雪這個名字,你可聽過?」
歐陽雪!
聽到這三個字,嬴稷渾身一顫。
「臣當然聽過!歐陽家,那可是大秦帝國赫赫威名的頂尖門閥。」
楚河笑著道:「既然如此,孤想知道,歐陽雪的生父是誰?」
「太子殿下,不知您突然問起歐陽雪是為何事?最近您不是在查刺客刺殺陛下之事嗎?」嬴稷不敢怠慢,連忙詢問道。
「刺客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你先回答孤的問題,孤就告訴你,歐陽雪生父是誰。」楚河說道。
聽到這句話,嬴稷終究忍耐不住。
因為他非常清楚,如果楚河鐵定了心要知道。恐怕用不了幾日,他也逃脫不了干係。
想到這裡,嬴稷深吸一口氣道:「據臣所知,歐陽家乃是世代忠良,家風甚嚴。其父名喚歐陽堅,官至尚書左僕射,更是輔佐大秦王朝開拓西南海域,奠定大秦基業,成為大秦帝國最偉大的功勳之一。」
「而歐陽堅唯獨獨生一女,便是歐陽雪。」
「歐陽堅死後,歐陽家一蹶不振,不少人更是遭遇了迫害。只剩下歐陽雪一人苦苦支撐。」
聽到這裡,楚河微微皺眉道:「這歐陽雪,可是個厲害角色啊!」
嬴稷點了點頭道:「是的,即便是我還是大秦太子的時候,也十分尊敬這位女中豪傑。她的才智謀略堪稱大秦第一。即使放眼整個大秦帝國,也絕對難尋與之匹配的女子。」
「不僅如此,歐陽雪本人也頗具美貌,曾經有許多文采斐然之士追求過她。只是她志向高潔,視凡夫俗子為糞土。」
「只是如此女子,怎麼會甘居幕後?」楚河好奇的詢問道。
嬴稷苦笑道:「太子殿下,這我就實在是不知了!莫非太子殿下知道了些什麼?」
「鸞雀!你們大秦在我大魏設立的刺客組織鸞雀!」楚河直言不諱的說道。
頓時,嬴稷臉色大變。
鸞雀的存在,一直都是他最大的隱秘,卻被楚河一下戳破。
這讓嬴稷不禁感覺到了驚懼。
「太子殿下,臣絕無二心。鸞雀乃是我大秦的機構,但是卻一直忠誠於陛下。我從未掌控過啊!若是太子殿下不信,臣願意發誓效忠!」嬴稷連忙表明自己的忠心。
只是面對他,楚河卻不相信這樣虛假的東西。
「好了,你也不必如此緊張。你的忠誠與否,孤並沒有興趣。孤要的只是確認,這鸞雀是否真正的聽命於歐陽雪。」楚河淡淡說道。
「這臣也確實不知!鸞雀組織過於隱秘。」嬴稷說道。
楚河點點頭,揮揮手道:「下去吧!」
「遵旨!」嬴稷拱手行禮離開了御書房。
走出御書房,嬴稷的額頭滲出汗珠,背後也滿是冷汗。
「幸虧,幸虧這些年來,我一直都按照他所交代的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