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畫風
2024-09-20 01:49:38
作者: 孽歡
「娘,我……難道我長的最像我爹?」商嵐雪很是難以置信的問道。
商夫人笑著點了點頭:「沒錯!你長的和你爹最像了!鼻子,眼睛,嘴巴。完全都好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可……可……」商嵐雪不由的回想起了現在的商老爺的模樣。
「欸!」商夫人擺了一下手:「現在他長的樣子,哪能和當時年輕的時候比啊。說簡直是天上和地上的差距,都是在誇獎他。」
「娘你說的真的假的,不會是在騙我吧。」商嵐雪還是難以接受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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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孩子。」商夫人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你想想,你娘我長的這麼美。如果你爹年輕的時候跟現在一個死樣子,我能拋棄自己千金大小姐的日子跟他來受苦麼?」
「說不定。」商嵐雪帶著很濃的玩笑語氣回答道。
「嘿!」商夫人聽到商嵐雪這麼說,立馬裝腔作勢的就要上手去打。
商嵐雪見狀連連大喊救命。
「行,女兒你不信是吧?」商夫人覺得這樣也不是辦法,直接換了一個語氣,很是嚴肅的對商嵐雪問道。
商嵐雪點了點頭:「對,我不信。畢竟俗話說的好,情人眼裡出西施。萬一娘你是被愛情蒙蔽了雙眼呢?」
「可以,來,你跟我來。」說著,商夫人便一把牽起了商嵐雪手快步的走了起來。
「娘,娘你這是去哪裡啊?娘你走慢點啊。」商夫人步伐很快,商嵐雪的各自嬌小,一時間居然發現自己無法跟上,好在商夫人一直緊緊拉著她,不然商嵐雪早已經被落下了。最終,商夫人帶著商嵐雪來到了一個角落的屋子前面。
然後還沒等商嵐雪反應過來,商夫人就直接推開了門。
隨著門「吱呀」一聲被打開,時十分濃重的煙塵鋪面而來,直接糊了商嵐雪一臉。
商嵐雪一邊用自己寬大的袖子扇打著這些灰塵,一邊對商夫人問道:「娘,你這是幹什麼啊?」
商夫人全然不顧這濃重的灰塵,熟練又輕巧的走到了屋子裡面,借著微弱的月光一邊尋找著什麼,一邊說道:「你娘我這在找你爹年輕時候的畫像呢,你給我等著。」
「娘,我信了,沒必要這麼做了!」商嵐雪被灰塵嗆的直咳嗽連忙說道。
「不行,眼見為實,不然你嘴上這麼說,心裡……」話說到一半,商夫人就突然沒聲了。
「娘,娘你怎麼了?」商嵐雪連忙問道。
「我找到了!」李夫人說著,拿著一卷泛黃的畫卷從屋子裡走了出來:「看,這就是你爹年輕時候的畫像。」
話音剛落,李夫人就直接將畫像給打開了,只見畫像上畫著一個男子,雖然由於時間過得太久,墨跡有些黯淡,但還是能感覺得出畫中男子的英氣以及絕對不俗的長相。
「信了吧?」還沒等商嵐雪好好研究研究,商夫人就已經直接將畫給重新卷了起來。
「嗯,信了。」商嵐雪點了點頭。
「信了就好,來我接著給你說……」商夫人很是熱情的接著說道。
此時,衙門內……
衙門在少了商嵐雪以後重新變的安靜了起來,整個偌大的衙門,空空蕩蕩。好像沒有絲毫活人的氣息。
訶牧言正坐在涼亭下一杯一杯的小酌著白酒,酒香肆意。在風的纏綿下,這令人微醺的香氣被帶到了更遠的地方。
突然,一名下人急急忙忙的跑到訶牧言的身邊,低聲說了幾句話以後。訶牧言點了點頭,那下人就又匆匆忙忙的走了。
等下人徹底離開了以後,訶牧言才緩緩的將最後一杯酒飲盡,然後獨自一人的來到了書房。
推開門,就看到一個男子坐在椅子上,好像恭候自己多時了一般。
書房中除了慘澹的月光照射進來所散發的微光外,其他的全部都被陰影吞噬的一乾二淨。
「突然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訶牧言很是隨意的依靠在桌子上,但身上卻帶著與商嵐雪面前迥然不同的危險氣息,那種鋪面而來的陰翳凌冽的氣息,即使商嵐雪在此,恐怕都不敢確認這還是那個在她面前單純的訶牧言嗎?
男子笑了笑後說道:「看起來,我的所作所為讓你不開心了。」
訶牧言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用餘光掃了坐在那裡的男子一眼。
男子緩緩的收斂了自己臉上的笑意:「怎麼?你對她真的有感情了?」
訶牧言依舊保持著緘默。
「你是不是忘了,當初娶她的目的了?」男子語氣中帶著一絲慍怒的問道。
「娶她僅僅是為了滅口,這我知道。」訶牧言終於開口說道:「不過,滅口也不一定非得是死了才行。」
「你什麼意思?」男子微微皺眉:「確實,她的確比我們想像中的要有意思。但你要明白,只要我們成功了。我們就可以輕鬆的找到比她更聰明,更美麗,更……」說到這,那男子頓了頓,
「有意思的。」
訶牧言的神情在聽到這句話以後,開始在陰影中變的晦暗不明。
「所以,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你難道要跟我說你手軟了?」這句話已經完全好像是從嗓子裡嘶吼的發出來了一般:「你不要忘了你已經殺了多少人了,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可千萬別在這給我演什麼痴情的戲碼,你難道都不會覺得噁心麼?」
「好了,我知道了。」訶牧言突然出言打斷了那個男子的話:「我已經想清楚了,不會再勞你費心了。」
男子被訶牧言的這番話弄的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還是帶著一絲不信任的說道:「你確定?要知道,我可不希望到時候我的整個計劃因為你,而全盤的失敗。我可是已經策劃了整整五年了。」
「放心,不會的。」訶牧言說完這句話以後,那男子就看到皎白的月光輕撫在了訶牧言的面容上。
他是在笑麼?
那男子在心底問道。
一時間,男子對於訶牧言的態度更加的不確定了起來。
與此同時,訶牧言的態度也顯得愈發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