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二:誰家的小娘子
2024-09-20 17:15:16
作者: 加冰砂糖橘
沒入衣里的手一下又一下,揉捏著她敏感的腰窩。
他此刻的種種動作,不禁讓她想到,就是她的六兄,打他十三起,院裡就已經有了通房。
他還是個國公爺,想來必定只多不少。
思緒跳出雲外,但身體依舊給予回應。
濕熱的吻落在脖頸下方,連衣襟何時被拉扯到香肩半露都不知道。
忍不住後仰頭,卻沒有空間,腰間的手卻又向上,胸前忽然來的重物讓她思緒回來。
立馬去攔,卻也只是扣住他的手不讓他動彈。
便聽到他說:「在想什麼?」
問起這個,她一改方才的窘迫,轉而有些氣憤。
扭頭不看他。
「堂堂國公大人,房事上如此精通,看來你府上人還挺多啊。」
那話酸酸的。
聽得季宴安仰頭大笑,抽出被她壓住的手,撫摸上她緋紅的臉頰,將她掰過令其直視自己。
尹零露不願意,只一眼就又朝向旁邊。
又再次被他的手帶回。
「怎麼?我博學多才一點,就必須是要這般才行嗎?」
說話間,他腰下一沉。
引得她一聲驚呼。
大膽!實在是大膽!!!
「你……你浪蕩!」羞臊一言。
卻叫他聽得更興奮,輕抬腰身,只將她緊緊抱住。
「可你並不怕我,又或者說,你在期待我接下來會做些什麼。」
慾念綿綿的話輕飄飄地撒在她耳邊。
令她心神激盪。
然不可否認,她心中正如他所言。
歷經過生死的人,對自己的身體最熟悉。
將他推開,趁他不理解,但仍然聽話抬起上身之時,手肘略微往後撐起自己,令衣襟自然滑落,與他相擁。
那動作緩慢,以便自己能盡數落入他眼中。
那纏綿的目光,炙熱又濃烈。
可卻在她入懷後消失不見。
「宴安,我不想再等了。」
她這般言語,任誰聽了都能明白其中意思。
可季宴安卻沒了先前的衝勁。
拉過被子圍在她身上,小心將人放下,為她拿出身後的頭髮,免得貼在她身上讓她不舒服。
他心裡亂轟轟的,這不像她,她不想盡辦法躲著自己都是好事,怎麼會這般主動。
倒叫他不知如何是好。
況且為什麼她要這麼說,總叫他覺得怪怪的。
將頭埋入她脖頸,縱然心有他念,卻也並沒有拒絕她。
靜默無言時,只聽得屋檐上滴答掉落的水滴。
想是因著今日驕陽似火,厚雪漸漸消融。
隨那聲響愈演愈烈,忽地一團絨雪滑下屋檐,吧嗒一聲,驚得院門口的眾人看過來。
「要不咱們再走遠點?」符笙提議著。
鸞鳴白他一眼「你可以走,沒人留你。」
「寶兒你怎麼又變凶了。」
他委屈巴巴,打從上次兩人談過話開始,他那想娶她的心就越發不可收拾。
明明是被她拒絕,卻根本阻擋不了他。
更令鸞鳴覺得煩躁。
「咳咳」眼見鸞鳴手已經握上飛鏢,恰好尹零露她們出來,忙低聲提醒。
「小姐和公爺出來了。」
這才止了苗頭。
幾人齊齊望去,將本就羞臊不已的尹零露看得愈發頭皮發麻。
於白見此,上前出言「公爺,豫王那邊著人快催。」
他們三人當即低頭,不再去看只安心跟在身後。
「待會若覺無聊,便告訴鸞鳴,我便過來。」
只要他一開口,她就忍不住想笑,「手藝哥還是先管好自己吧。」
「你……」
一句話將他說得無言以對。
那種情況下,不這樣能行嗎?
再者,即便真要……那也不能是這裡呀。
還不等他反駁呢,又一句話,叫他仿佛找到組織。
「有空和楚緒談談,他應該很有心得」
但是!
「這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說罷便想到,必然是她那位瑤姐告訴她的。
她心中爽快,雖結局有所不同,高興得就是這性子也活潑了不少「你猜?」
季宴安搖頭,倒不是說不知道,而是根本無需再猜。
不多時,兩人臨近分別,挽住他的手愈發揪緊,整個人都黏在他身上。
「不能我們同坐一席嗎?」委屈巴巴,又氣鼓鼓的。
看得季宴安忍不住抬手捏了捏臉。
「不能哦。」那溺愛的眸光叫人見了都不想出來。
可她又不得不走,便只能鬆手。
而她剛一鬆手,鸞鳴立馬上前來扶。
嚇得尹零露迅速往旁邊躲,那活蹦亂跳的樣子。倒顯得鸞鳴多此一舉。
尷尬退下,不敢言語。
惹得季宴安在一旁憋笑。
尹零露不爽,忽的想起來關於那個姑娘的事,他還沒有給自己一個交代,便怒言。
「笑屁啊,那女的你還沒解釋清楚呢,下次你要是再……」乍然停頓。
這話不能在外頭說,立馬轉變口風。
「懶得管你,我走了。」
說罷帶著人就離開。
季宴安也茫然啊,自己只是笑了一下。
但也不能說今日一無所獲,望著她離開的背影,想著想著,眼睛閃著精光。
「阿零,你要是喜歡,可得日日黏著我才行。」
話一出口,氣得尹零露扭頭就是一句「滾。」
快步離開,去尋她的阿母。
……
到時並未看見雙親,倒是瞧見了她那位堂姊也在,心中很是歡快。
就想想當面和季晏安說聲謝謝,臨走前還喝了杯酒給自己壯膽。
「小姐,我去尋就是,您莫去了。」
她擺手不同意,起身就離開。
而季晏安並沒想到她會過來,一桌子人酒喝的多了就高談闊論起來,中間有人正好看到了過來的尹零露。
出言無狀道:「呦~那位小娘子是哪家的,長的天仙似的。」
「若能一親芳澤,也是一大樂事。」
他身邊最近那位也看過去,順著尹零露的視線望去,看到的竟然是季晏安。
「可不是嘛,不過小娘子好像在瞧季將軍。」
聞言眾人皆往尹零露的方向望去,因說話人聲音不小自然零露將這些話聽的真真切切。
但她不做多想,扭頭就走。
季晏安意識到她肯定是聽到他們那些話了,放下酒杯追了出去。
唯恐是這群說話不過腦的,惹她憶起往事,更怕她會因此與自己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