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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另有原因

2024-09-19 22:43:03 作者: 七月涼

  顏文雅一見到傅延森,立馬靠過去,「延森,你回來了?對了,不知道我的那個提議你有沒有考慮好,很多時候,時機可得把握好了哦。」說完,還用自己的芊芊玉手,在傅延森的肩上滑了一圈,轉頭對蘇來來展現出一副挑釁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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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回去吧。我在考慮。」傅延森沒有管顏文雅的動作,只是看著床上的蘇來來,那一臉暴怒的模樣。

  顏文雅也識趣,「那我先走了,我在拍攝地等你。」意味無窮,讓人忍不住想像許多東西。

  「嗯,」傅延森輕輕地應著。

  可是,這本來尋常的應答,在蘇來來的眼中,卻是變了一番滋味。

  索性,在傅延森走過來的時候,她轉過頭,背對著傅延森,不想理會他。

  「別鬧。」傅延森有些無奈地開口。他剛才在外面就聽到了蘇來來對顏文雅的諷刺,雖然他享受著蘇來來吃醋的模樣,但是有的時候過激了就不會那麼可愛。

  可是蘇來來並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依舊鬧著脾氣,根本就不想理會他。

  「蘇來來,」他叫著,還伸出了手速搖晃著蘇來來的手,讓她面對著自己。

  只是,蘇來來就算被他給轉過臉來了,眼睛卻根本就不願意睜眼看他。

  微微地嘆了嘆氣,女人還真是難哄,多說不如多做,既然她閉上了眼,那麼他要做什麼,她應該也不會阻止才對。

  想罷,就對著那張嘟著的嘴,有一些打趣著,直吻了下去。

  蘇來來被他突然的一吻,不愉快地掙扎著,奈何自己整個人都被他壓制著,根本沒辦法動彈,就只能沉淪在他的溫柔索取之中。

  「還生氣嗎?」片刻,傅延森放開了蘇來來,在她耳邊喘著氣。

  「哼。」蘇來來發出一聲輕哼,宣示著自己的不滿。這個人,老是用吻來抹平他們之間的間隙,好像已經完全把她給吃死了,這樣怎麼行,那以後她豈不得永遠都得聽他的話,她才不要。

  「跟你說個事。」傅延森聽出蘇來來的氣依舊沒有消。畢竟他跟顏文雅的過往是無論如何都磨滅不了的,這是他無法改變的事情,但是,他願意用他接下來的人生,去給蘇來來一個美好的未來。

  「什麼?」對於這樣突如其來的轉變,蘇來來有些不適應,剛才不是還在鬧彆扭的狀況,怎麼這一下子又感覺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傅延森抱緊了蘇來來,想到皮特教授說的,自己確實不應該隱瞞她什麼,「岳母,其實,一直被人換了藥。」

  蘇來來感覺自己的呼吸一窒,不知道該怎麼辦,「什麼意思?」

  「沒事,皮特教授已經在努力地消除了。」傅延森懂得蘇來來的反應,因為她本來就希望母親早點醒過來,如今,卻知道自己的母親一直被人換了藥,心裡怎麼可能會好受。

  「來來,我在你身邊。」傅延森親吻著蘇來來的眼,想要安慰她。

  「不是,已經說有很大的把握嗎?皮特教授說只要時間而已。」她只想確定一件事,母親醒過來的機會,是不是一樣的。

  「對,有把握,只是時間問題,」傅延森的吻又往下移了些。「不用擔心,我會處理好。」

  「知道是誰嗎?」蘇來來的語氣冷冷地。

  傅延森嘆了口氣,瞳孔一縮,沉默了片刻,「還沒有確定,不過已經有眉目,很快就會知道。」

  「好,查出來的時候告訴我一下。」蘇來來不知道誰會那麼狠心,母親已經躺在醫院裡了,他們為什麼還要折磨母親。

  淚一下子滑落,不知道為什麼,最近,蘇來來好像越來越愛哭了。

  「別哭,來來,一切有我。」傅延森不知道蘇來來過去到底經歷了多少苦,但是想到劉娟他們的態度,還有岳母的換藥,就知道,蘇來來曾經,一定不會那麼好過。

  「謝謝你,傅延森。」蘇來來抱緊了傅延森,這是她僅有的溫暖,不曾想,最後的這一份希望,最後還是越來越暗。

  「傻瓜。」傅延森揉了揉去來拉個的頭髮,突然起身,「餓了吧,我讓人送吃的過來。」

  「嗯。」蘇來來擦拭去眼淚,滿足在此刻傅延森的溫柔之中。「你不用去敦煌上班嗎?」

  「沒事,工作沒有你重要。」傅延森轉頭笑著對蘇來來說。

  蘇來來心中還是有一些疑惑,手一直在眼前纏繞著,糾結的心思全部展現出來。「傅延森。」聲音如同蒼蠅般大小。

  「嗯?怎麼了?」傅延森把電話放下,轉身走到蘇來來的床前,「你想說什麼?」

  「剛才。」手上的動作一直沒有停止,「剛才,顏文雅她說,在拍攝地等你。」頭低得更低了。

  傅延森不知道原來蘇來來還在糾結這一件事情,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眼神沉了沉,執起蘇來來的手,放到左胸口間。「能感受到它的跳動嗎?」

  溫熱的大掌裹著蘇來來的手,那胸口間傳出有力的心跳旋律,丘比特之箭早已射穿。

  蘇來來撞上傅延森的瞳孔中,眼底,是一汪柔情,她不自覺地笑了。

  顏文雅挑釁又如何,那胸口間的旋律已經嚴明了一切,只有不確定的人,才會一直優柔寡斷,才會惶恐不安。

  她將頭靠近,想讓自己離那旋律更近一點,離那份柔情更近一點。

  「傅延森,我聽過這樣一句話――『用左耳去聽你愛我的聲音,因為,那離我愛你的表達最近。』我以為,我此生不會遇到這樣一個人,謝謝你,讓我遇見。」蘇來來靜靜地靠在傅延森的懷裡。

  「傻瓜,」傅延森輕輕地拍著蘇來來的背,「也感謝,你,讓我遇見。」

  「感覺幸福很不真實。」蘇來來笑了,「就像在做夢一般,夢中總是有許多美好的東西,可是,等到夢醒了之後,就只剩下回味,一切都不是真實的。」

  傅延森頓了頓,將蘇來來從懷裡拉開,眼神十分堅定,「蘇來來,我告訴你,是你先招惹的我,既然都已經把我給招惹到了,那你就沒有離開的機會,我也不會允許。」

  「嗯。」蘇來來柔柔地點了點頭,她知道,她也相信傅延森。雙手捧起傅延森的臉,唇湊上去,「我怎麼捨得。」

  傅延森加深了這個吻,纏綿悱惻,兩人的呼吸全部混合在一起,那漂浮在鼻間的氣息,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她的,但有一點可以確定的,那是甜蜜的。

  可是,越是在動情之時,越容易被人打擾。

  這不,本來閉上的病房門突然被人推開。蘇來來立馬收回了身子,蜷縮在被子裡,雙頰通紅。傅延森的臉色很陰沉,十分不悅地看向門口。

  卻見蘇劍福手上提滿了東西,面色有些尷尬地看著他們。

  知道自己壞了他們兩個人的好事,蘇劍福這時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就這樣在門口。

  蘇劍福是從蘇楚一的電話中知道劉娟和蘇來來都在宴會中受了傷,但是,他根本就沒有心情去理會劉娟到底受了多重的傷,而是想要看看蘇來來到底怎麼樣。上一次雖然碰了壁,但是,他還是有足夠的機會去抓住蘇來來的心。他的女兒,他還是了解她的不忍心。

  於是,蘇劍福迅速地打聽蘇來來的病房,手中提著各種營養品,為自己的慈父形象做了太多準備。只是,當他剛推門而入時,真的沒有想過女兒和女婿正在……

  現在的蘇劍福,十分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敲門而直接就進來了。

  蘇來來自然也是看到了蘇劍福手上提著的那許多東西,雖然上次蘇劍福直接去到傅家的動機讓她心涼,可他到底是她的父親,現在又拿著那麼多的東西。

  不願做個不孝女,蘇來來開了口,「爸,你進來吧,別在那一直站著了。」

  聽到蘇來來的叫喚,蘇劍福才緩過剛剛的尷尬,打量了下傅延森的臉色,發現比方才的冷淡要好了些,才鬆了口氣,臉上的笑容立馬升起,拎著所有東西,走到蘇來來的床前。

  一邊將東西放在床邊的桌子擺好,一邊擔憂地問:「來來,你沒事吧。」

  蘇來來微微一愣,總覺得十分彆扭,不太習慣這樣的父親,以前如果知道自己跟蘇楚一她們發生矛盾,他一定會二話不說地打罵自己,偏袒她們,怎麼今天,他會這麼好心地問自己到底有沒有事。難道,他覺得,是自己被欺負了嗎?

  「沒事,你不去看劉娟嗎?」蘇來來早就已經不想叫什麼後母之類的,因為那人根本不配。

  蘇劍福面色有些難堪,斜眼看了看傅延森,那沉默的模樣,強大的壓迫力讓自己感覺到心十分緊,呼吸有些梗塞。

  收回目光,還是蘇來來更好忽悠一些,「這都是她自己自找的,誰讓她自己犯錯。」蘇劍福儘量展現自己對劉娟的厭惡。面前的搖錢樹他可沒那麼傻要去得罪。

  蘇來來自嘲地笑了笑,「爸不覺得是我的錯嗎?不覺得也許劉娟說的是真的呢?」如果厭惡,那為什麼要等到她嫁給傅延森了才來厭惡。自己在他心底,到底是個棋子罷了,最開始周瑾安如此,傅延森也是如此。

  蘇劍福沒有想到蘇來來會這樣的問,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幹笑著,然後說,「爸相信你。」

  蘇來來明顯地不相信,只是父親那所謂的功用論也真的是發揮到了極致。「爸,你知道,媽M的藥被人換掉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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