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孟灼兒偷男人證據確鑿
2024-09-20 16:27:28
作者: 七茶
馬車很快調轉回到府邸,而孟灼兒才離開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原熱鬧非凡的前廳竟一個人都沒有了。
她隨手拽住門口的護衛問:「人都去哪兒了?」
護衛支支吾吾。
孟灼兒神色一厲,氣場全開:「混帳東西,連我你都敢隱瞞,是不想幹了是嗎。」
「夫人跟小姐帶著其他的夫人……去您的院子了?」
「什麼。」
……
秦美珍招呼著她的這些所謂的朋友進去孟灼兒的院子:「我跟你們說,孟灼兒不僅是一個毫無教養的人,這手段也是很上不了台面的。
你們怕是不知道,她不甘寂寞,明明跟二皇子有婚約,但還出去亂搞。」
「真的假的?」
有夫人不相信,「這二皇子是陛下的長子,也是眾皇子中最優秀的,她不至於這般作死吧?」
「怎麼不可能,這兩日她日日凌晨才回到家,這誰家的好姑娘晚上會在外面瞎晃,要不是跟男人有苟且,又怎會半夜出去。」
秦美珍說得就跟真的似的,還拉著姚紅雯說,「不信你們問姚小姐,前幾日說是姚府的人送了不少金銀珠寶給孟灼兒,這不是男人給的是什麼?姚小姐可是說了,姚府從未給過這些東西給孟灼兒。」
「真的嗎?」有好事者向姚紅雯求證。
姚紅雯有些緊張,沒反應過來,還是孟意菲拽了她一下才說:「對、對啊,姚府沒有給過她任何東西。」
「只有貪戀女人肉體的男人才捨得給這麼多錢,我看著那孟灼兒珠圓玉潤的,胸前這二兩肉也不像是她這個年紀能發育出來的,估計就是讓男人給弄的。」
有姚紅雯證實,這些人一下子就都相信了。
姚紅雯在一旁異常緊張。
她是討厭孟灼兒,也覺得自己父母和離孟灼兒也有責任,可毀人清譽這種事……太下三濫了。
在南粵公國女子性命重過一切,怎能這般污衊。
孟意菲瞅著姚紅雯是不中用了,上前說:「而且孟灼兒房裡還有男人的大氅。你們是知道的,這大氅都是男人用的……不信的話我給你們找出來。」
她格外積極,擼起袖子就帶著眾人往孟灼兒的寢室沖,竟開始翻箱倒櫃起來。
為了節約時間,秦美珍也跟孟意菲一起翻。
擅闖他人寢室並不是一個得體的行為,但這次來參加孟國公府宴會的大都是一些九品芝麻官的夫人,因而他們也不敢隨意招惹秦美珍。
「在這、找到了。」孟意菲從柜子掏出一件黑色大氅,看著長度寬度,一眼便知是男子使用。
她高興壞了:「你們看看,這就是男人的大氅,孟灼兒果然在外面有人。」
「還有這裡,你們趕緊過來看。」
秦美珍找到了兩大箱子的書,吆喝著眾人來看,「這些都是醫書,孟灼兒會醫,肯定是她故意讓外面的男人找來的。
醫書醫案這些玩意兒可都是傳宗接代的東西,都是很寶貴的,可這裡有這麼多呢!」
醫術都是本家人代代相傳,絕不外泄的,除了一些心懷天下的神醫,尋常大夫不要說自己撰寫的醫書了,就算是醫案也是彌足珍貴的。
更別說在當代,紙張是很貴的東西。
「這麼多醫書得多少錢啊。」有人不禁感嘆,「如此看來,這孟灼兒還挺會找男人的。」
「那不是,這人就會勾三搭四。」孟意菲立即接茬,「先前我公公跟森禮不是請我們全家人用膳嗎,孟灼兒就在飯桌上拼命地勾引森禮,明知自己吃蝦過敏,還故意吃蝦裝病裝柔弱引起森禮的注意,其心可誅。」
自古以來,不檢點的女子都讓人唾棄。
「這二皇子還真是慘,怎麼找了這麼一個蕩婦做未婚妻。」
幾個女眷討論起來,但也有人懷疑:「不是說送的是金銀首飾嗎?怎麼是書啊?我還以為進來能瞧見滿屋子的珠光寶氣呢。」
正說得洋洋灑灑的孟意菲一愣,頓時被這無心之言堵住嘴,秦美珍立即接話:「珠寶那玩意兒稀罕,怎可能明晃晃地放在臥室里,八成是被她找地方藏起來了。」
眾人也覺得很在理。
姚紅雯在這群七嘴八舌的女人當中,竟有些不知所措。
她跟金玉覓是好友,金玉覓欺凌他人她一直都是知情的,但也只是在一旁看著,視若無睹罷了。
在姚紅雯看來,這把人打一頓可比敗壞他人名聲輕多了,這嚴重者,可是要被浸豬籠,或者是一條白綾吊死維護家族名聲的。
姚紅雯心虛得不行。
這時,她忽瞧見門框上倚著的熟悉的人影。
她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啊』的一聲尖叫出來:「孟灼兒、是孟灼兒——」
眾人都被這道尖叫嚇了一跳,而當瞧見倚在門口聽戲的少女時,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
這群女人多少心虛。
秦美珍先一步站出來指責說:「孟灼兒你怎麼回事,有這麼多長輩在,你不聲不響地站在那兒想幹什麼?」
「沒什麼,只是想聽一聽你們嘴裡的『孟灼兒』到底是如何道德敗壞、不檢點而已。」
孟灼兒笑容淺淺,明明方才那些不堪入耳的話她都聽到了,但臉上竟沒有半分怒意,她甚至還很大方地做了個『請』的手勢,「你們別停啊,快接著說,說得很精彩。」
幾個女眷面面相覷,誰都說不出話來。
秦美珍以長輩的姿態訓道:「我們幾個都是你的長輩,你作為晚輩不行禮問好也就罷了,居然還偷聽長輩說話,你的教養到哪兒去了。」
聽到這話的孟灼兒直接發笑:「你們用調虎離山把我引開,擅自闖入我的閨房,翻我的東西,這又是長輩能做的嗎?
你們自己都毫無教養可言,怎好意思來指責別人沒教養的,況且……這裡是我的院子,應該滾蛋的是你們。」
孟意菲壯著膽子走上前:「孟灼兒你少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偷人,我們可是有證據的。」
她直接將那張大氅放到孟灼兒面前,「這個是男人的衣服,你若不是偷人,這裡又怎會有男人的衣服……還有你這一屋子的書籍,你別告訴我說是姚老夫人送給你的,紅雯可是都說了,姚府根本沒有給你任何東西。」
孟灼兒面色不改,仍是平靜,在面對這一聲聲的控訴,她平靜得甚至都有些詭異了。
秦美珍接著誹謗說:「你居然在外面偷男人,我們孟家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
說著,她又回頭看向那些女眷。
那些女眷瞭然。
因為近來晉南王府跟孟國公府走得近,那作為晉南王府親家的秦美珍自然是她們討好的目標。
「就這還孟國公府的嫡長女呢,我看也不過如此,不過是個人盡可欺的蕩婦罷了。」
「就是,這都成了二皇子的未婚妻了都還不安分,這要是讓這種人進入皇室,皇室的臉面都讓她給丟光了吧。」
「其實她就是個不安分的,誰家的姑娘身材這般妖嬈,好人家的姑娘身材是這樣的,肯定是被男人把玩許多次才有這樣的身材。」
……
女眷幾個都對著孟灼兒評頭論足起來,用的字眼越發地難聽。
香蓮聽著這些污言穢語眼睛都氣紅了。
不過作為當事人的孟灼兒倒是淡定,一直都是輕描淡寫的模樣。
孟意菲得意極了,認為孟灼兒一張嘴說不過他們,她又將那大氅抖摟在她面前:「你不是向來能言巧辯嗎?怎麼忽然就不說話了?
還是你默認了在外面有男人?呵呵,孟灼兒,你不要覺得我冤枉了你,有本事你就說說看,這件衣服到底是哪個野男人的。」
「是本王的。」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忽然傳來,眾人看去,猛地僵住。
就連孟灼兒也是頓了頓。
他怎麼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