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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十九:你還好嗎?

2024-09-20 17:16:12 作者: 加冰砂糖橘

  縱使他此刻多麼憐惜,尹零露也是沒有心思去注意的。

  剛才的打鬥,她也沒有占到多大便宜,那衣服松松垮垮搭在身上。

  而將他的手打跑之後,她也沒有停歇,扭動著身軀,想要從他的禁錮中逃出來。

  可這都是無濟於事,她挪一分,季宴安也同樣挪動一分。

  來來回回嘗試了好幾次之後,她選擇放棄。

  

  與其說她放棄,還不如說她是妥協。

  因為季宴安根本就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索性隨意攤開手臂,躺在床上,轉被動為主動,直勾勾盯著季宴安。

  「說吧,你想幹嘛?」

  那坦然的模樣,倒叫季宴安一愣,又立馬恢復吊兒郎當的模樣。

  出手在她脖頸鎖骨處臨摹,他動作輕緩,指尖像是通電般,引得她一陣酥麻。

  肩頭微動,咬唇不叫自己發出任何聲響。

  他俯身而下「別怕我。」渴求多過慾念,又接著說「阿零,我想聽你叫我的名字。」

  不斷下移的手在挑戰她的底線,即便她出手阻攔又如何,只要被他找到機會,就會立馬下移一分。

  「你……嗯哈……」

  話還沒說完,就被耳下濕熱的觸感勾得沒忍住呻吟開。

  再想收回那聲音已經不能夠,也正是她這短暫的恍惚,給了他解腰帶的機會。

  「別!」又是連帶著一聲重重的喘息。

  「不乖哦。」

  話音未落,她的雙手就已經被他一手抓住,扣在頭頂。

  她不停扭動腰肢,被他一手按住,指尖摩挲向下。

  離某處柔軟之地已不剩多少距離。

  「我……季宴安,宴安停下。」

  如她所願,季宴安停下手。

  低頭將她身前的衣服咬住叼到一邊,再次埋頭在她脖頸之間,找尋著一根紅色繩頭。

  那有一下沒一下的濕熱觸感,令她不住戰慄,整個人敏感得不行。

  往一邊躲去,直到聽見一聲細微的響動,身前一涼。

  驚慌低頭,瞪目盯著得意揚揚的他,眉頭皺成一團。

  「啊……」她放聲尖叫。

  「我說了,想聽你叫我的名字,如果我聽不到,從而做出些什麼事情,那可不能怪我。」

  嘚瑟的嗓音落入她耳中,瞬間止了聲,下一秒取而代之的,是她壓抑又難耐的低沉悶聲。

  那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迫使她忍不住夾緊雙腿。

  她說不清自己怎麼了,唯一能知道的,只是俯在她身前,不斷轉換姿勢,又帶有細碎聲響的季宴安。

  每一次的挑動,都叫她無比難忍。

  「哈……宴安。」

  「不對。」

  什麼對不對的,她哪裡還有心思思考這些,腦海中充斥著想要貼近他的念頭,只有貼近他。

  腰臀一下又一下地微抬、扭動,想要夠些什麼東西。

  他就像是個情場老手,一觸一碰,都叫人愛不釋手。

  零碎的理智里,也能清楚他就是想聽一聲『季宴安』。可她忽然又不想讓他如願。

  他卻像是參透了她的想法,停止了讓人神魂激盪的舉動。

  扣住她的手鬆開,側躺下將綿軟無力的她摟進懷中。

  帶動著她的手伸到自己的腰帶上,輕鬆解開。

  「阿零不喊,是在期待什麼嗎?」

  他的帶著喘息的聲音,對此刻的她而言,簡直就是迷魂藥。

  都不用他動手,她就已經將他身上的衣服褪去。

  害他不得不趕緊扯過被子為自己和她蓋上。

  這下該慌張的人變作了他。

  「阿零,你等會……唔……」

  唇齒相依間,那雙纖纖玉指撩撥著他的心火,令他一陣燥熱。

  身前不斷貼緊的柔軟之物,吞噬著他所剩無幾的理智。

  用力將人推走,制止住她下一步的動作。

  那雙朦朧的眼睛裡,映著蹙眉節制的他。

  「宴安~」

  她嬌氣地喚著他,這叫他怎麼頂得住,後槽牙都咬碎了。

  欺身而上,為自己留出可發揮的空間。

  一舉一動,都化成她悠長又舒爽的哼唧。

  為了讓她更舒服,他只好更加賣力。

  一浪高過一浪的衝擊,叫她愈發的受不住,不斷推搡著面前的人。

  「季宴安……啊哈……」

  此時喊停可沒用,她的滿腔熱情終將被釋放。

  迷離中,只覺得自己被包住,騰空而起,等得她意識回歸時,已經和季宴安一起沐浴在了溫泉之中。

  那棟兩層小樓正處於他們身後。

  渾身乏力的她靠在季宴安懷中,雙手攀在他脖子上。

  「你……手還好嘛?」

  這話問得羞恥,就是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問出口的。

  偏生聽的人還一本正經回話,「怎麼?還想要?」就是出口的話叫人羞澀難當。

  吊兒郎當的樣,簡直欠打。

  當即揚手打在他背上,哪知這人不光不怕,反而更加語出驚人。

  「就這麼點力氣,阿零~你確定你還受得住再來一次嗎?」

  「不害臊,我困了,要回去睡覺。」

  不打算再理他,退離他的懷抱起身,卻一個身形不穩向後倒去。

  好在季宴安及時將人攬回懷裡。

  將人抱住,走出溫泉,又將帶來的被子蓋在她身上,往樓上去。

  這樓後也有一處上樓的地方,倒是給他們省了事。

  只是季宴安這不著寸縷的行徑,令尹零露沒眼看。

  「你什麼也不穿,再染了風寒可不能怪我。」

  明明是關心他,可又為著賭氣剛才的事情,而不肯和他好好說話。

  嘟囔的樣子,更叫季宴安覺得她可愛無比。

  「好好好。」他倒是滿不在乎,更是高興不已,「不怪你。」

  回到房間,那被子濕漉已經不能再用,如此一來,就只剩了一床被子。

  尹零露怕冷,可衣服早被他丟到了地上,此刻唯有叫鸞鳴給自己拿衣服來。

  出手戳了戳旁邊鋪被的季宴安。

  這人也真是不害臊,連個外衫都不肯穿,明明他自己的就在床尾。

  「能不能穿件衣服去叫鸞鳴給我拿身衣服過來。」

  這要求不過分,況且事是他惹出來的,要不是他……她也不可能……

  所以讓他去,那是必須滴。

  可奈何他非但不動,更是將她身上濕了的被子扯掉,丟在地上,隨後將她摟進懷中躺下。

  「睡覺,明天再說。」

  說罷就閉目睡覺。

  他也睡得著,可給尹零露急的,低頭在他胸前咬下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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