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挑選奴隸

  穆淵沒有說話，倒是程白汐點頭道：「多謝姑娘。」

  那姑娘聽了程白汐的話，只笑著福了福身，轉身離開，不過還好，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那酒老就已經出來了。

  酒老一出來，就看到穆淵，對穆淵，他還是認識的，程白汐還沒有出聲，酒老就開口道：「是你？」

  「酒老。」

  穆淵淡淡的點頭回應，酒老將腰間的酒葫蘆取下來，仰頭就喝了一口酒道：「是你要買丫鬟？」

  「不是我，是我家娘子，娘子，這便是酒老。」

  穆淵側身，對程白汐介紹，程白汐落落大方的朝酒老道：「酒老好。」

  「這是你娘子？想不到，你還有這般如花似玉的娘子，你來此挑選丫鬟，莫不是給你家相公選妾室。」

  

  程白汐：……

  幸好她這時候沒有喝茶，否則，她肯定噴了酒老一臉。

  程白汐道：「不是，相公有我就夠了，不需要其他鶯鶯燕燕的。」

  對穆淵的占有權，她有權利宣誓，更何況，穆淵也說了，只會娶她一人，終身不納妾。

  酒老聽到她的話，板著臉道：「胡說，你這是善妒，犯了七出，就不然被休了。」

  酒老原本只是想要試探一下他們二人，沒想到程白汐的想法竟然如此大逆不道。

  程白汐倒是有些疑惑了，她反問酒老：「我是來買丫鬟的，你賣便是賣，不賣我也好尋覓下家，你又不是嫁女兒，管我買來做什麼。」

  這人恐怕是把自己的身份弄錯了，她還差一點就被他繞進去了。

  穆淵聽到程白汐的話，也連忙表態：「娘子說的對，這一生我只娶娘子一人，也從未想過納妾一事，娘子，別生氣，別生氣。」

  他小聲的哄著程白汐，程白汐才沒有生氣，她只不過聽到酒老的話，有心不舒服而已。

  酒老見穆淵這般維護自己的娘子，他哈哈大笑起來：「想不到你們兩個小娃娃竟然這般倔強，行了，老朽也不逗你們了，不過從我這裡出去的丫頭，不論犯了什麼錯，都不能被你們擅自發賣，做錯了事，就給我送回來吧。」

  聽到這樣的要求，程白汐歲不明白，但也知道不是自己該問的，只見酒老連拍三章，外面將近十人魚貫而入，全都是清一色的女子。

  程白汐一眼看過去，只見她們全都低著頭，她開口說道：「你們都抬起頭來，我看看。」

  聞言，一排的女子抬起頭來，看向程白汐，她們沒想到，來買她們的，竟然是個女子。

  看到她們眼中小小的驚訝，不過很快，那驚訝之色很快就退了下去，只一片平靜。

  程白汐從剛才她們的眼神中，挑選了兩人出來，這兩人情緒把控的很好，程白汐一眼就將她們兩人相中。

  「我要她們兩個，怎麼談？」

  程白汐指著她要的兩人，酒老見狀，對她們道：「十一跟十三留下，其餘人都下去吧。」

  留下被程白汐看中的兩個姑娘，等其他人都離開之後，酒老看向程白汐道：「你倒是好眼光，將我這裡最好的兩個姑娘給挑選走了。」

  沒太明白酒老的意思，程白汐挑了挑眉，看向酒老：「哦？是嗎？」

  可她怎麼有些不相信呢，看到她一臉懷疑的模樣，酒老頓時板著臉道：「我酒老說話，當然是真的，要不是看在這小子的面子，我還不一定會賣給你，這是兩人的賣身契，一人五千兩，拿來吧。」

  「什麼？五千兩？」確定不是搶劫嗎，什麼丫鬟要五千兩銀子。

  酒老見她這模樣，指著穆淵道：「你就沒告訴你這小娘子，我這裡的規矩？」

  「規矩？什麼規矩？」

  程白汐看向穆淵，不解的問道，穆淵還當真給忘了，這酒老不僅秉性古怪，價格訂的特別高，就算他同意你帶人離開，那也得大出血。

  「娘子，我忘了，酒老這裡的奴隸，價格比外面的，略高。」

  「略高？外面五千兩可以買一籮筐了吧，而這，買一個？」

  豈止是一籮筐，十兩銀子一個，要多少有多少，犯不著花這個冤枉錢。

  「那我們就不買了。」看到娘子這般生氣，穆淵頭一次覺得自己帶她來是錯誤的，不過其實，貴有貴的原因。

  看她們的衣著打扮就知道，這不是普通的侍女，不少人直接買回去當妾室的。

  「走吧，不買了。」程白汐咬牙切齒的說來，就要拉著穆淵往外走。

  酒老也不著急，他慢悠悠的開口說道：「我名下的姑娘，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識文斷字，能文能武，五千兩可算你便宜的了，今日爾等出了這個門，想要反悔，可沒第二次機會了。」

  聽到這話，程白汐成功的止住腳步，轉過頭看向穆淵，只見穆淵微不可聞的點了點頭。

  程白汐才轉過身來，對酒老說道：「你說她們琴棋書畫，識文斷字，能文能武，那我可否考驗考驗她們？」

  「當然可以。」

  酒老手裡拿著酒葫蘆，不在意的仰頭喝了起來，那神情好似讓她隨意一般。

  程白汐見狀，朝那兩個女子走過去，對她們說道：「既然酒老這麼說，那我要看看你們是否值那五千兩銀子。」

  「請姑娘考驗。」

  女子很有信心的說來，程白汐說道：「你就去做一幅山水畫，等她做好了畫，你在旁邊題詩一首即可。」

  「是。」

  兩人直接朝畫案桌走去，遍開始作畫，酒老對這邊的事情毫不關心，他悠哉的喝著酒葫蘆裡面的酒，瞥了一眼正在作畫的二人。

  對程白汐道：「我這倆姑娘，算算日子，今年來我這裡也有十二個年頭了，比她們後來的姐妹都被人挑走了，我都一度以為，這倆丫頭是不會有人要她們，都打算讓她們倆接我的衣缽了。」

  「她們倆很不錯，為何沒人要？」

  在這個地方呆了十二年，該學的東西，也基本上學完了。

  酒老沒說，而是道：「想到你會看中她們兩人，唉，她們兩人如今可是我的左右手，如今被你帶走了，我可就要累多了。」

  這兩人平日裡能夠給他分擔不少事情，像教其他人女工，識字等等，他才說五千兩是不貴。

  程白汐了解了之後，才覺得這錢，花的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