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脫了我衣服,就是我的女人
2024-09-20 18:08:12
作者: 初六月
宴北辰低頭,一下一下親著她的臉頰,哼笑。
「好煩啊你,走開。」她臉頰上有一抹緋紅,神色微怒。
她在身下掙扎,宴北辰喉結輕滾,很低很低地笑了聲。
「臥室就三十平,我走哪裡去,嗯?」
揶揄望著她,調笑味十足。
這人節操掉一地,陸初月微微揚起臉,望著男人那雙漆黑的眼眸,帶有一絲不苟的認真。
女孩兒小臉紅撲撲的,一雙眼睛又水又潤,嘴唇微微嘟起,波浪般的捲髮披散在胸前,整個人像夜色中的一抹妖精。
宴北辰下身那物登時很漲,全身流過一股電流,正要將她吃干抹淨。
豁然間,臂膀傳來一陣劇痛,蔓延至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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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間都帶著痛。
鮮血,從他右手臂里汩汩流淌出來,漸漸染紅了床單。
見此,陸初月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他身穿灰色襯衣,燈光昏暗,方才未發現,現在只見傷口血肉模糊。
她驚慌失色,忙上前查看傷口。
忽然,宴北辰一個鯉魚打挺,與她拉開距離,聲音淡淡開口:
「皮肉傷,沒什麼大礙。」
說完,朝著她釋然笑笑,那眼神仿佛在說,我沒事,不用擔心。
陸初月當然不信,又不是小孩,哪有這麼好騙。
隨手抓起衣服慌忙穿上,剛才他太粗暴,最上面紐扣都被扯壞了。
有些憤然,但也顧不了這麼多。
一步跨到跟前,用一隻手掐了掐他的腰,怒瞪警告。
「別動!我看看傷口。」
「我沒事,不用看。」他拒絕。
「宴!北!辰!」
她叉腰,整個人像是一隻炸毛的小貓咪。
見她少有的生氣,宴北辰不敢再言,隨後乖乖坐在床邊,開始脫衣服。
此時的他動作慢吞吞,刻意掃了她眼,見她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嘴角滿意地笑了笑。
陸初月心下焦急,這時沒什麼耐心,走上前,親自動手幫他脫衣服。
他戲謔道:「脫了我衣服,就是我的女人。」
見他還有工夫開玩笑,陸初月一時來氣,故意伸手按了按他傷口滲血的那裡。
嘶——
陸初月還沒見過宴北辰這般吃痛的表情,眉頭擰得能夾死蒼蠅了。
他皺著眉,聲音里卻帶著促狹,「好狠,剛滿足完你,就想置我死地。」
「誰讓你廢話多。」
衣衫褪去,右手臂的傷徹徹底底展露無遺。
傷口撕裂,血腥味立即鑽進她鼻尖,
傷的本就重,喝烈酒,今晚還亂搞,有炎症就糟了。
聯想起方才他戲耍自己,抱著她從一樓走到二樓,床事粗暴得要命。
傷口不裂才怪。
她心下大駭,有些疼惜。
可嘴邊卻說著冷漠無情的話,「哼,我狠?我看你嫌命長,都這樣還要吃肉,你想死死遠一點,別礙我眼。」
他薄唇彎起,輕聲低喃,半認真半玩笑說:「如果我死了,你會不會不恨我了?」
「你在說什麼瘋話。」她錯愕看著面前男人,憤憤然。
不一會兒,私人醫生拎著醫用箱來了。
醫生包紮傷口,叮囑完注意事項,轉身就離開了。
醫生前腳剛走,陸初月後腳就想跟著離開。
可是下一秒,宴北辰抓住她的手,似乎不願她離去。
「這麼晚,你要走?」
他目光含有不舍,或許傷口撕裂,此時臉上血色盡失。
她憐憫之心油然而生,最終還是將手從他大掌中抽出,「澤澤晚上有時會醒來,我不在不太好。」
宴北辰接著她的話問,「嗯,最近我不用工作,我想把澤澤接過來玩幾天,可以麼?」
他揚起唇畔,一臉認真問。
之前陸水水那一番話,陸初月釋然許多,自然沒有拒絕理由,莞爾,「嗯,你是他父親,澤澤願意,我不會有異議。」
見她點頭,宴北辰笑容肆意,「嗯。」
「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拜拜。」
「留下吧?」他嘗試挽留。
「不了。」
說完,人就腳底抹油了。
她回到公寓,已經凌晨一點,陸昱澤睡臉洋溢著童真的笑容,沉眠。
沒開燈,掀開被子躺進去,動作很輕,但她夜不能寐。
腦海像播放電影一樣,與那人床笫之歡畫面一幕一幕浮現眼前。
指尖輕輕點上自己唇瓣,似乎還殘存著那人味道。
他床上功夫了得,似乎很懂取悅她,細細碎碎的吻落下來。
叫她有些食髓知味,好像大旱盼望春水一樣,之後竟得到極大的滿足。
她甩了甩頭,起身來到天台。
腦子裡亂糟糟的。
城市的夜景很美,晚風也很涼。
冷風拂面,很快就將心底的污濁一掃而空。
不知道站了多久,困意排山倒海襲來,終是回房休憩。
天空泛白,雲團中金色的光芒越來越盛,陸初月睜開了眼睛。
下意識摸手機,一怔,定好的七點鬧鐘不知道為什麼沒有響起。
腦海里閃過一些片段,五年前也發生過此事,很鬱悶,難道昨晚忘記調鬧鐘?
她揉揉惺忪睡眼,昨晚四點睡著,一覺睡到十一點,現在精神煥發。
糟糕!
下一瞬,她掀開被褥,立即起床。
陸昱澤一日三餐規律,平日裡八點吃早餐,她不給吃零食,冰箱只有菜,眼下擔心兒子餓壞了。
她急得牙沒刷,走出臥室。
一剎那,她愣在原地,腦子裡警鈴大響。
十幾平的客廳,放了兩個26寸的黑色行李箱,誇張點說,站腳的地方都沒了。
沙發那邊,一高一矮兩人挨著坐。
背對著她正在閱讀。
不一樣的是,小包子在看名偵探柯南,另一個在看國外財經雜誌。
她記得,自己不看什麼財經雜誌,很顯然,雜誌是那人帶來的。
陸初月眉頭蹙了蹙,揉揉眼睛,以為自己在夢遊。
察覺到動靜,陸昱澤扭頭看她,語氣撒嬌,「媽咪。」
陸初月訥訥點點頭。
陸昱澤回過頭,將書本往男人懷裡一丟,湊過去低聲說些什麼。
那人身上穿著一身很有質感的家居服,長腿閒閒搭著,身體慵懶的向後靠,戴著一副金絲眼鏡,肩膀寬闊,身上是久居上位養成的氣質。
忽然轉身回眸,目光在她身上流連,嘴角的笑意絲絲縷縷地滿溢開來。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