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我的人!
2024-09-19 19:16:46
作者: MAME
談謹說不上來現在是什麼感覺。
想把他們提起來分開,想殺掉某人。
他真的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但他第一次覺得手上無力,以至於提的東西都掉落到了地上。雖然手已經完全失去了力氣,但腿卻帶動著身體衝到他們面前,大腦似乎也來不及思考任何東西,只知道……他們也必須跟他一樣心痛。
啪!
嘭!
「噢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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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謹衝過去一把抓住了那個背對著他站著的人的肩,然後實實在在地一拳揍在他臉上,以至於那個人叫了起來,立刻轉回來難以置信地看著。
「談謹。」
是的,他給了施燃一拳。
然後立刻回過頭去看正走來找施燃的那個人,他看起來很擔心鼓手,以至於談謹心中那塊柔軟的地方更加疼痛,感覺蘇諾哥像是看某種牽掛著的東西一樣,這讓談謹氣得滿臉通紅。
這就是所謂的只是學長學弟嗎?這就是所謂的沒什麼想法嗎?這就是施燃說的沒什麼嗎!!!
媽的……他們肯定有點什麼,而且還很多,只是那個混蛋的眼神就能知道!
把拳頭橫在前面的人想著,準備打在那個偷摸著打算來勾搭他的人的臉上,但還沒來得及……
「混蛋施燃,放開我!!!我說了放開我,我要殺了他!!! 」談謹氣憤地咒罵道,並且努力地掙脫肩膀,想從衝來鎖住他腰的施燃手裡逃離,當想到他擔心那個學長以至於努力地來制止他時,他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嘿咦!!!」然後一生氣,談謹就省了用拳頭揍人的功夫,因為他跳起來踢面前的學長,以至於撞到了施燃的胸側,兩隻手還掙扎著掙脫束縛,手肘也撞到了施燃的臉上,但談謹並不關心,除了想讓這兩個混蛋和他一樣痛心以外,他不在意他們是哪來的有權有勢之人。
「你冷靜一下,你誤會了…… 」
「誤會個鬼啊!!!我親眼所見,你當我傻嗎!!!」談謹大聲喊道,努力地要去踢另一個人,但施燃也跟著死死地抱住不願意放手,這更是讓談謹火冒三丈,感覺頭腦發熱,意識更加模糊不清,只有身體掙扎著要去把這兩個人置於死地。
「那學弟看見了什麼?」在他還努力地用手肘撞擊著身後的施燃時,蘇諾哥也像是反應過來一樣,手環抱在胸前問道。
「你們兩個親在了一起!」談謹吼道,原以為會看見被逮個正著的人一臉驚訝的樣子,然而並沒有,他反而冷笑著,然後還大笑起來。
「笑什麼鬼啊你!」問得讓蘇諾哥無論怎麼看都咧嘴笑著地投來了好笑的目光。
這笑容讓談謹氣得大腦短路,也沒想起來現在他們正站在人來人往的宿舍樓前面,他只想揍到他笑不出來,但最惡劣的是不行,就只能幹生氣,但太……他要窒息了,只是想想他背著他做了些什麼就煩悶噁心到爆。
「笑學弟你呀……不是說只是室友嗎?」
他反問回來曾經回答過的問題,以至於談謹頓住了正拳打腳踢的手腳,正努力掙脫施燃束縛的雙手減小了力度,同時看著正大笑著仿佛覺得他的樣子很滑稽的人。
「學弟你自己說的跟施燃沒什麼關係。」
對,是我自己跟他說的。
談謹咬緊了牙齒,更是覺得壓抑,呼吸也難以置信地困難起來,這時胸部的那塊肌肉也似乎懼怕某種東西一樣的顫動著……以前他做過的某件事。
以前他去勾搭了菲菲之後跟施燃說我們倆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你沒有權利來管我的事。
現在他做過的事正反過來傷害他。
這就是施燃知道我跟菲菲牽扯不清時的感受嗎?他的感受是這樣的嗎?
這是鮮有的談謹感到眼眶灼熱的時候,他不知道在劇烈地心痛個什麼鬼,他也不確定這是自己的感受還是對施燃的愧疚,因為如果現在他有多心痛,那時施燃肯定比這更心痛。
談謹還不願意直接承認喜歡施燃,在想到談謹這個人去跟別的女生睡的時候,如此明顯地喜歡著談謹的施燃會有怎樣的感覺。
「所以現在你來插手幹嗎?」南方小伙停止了大吵大鬧,像是要喝他的血吃他的肉地看著對方,但比起跟他爭論什麼,更多的是啞口無言,因為是他自己說的只是室友,又有什麼資格表現出自己是主人呢。
思緒被打斷了,因為身後的人正聲音強硬地說道:「蘇諾哥夠了,火上澆油夠了!」談謹沒看身後,只是覺得施燃勒著他肩膀的手更緊了些。
產生的疼痛感讓他的心比之前平靜了些。
「學長不要胡鬧了!」他生氣地對學長說道,讓面對著談謹的人只是笑笑。
「我哪裡胡鬧了,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這也讓談謹知道了施燃現在很生氣。
「雖然學長是我尊敬的人,但要是讓談謹誤解,我也不會客氣的!」他聲音低沉得令人畏懼地說道,冷漠得談謹也感覺得到。
「誤會什麼,施燃,呵,他自己跟我說的跟你沒什麼關係啊,我就有權利了。」蘇諾哥一邊說著一邊笑得像是在看好戲一樣,但笑聲,眼神,嗤笑,以及那個惡魔般的笑容,在談謹看來,他正在表明要從他這裡搶回施燃。
「學長沒有任何權利,謝謝你送車過來,你回去吧。」
又來了,施燃正護著我。
談謹不知道這是個誤會還是他們在開什麼玩笑,但他現在相信剛才看見的親吻肯定不是什麼出軌,但,現在重要的是眼前這個人正說著想得到施燃,並且談謹這個人也不是需要被保護的人。誰要是和他爭吵,他本人是很大度的,不需要誰成群結隊地來幫忙,所以,談謹晃動著手臂要從束縛中掙脫。
「放開我,施燃!」
「但你誤會我了。」施燃讓他轉回來看著他。
但談謹只是扭動肩膀要掙脫,又重複道:「放開我!」
談謹抬眼眼神堅定地看著他,施燃猶豫了一下,然後放開了他,但就在這時。
啪。
「嘿咦!」談謹就衝過去緊緊地揪住了高個子學長的衣領,揪過來讓他正視著他,沒想過要告訴誰的人就堅決地說道:「他!是!我!的!」
談謹眼神堅定地凝視著這個比他高大,比他擁有得更多以至於他比不了的人,一字一句地強調著,並且如果這個混蛋再來勾搭他的人,他準備給他一拳,然後就指向了身後,再次重複道:「施燃是我的,我永遠不會把他讓給誰,你聽到沒啊!!!」
現在誰年長,誰年幼,他都不在乎,他沒想過要尊敬眼前的這位,還有,也是最重要的,他不想再欺騙自己。
「我曾經跟你說過他只是我室友,但是現在他是我男朋友!!!」確實是第一次,談謹沒有欺騙自己地說出事實,並且還是說給不知道要把他的事說給哪些人知道的人聽。
說完就回來找瞠目結舌呆站著的施燃。
「我不知道你們是因為什麼親在一起,但你記好你已經有主了!!」談謹聲音強硬簡單直白地說道,想敲打施燃說不管你以前交往過幾個人,或是睡過幾個人,現在你只屬於談謹一人的。
「……」
四目相對之時,一瞬間的靜默讓施燃知道了他是認真的。
一會兒,愣住的人就慢慢揚起微笑,然後回道:「嗯,我是你的。」
這回答讓聽的人也覺得滿意。這時……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個局外人反而在背後大笑起來,讓談謹轉回去一本正經地說道:「你笑什麼鬼?」
「這樣吧……換個地方吧,施燃不請我上去坐坐嗎?我特意幫你把車開到學校來的。」他並沒有回答談謹的問題而是轉去跟他的學弟聊天,也不理睬別人就親昵地問著,以至於談謹眉頭緊蹙,但在開口罵之前,他就簡單地說道:「要在這裡聊著成為別人的談資也行,反正我也沒住這帶。」說得讓聽的人轉去看了看周圍,然後發現有很多學生偷瞄這邊,卻不敢靠近,因為感覺正在勢頭上,然後這位混蛋學長也更是笑著說道:「要和整棟樓的人都說一下,有對小gay正在吵架嗎?」
「我不…… 」談謹差點罵出來說我不是gay,但又打住了,因為硬要爭辯,他肯定會知道他的軟肋,然後拿來調侃,他反而就吃虧了,,以至於咬牙道:「施燃,我討厭你的學長!」談謹就只是這樣說道,但卻先帶路上樓,在上樓時還不忘拽著施燃的胳膊讓他跟著,施燃也是嘆了一大口氣,頭疼地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如果今天不把事情處理好,那之後肯定比這還讓人頭疼。
你學長肯定不會再來糾纏你和我了,談謹暗自篤定道。
施燃自己也不知道他是應該開心還是更應該擔憂。開心談謹愿意接受事實,還是擔憂事情被放大了。應該高興吧,想著的人看著另一邊手環抱在胸前的人。那個一眼就看得出來極其生氣的人,但是是施燃最放心的生氣。他願意承認事實了,而且還願意直接說出來。
小伙又嘆了口氣,同時伸手摸了摸因為剛才的猛力撞擊而隱隱作痛的臉頰。談謹拳重下手重,他早就知道了,所以並沒有生他的氣,反而是氣另一個給他找麻煩的哥哥。
那個自稱親密的人打開了別人房間的冰箱門,倒了水錶情平靜地喝著。
其實,親吻的事情就只是個誤會。
其中的緣由是前天家裡的人剛去幫他提了車,但沒人有空開來換,然後這段時間施燃也還沒回家,就說先放著,讓施楠哥換著用也行,但剛好蘇諾要順道來這附近,所以就自告奮勇地幫他把雷克薩斯開來,把換奧迪換回去。
至於那個吻……只是個玩笑。
蘇諾哥開玩笑,他也只是轉動著眼珠子笑不出來,但似乎某人一點也不贊成。
「你說他親你是因為送車過來。」那位室友語氣強硬地說道,看起來明顯不滿意這個理由,以至於施燃將手舉過肩膀說道:「額,我發誓真的沒什麼,我有你了,我不會去勾搭別人的。」
施燃就是這樣的人,一次只交往一個人,不廝混,不輕浮,只和自己交往的人睡。
談謹愣了一下,然後就牽強地笑道:「別被我逮到就行。」
不管談謹信或不信,施燃都不會只是個過客了。這時另一個人……
「原來能說啊。」
「你又怎麼了?」自稱親密的傢伙倒了水,坐到沙發上好笑地打斷道,讓談謹想爆頭般地立馬轉身看著他,以至於夾在中間的人搖了搖頭。
蘇諾哥只是開玩笑,因為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人……要是能為自己創造娛樂,即使是引火上身他也不在乎,只要有趣就行。
但談謹……他不是喜歡這種玩笑的人。
現在蘇諾把杯子舉向了一邊,像是指著談謹一樣,然後簡單地說道:「就是能說是情侶啊,還以為是個逃避事實的人。」
「我沒有逃避事實!」
「那就是自私的人。」蘇諾哥還有沒停止,在談謹真的要衝去揍他之前,他又繼續說道:「自私得不知道施燃是怎樣的感受。」
不要說談謹愣住了,連施燃自己也呆了,不明所以地看著蘇諾哥,蘇諾哥也只轉過來笑著開口道:「施楠說之前你有問題。」
「我?問題?」施燃重複道,讓蘇諾哥大笑著道:「對,但不知道有什麼問題,上次回家很消沉,所以就想來見識一下讓你意志非常消沉的人,一來看見他就知道了是那個製造問題的人。」施燃緊緊地皺著眉頭,想起上次回家應該是談謹怒氣衝天地說他兩沒半毛錢關係的時候。
施燃只是想通過回家來試探一下談謹,不過也確實深刻的思考了繼續和他這樣有偏見的人建立關係的事,以至於施楠哥可能是注意到了。
「我是問題製造者?「談謹不滿意地問道,學長也點了點頭。
「第一眼就知道是個自命清高的人,不願意輕易接受任何事物,所以就想證明一下被當面說我是誰,你會敢直接接受事實嗎,然而並沒有,這不是逃避事實是什麼……噢,自私,還有一旦有人來勾搭施燃就只會對著他大吼大叫讓他處理,但卻不想著幫一下自己。」
「憑什麼我非得公開我跟男生交往。」談謹爭辯道,聽的人大笑著說道:「沒讓你公開,只是想教會你對施燃上點心,而且施燃是個公開的人,跟誰交往都會直接說,但只有這次他跟施楠說不能說,因為對方想保密……你是個任性的人,讓施燃單方面地隨著你的心意。」
「哥,他不是那樣的人。」施燃努力地解釋道,以至於學長大笑道:「很明顯是誰護著誰,順從得墮落。」
「你是故意來找茬的吧?」談謹再次滿懷氣憤地說道,讓施燃也平靜地說道:「現在這樣就很好了,學長。」這回答讓蘇諾哥大不贊同地搖了搖頭道:「好嗎?……就連自己都不敢接受自己,我知道你是怎樣的人,你單方面調整自己去迎合談謹,每件事都順著他,但我覺得可能他不順心一點就會鬧分手。只有一方付出,另一方接受的情侶是不存在的,不相互分擔的情侶,能交往得多久?」
施燃安靜了,抬眼看著同樣安靜著的另一個人,因為他應該是跟著思考了。
談謹並不是清高得不關心別人的人,事實上只有施燃一個人努力地去理解他。
談謹討厭gay,他就努力幫他改變偏見,但談謹自己反而不願意敞開心扉客觀地來看待他們這類人……蘇諾哥說的也對,要是他們再這樣下去,施燃也會有忍受不了的一天。
想著的人和自己的男朋友對視了一眼,談謹就扭頭避開了。
談謹或許能明白。
「你是存心來罵我的嗎?」但他還是那個一本正經說著的他,蘇諾也只是,聳肩,然後轉回來看著施燃道:
「其實我也不想來插手你愛情方面的事情的,但聽施楠說你對這個人是認真的,而且已經交往一學期了,比每次交往不過兩三個月的時間長,所以好奇來見一見,一看見就忍不住想教導了,不然你又成了獨自神傷的一方……」
「說成這樣,施燃是你家娃兒嗎!」名字的主人對這個找事的人大大地嘆了口氣,因為知道了某件事,某件蘇諾哥不打算隱瞞的事。
「不是,但是是初戀。」
「說什麼!!」這次談謹瞳孔放大地立刻轉身,像看見鬼一樣,然後轉回來生氣地看著他。
「你不是說你不喜歡他嗎?「
「那你可應該聽清楚,談謹。」施燃心累地說道,讓蘇諾哥大笑起來。
「是,施燃是學長的初戀,但學長不是施燃的初戀……單相思,哪裡難理解了。「
「……」
「……」
談謹安靜了,施燃也安靜了,因為這件心塞的事讓人壓抑了起來。
因為蘇諾哥在請求交往的時候說過,他已經喜歡了他一年了,因為想著彼此已經互通心意,才叫他去音樂室。但施燃反而只是把他當做哥哥,所以施燃也就沒有必要把學長的事說給其他人聽。
「或許因為是初戀吧,雖然未能如願,但還是想照顧。」蘇諾哥笑著說道,像是在開玩笑,但施燃知道對方說的是真的。
這也是施楠哥不喜歡施燃生日的時候蘇諾哥出現在他家的一個原因。
因為那意味著蘇諾哥因為放不下他而心痛,而他則覺得壓抑,施楠哥卻幫不了誰。
「而得到照顧的人似乎更像是傷害他的人……這個小子哪兒好了?」蘇諾哥指著談謹問道,談謹則咬牙切齒道:
「你打哪兒來回哪兒去。」
「呵呵,不用趕,局外人也只能幫到這兒了。」蘇諾哥走到了門口簡單地說道,然後轉過來認真地看著南方小伙,認真地說道:「施燃失望過很多,不要成為他失望的一部分。」
施燃只是靜靜的,他感受到了學長所給予的擔心,不論是他將他看作弟弟,還是初戀,他都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蘇諾哥是真心關心他的人。
「是真的擔心他啊?」談謹問道,當知道這個理由後他的語氣軟下來了很多,蘇諾哥也回答道:「一部分,但大部分……」高個子頓了一會兒,然後真誠地笑道,與他所說的話格格不入。
「捉弄小盆友很有趣啊,像熱鍋上的螞蟻掙扎來掙扎去……哈,有趣。」
「混蛋!!!」不用懷疑是談謹咒罵的,並且還衝過去想揍他,蘇諾哥也只是仰天大笑著走了出去,直到只剩下了安靜。
之後,談謹就疾步走來站在施燃面前。
「我討厭你的學長。」
「我知道。」施燃回到,看著眼睛裡閃爍著可怕光芒的人。
「我不喜歡他來糾纏你。」
「嗯,我知道。」
「我不喜歡看到他和你在一起。」
「額……」
「我不喜歡他一副了解你每件事的樣子,不喜歡他親你時的感覺,不喜歡你是他的初戀,而且重點是……我討厭醋罈子打翻的感覺。」
最後一句話讓施燃定住了,看著來抱住他的肩膀重重地嘆了口氣的人。
「額,我承認了,我吃你的醋,施燃。」
難以置信這麼簡單的一句話讓施燃露出了微笑,以至於收緊了懷抱讓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然後以自我為中心的人呢喃道:「然後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施燃滿臉笑意地問道,看著談謹放下了一點偏見,他也鬆了口氣。
「對不起我從來沒表現得像個合格的男朋友,我……我會努力接受現在我正和男生交往的事實的。」
「你不用勉強自己,每個有你這樣遭遇的人要改變想法都不容易。」
但談謹反而搖頭道:「其實不想承認的,但你學長說得對,我太任性了……但像這樣任性的我並不想跟你分手。」
施燃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但他願意承認不想跟他分手,讓這個從未與誰交往過這麼久的人露出了大大的微笑,有種無法言說的放心,因為心中的負擔難以置信地減輕了。
雖然交往了,但他害怕所有的都會像以往一樣沒有結果,越是談謹他越害怕,但很開心談謹是說出不想分手的一方。因為他也不想跟他分手,就連想都沒想過。
「我應該去感謝一下蘇諾哥吶。」施燃邊說邊把對方抱得更緊。
「要想和睦的話不去見他是最好的,混蛋男朋友!」談謹推開了他的肩膀,強硬地說道,然後就撇嘴道:「說得好好的,不要把他的名字扯進來,他還對你念念不忘,但你記好了……」談謹頓了頓,然後高揚起嘴角,更自信地說道:「你是我的人!」
他輕輕地一拳撞在鼓手的胸部,然後就轉身離開房間。
「去哪兒啊?」
「把扔在樓下的東西拿上來啊,我差點就拿海鮮蘸料砸你學長的頭了,但手軟了,要是我的東西不見了,我要來找你算帳!」說完,他就立刻走出去了,但施燃覺得……談謹通紅的耳朵表明勇敢的把這些全部說出來的他是有多害羞。
這件事讓施燃知道了……談謹真是難以置信地愛吃醋呢。
然後像他這樣被吃醋的人也是相當……歡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