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 嚴懲貪墨之徒!
2024-09-20 19:22:51
作者: 久約懷秋
「這上面記錄的東西,諸位都是老臣。想必比孤要更加清楚。今年大魏的賦稅,比往年翻了兩倍。如此龐大的賦稅,諸位以為該如何籌集?」楚河問道。
「啟稟陛下,這賦稅翻了兩倍之事,實在是太過駭人聽聞了。微臣以為,應該仔細核查,以免冤枉了忠良之臣,使大魏陷入危機之中。」
戶部尚書王元甫站出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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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楚河是傻瓜嗎?
楚河微笑著看著王元甫,不緊不慢的問道:「哦!那依照王愛卿看來,該怎麼辦?」
王元甫見狀大喜,趕緊拱手施禮道:「臣愚鈍,實在不曉得該如何解決。但是,微臣認為,如此巨額賦稅,實在超過了大魏現階段的承受範圍,需要慎重考慮。」
這句話說完,王元甫的底氣變足了,甚至有恃無恐的看著楚河,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樣。
「呵!原來如此啊!」楚河恍然大悟的說道:「如此說來,王尚書早就有了計劃咯!」
楚河拿出來的這些東西里,有很多都是關於各地災民的救濟措施。
當初為了穩住人心,給各州府施壓。
楚河特意弄出來的一堆東西。
但是這些,卻並未對各州府造成太大的威脅。
畢竟,各縣的縣令也不是吃素的,他們會盡力維持自己的政權,保證自身的利益,同時也能兼顧到治下百姓的生活。
所以,即使是楚河拿出這些東西,各州府的官員,依舊只會敷衍著楚河,做些表面功夫。
但是,現在王元甫提出來,楚河就不能坐視不理了。
否則的話,楚河在朝堂的權勢地位會急劇滑坡。
這些事情,別人不懂,楚河又怎麼會不懂。
「你既然已經提出了計劃,不妨說出來。若能合乎規矩,寡人自然會採納。若是不合適…」楚河冷冷的掃視著王元甫,然後繼續說道:「那就按律法來辦。」
楚河的話音落下。
整座朝堂的太廟的氣氛驟降,其它的大臣全都噤若寒蟬。
這一刻,眾人終於領教到了太子的狠辣。
王元甫也是渾身顫慄,臉色蒼白,滿是惶恐。
他沒想到楚河居然會直接發飆。
他更沒有想到,自己的計謀居然被拆穿,更被逼著攤牌,將這份隱秘捅破出來。
「臣不敢!臣萬死!」王元甫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上,拼命的磕頭。
這種時候,什麼面子尊嚴都不管用了。
他只希望楚河能夠放過他。
但是楚河卻搖搖頭道:「晚了!你既然做錯了事,就應該付出代價。」
王元甫聞言,頓時癱軟在地上。
「帶走吧!」楚河一甩袖子道。
頓時就有拂水房的人衝出來,抓住王元甫拖走。
其餘人見狀,紛紛低眉順眼,連大氣都不敢喘,深怕觸怒太子。
等到楚河離去之後,文武百官才鬆了口氣。
「這次的事情鬧大了,我們該怎麼辦?」
「不知道,不過既然太子殿下選擇了揭露這個隱秘,那說明他心裡已經有數了。」
「可是…我們不能任由王元甫胡來吧!這樣一來,我們這些人也要跟著遭殃。」
「唉!先靜觀其變吧!」
······
祭祖大典結束之後,一群文武百官聚集在金剛寺的涼亭里,相互交流著意見。
「哼!這個王元甫,平日裡就仗著自己資歷深厚,欺男霸女,橫行鄉里。現在好了惹惱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絕不會輕易饒恕我們。」有一位老臣憤憤的說道。
「誰讓我們這些人,平日裡都和他走得比較近呢!若是他沒有貪墨,又怎麼會害了我們?還好我們早有準備,不至於牽累家族。」另一位老臣嘆息著說道。
這話一出,眾人皆默然無語。
他們這些人,雖然是大魏頂尖的文臣武將,但是論起根基來,遠遠不及那些傳承百年的世家。
而那王元甫背靠世家門閥,自己本身又頗受聖寵,因此一直以來,都沒將他們放在眼裡。
如果不是這次太子殿下借題發揮,他們還蒙在鼓裡,被人蒙蔽呢。
「如今看來,也只能祈求皇室仁慈,放過我們一馬了!」一位官員嘆息著開口說道。
眾人沉默片刻。
「要不我們找李儒、甘羅等人幫我們求求情?太子殿下可是最信任他們的。」忽然有人提議道。
李儒、甘羅二人在朝中影響非凡。他們的面子,應該還是值點錢的。
「你瘋啦!你以為我們和王元甫不一樣?我們與李儒甘羅毫無交集。若是貿然求情,反而會引來殺身之禍。」有人立刻跳出來阻止道。
「可是…」那人似乎仍然覺得不甘心,但是卻沒有再提議了。
······
王元甫被押送回京都後,便被打入了天牢。
大魏天牢守衛森嚴,且高牆內有暗哨把手。
外人根本進不去,裡面的犯人也出不來。
王元甫的案子牽扯到的不僅僅只有王元甫。在他之後還有幾個官員涉及了其中。
因此,一時間整個京都風聲鶴唳,許多官員惶恐的閉門不出。
這一夜,整座城池都籠罩在恐懼中。
楚河獨自站在窗邊,俯瞰著這座熟悉的城市。
「貪污受賄本就是孤最不能忍受的事情,這些傢伙竟然還敢在孤眼皮子底下搞鬼,真是不知死活。」楚河冷笑道,眼眸中透著殺機。
正如王元甫擔憂的那樣,楚河的目標是整個王氏家族。
而不單純是一個小小的王元甫。
楚河要斬草除根,永絕後患,他不願留下任何隱患。
王元甫被打入大獄,整個王氏家族,也亂作一團。
「父親!我們怎麼辦?太子要動我們了!」王家嫡長孫焦急的拉住王摩可的胳膊問道。
王摩可苦笑道:「還能怎麼辦?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趕緊跑路,逃離京都,離得越遠越好。」
「可是京都戒備深嚴,如同鐵桶,又如何逃脫。而且,我們家的產業也全都在京都。難不成要將家產盡皆賣掉,然後逃到荒郊野嶺去嗎?」王家嫡長孫皺著眉頭道。
聽到自己兒子這般喪氣的話,王摩可心頭更加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