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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當小情侶吵架時

2024-09-19 19:16:32 作者: MAME

  從飯店開著車直到回到他倆的宿舍,施燃就發現自己的男朋友就只是安靜地坐著,跟他聊什麼都只回個「額」,一問得有點多,他就把頭靠在靠墊上以此來切斷話題,但一來到宿舍談謹就彈起身來,迅速地從車上下去,之後就砸上門以至於整輛車都顫動了一下。

  情況告訴鼓手,他生氣了……而且還是相當地生氣。

  「死談謹,怎麼了?」

  「……」

  不僅沒有回答,南方小伙還急不可耐地疾步上了樓,以至於施燃也不得不加快腳步立即跟上去,他寧願先閉嘴,因為和旁邊只看著樓層數正向他們所在樓層爬去的人一樣不想半路出事,直到進了宿舍門。

  

  砰!

  啪

  「先和我聊聊。」施燃隨即關上房門,然後立刻緊緊抓住談謹的肩膀,正如他想要掙脫逃離一般,施燃想也不想地再次抓住他。

  「死談謹,先和我聊一聊。」

  「勞資和你沒什麼好說的!!!」

  施燃立即皺起眉,因為他的音調既暴躁又簡短還充滿憤怒,以至於不得不回想一下自己做錯過什麼。

  其實他覺得自己沒做錯什麼,反而是有人煽風點火讓死談謹暴走。

  「我很抱歉沒有說不吃生魚片的事。」

  這次他轉回來睜大了眼睛看著,讓施燃愣了一下,因為正在抖動的濃密睫毛包圍之下的鋒利眼神仿佛要將他抓起來撕成碎片。

  「為什麼你不告訴我!!!」生氣極了的樣子讓施燃也心生憐愛,因為如果站在自己的角度看就會發現對方正在吃他的醋。

  剛好蘇諾哥說起他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的事情,可能讓他覺得他不了解自己的這個男朋友。

  但是,包括臉色,眼神,甚至攥緊拳頭像是擔心會揮在臉上的雙手反而讓他搞不明白……談謹看著像是氣憤到不想相信只是不知道他不吃生食這件事。

  然而這也讓音樂家小伙用一種安慰的語氣說道

  「我不是不告訴你,是我也能吃。」

  「死施燃,你少來欺騙我,你不喜歡吃生魚片是嗎?」這次,他強硬地說著,讓施燃迅速皺起眉頭,注視著這張認真的臉後想到他應該直接說的,於是就點頭道:

  「額,我不喜歡。」

  「那為什麼你不告訴我啊混蛋!那天,我以為你和我一樣喜歡,我才請你去吃,但現在你反而在說我是那種不知道你演戲欺騙我說你非常喜歡吃的傻子嗎!!!」一聽見回答,談謹就立刻拽過他的衣領來,直到施燃自己也輕皺眉頭開始吐露心聲:

  「我沒有演戲,你想吃,我也就只是想順著你。」

  「我不需要你來討好我,禽獸!!!」在火氣上的人聲音強硬,從單手揪著領子變成了雙手,暴力到第二顆紐扣從扣眼脫落,但是兩人反而沒一個人在意,因為彼此相互凝視呆滯。似乎施燃自己也用逐漸冷下來的眼神看著。

  「那你想要我做什麼?」

  「告訴我啊!告訴我說你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

  「那你有聽嗎?」

  僅僅只是施燃冷聲問出來,談謹就立刻啞口無言,明顯地語塞了。然而攥著衣領的雙手不僅不願意放開,而且還揪得比之前更緊。

  「但那天你有機會告訴我,為什麼不說!」

  「那要我怎麼跟你說,說我不吃,我不喜歡,那煩躁的人是誰……是你啊!」鼓手自己反駁道,讓努力抑制愧疚的人牙咬得作響。看起來生氣得想要掄起拳頭揍人,並且施燃也覺得他會這麼做,但,他反而聲音強硬地說:

  「你怪罪是我的錯嗎?」

  「我沒說。」施燃不想藉此吵架,但他自己也一樣幾乎要冷靜不了了。

  「但你正在說是我的錯啊,是,我沒有聽你說,我不在意你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我TM不在意你的任何破事!」

  施燃承認直白地聽到即使內心已經知道的事令他痛心,就像有人拿著把夜叉的刀子刺進心頭,然後扭轉讓他知道縱使怎樣交往,但談謹從未像他在意他一樣地在意他啊。

  現在談謹是施燃生命的一部分,但在他的眼中施燃微不足道。

  「但我不喜歡非得從那個混蛋口中得知你的事。」

  起初聽到的一瞬間,施燃內心觸動了一下,他獨自琢磨過來這幾個月讓他努力地解釋為他吃醋了,但事實仍然打臉,他並沒有吃醋……反而是覺得丟臉。

  「那你要我怎麼做?」施燃再次以原先的問題反問回去,這也讓聽的人語氣強硬道:

  「你不准再去見那個混混。」

  「為什麼我必須要照你說的做?」混血小伙冷聲問道。

  「因為我討厭他那張臭臉。」談謹就任性地說,讓聽的人定睛凝視之後搖頭道:

  「我沒有理由不見蘇諾哥,他是我的學長,是我哥的朋友,為什麼我要僅僅只是因為你說看不慣他不去見他,他怎麼你了?」問題讓談謹定了一下,雙手收緊在一起,直到施燃開始呼吸不順暢,因此,大手才貼在手掌上,然後從自己的衣領上掙開。

  「我……我沒有必要告訴你我出於什麼原因才討厭他,只要知道我討厭他就夠了!」

  「正如你自己也覺得沒必要探究我的事一樣,對嗎?」這次,施燃審問回去,回到了原先有問題的事情上,這也讓談謹急得滿臉通紅,因為他的臉正紅得發亮,但那絕對不是害羞。

  「死施燃,我已經提醒過你了不要再去見他!!!」南方小伙還提高音量,讓低下頭撿扣子的人抬起頭看了眼,然後心平氣和地問道:

  「要是我不照做呢?」

  對,為什麼他非得順著他,甚至跟他尊敬的學長斷絕來往啊。

  問題讓他露出了極大的壞笑,然後靠近說道:

  「那要分手嗎!」

  「……」

  施燃承認此刻他身體僵硬地站著,正在放扣子在廚柜上的手幾乎要任其從手中掉落,但也僅僅只是一會而已,氣憤就無法遏制地衝上心頭,應當表現出情緒的冷峻臉龐也只是風平浪靜,就連頭也沒有轉回去看提出分手的人。

  你輕易地跟我說分手就只是因為我沒有順從你嗎?這就是所謂的想要更了解我?

  把東西放到沙發上的人想著,安靜地走去拿起浴巾像是要打斷對話,但在進浴室之前,施燃回過頭看了眼仍然站定在玄關處焦灼的人,然後失望……地冷聲說道:

  「你不准我去見蘇諾哥,但你知道嗎?蘇諾哥比你更了解我極度討厭分手這個詞呢。」

  施燃只是笑自己活該,然後走進浴室去,因為他需要在再次面對這個在氣頭上的人之前先平復自己的精神情緒。

  如果現在繼續和他聊下去只會導致分手

  閉著眼的人想到,抬手捂住胸口,因為……心痛到窒息啊。

  鐘錶的時針僅僅指到數字10,但兩個小伙的房間裡被黑暗與寂靜籠罩著,儘管這不是平時的睡覺時間,但談謹也只能無可奈何地上了自己那邊的床,然後背對著關燈睡了的人。

  不是午夜之前睡覺的保健人士已經足夠睡不著了,但越想吵架的事,談謹越是睡不著。

  他知道他嘴賤,但他真沒想要說出那樣的話。

  談謹清楚地記得一個小時前的感覺,他煩躁,生氣,他僅僅因為想到那個高大強壯學長的話而心煩,但不知何故才不願意直說是知道了他和蘇諾哥曾經是超過學長學弟的關係。

  他說第一次和唯一一次,那為什麼他想不出來意味著什麼。

  施燃很久之前曾經說過他的第一次給了一個學長,是個叫他去音樂社房間的人,現在他知道了那個混蛋是誰,但不知道為什麼才沒大聲當面說知道了。

  或許因為不想表現出愚蠢的樣子。

  施燃的老情人又怎樣,去TM的,施燃何時才不去招惹他們。

  總告訴自己說他不會像那些弱智的女生一樣無聊愚蠢的吃醋的人想到,但其實,當知道以前施燃和那個人睡過他反而暴跳如雷。

  沒門,不能告訴給施燃知道他在想什麼,有什麼感覺,不能讓他趾高氣揚,正因為這樣想和一直覺得自己勝券在握,他才口誤說了口是心非的話出來。

  如果你再見他,我們就分手!!

  混蛋談謹!你一點都不想這樣說的,你沒有想分手,沒有想讓施燃做出那樣的表情。

  那時即便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人都知道在施燃說痛心的時候正有著怎樣的感覺。

  OK,談謹或許痛心的是他滿口說道的那個學長比他更了解他,但更刺眼的是他的笑容和冷淡的眼神清楚地傳達了失望。這讓人心痛,無法言說,並且讓氣憤幾乎瞬間消失在那一秒,然後以愧疚代之。

  像跟菲菲一起進房那天一樣愧疚。

  越想,談謹就只得翻身仰著睡,但毫無困意,南方小伙於是瞟向了背對睡著的人,看著他用雙手抱了不計其數次,並且多次留下手掌的捏痕的寬廣而結實的後背,但它以前從未讓人這樣覺得如同一塊冰冷的岩石。

  不,菲菲的事情那會兒施燃也是這樣。

  該死的施燃,我不喜歡這樣!

  就是一想到以前啊,曾經接觸過比北極寒冰還寒冷的人就心塞,在開口問的時候深深地吸了口氣。

  「施燃,睡了沒啊?」

  「……」他不回答,但談謹也知道他也睡不著,因為如果他睡著了他可能不會靠床邊那麼近。

  這麼一想,放下面子的人就做了挪動身體靠得比之前更近的一方,直到……肩膀緊貼著寬廣的後背。

  現在施燃背對著睡,談謹仰著睡,但相互貼緊得能接觸到皮膚的溫度,並且那一秒南方小伙就咬牙說道:

  「對不起。」

  第幾次跟他道歉了

  「……」但卻回之以安靜。

  「施燃,對不起,先轉過來和我聊聊。」談謹還在努力,其實正在猶豫著要不要轉過去抱他,但這樣做太矯情了,於是就用肩膀輕輕地撞下後背。

  「誒。」這次施燃回以嘆氣聲,以至於聽的人心灰意冷。

  「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想跟你分手啊,我只是口誤。」

  「那你還要再口誤幾次?以便我準備好哪天就被你拋棄。」他審問回來,語氣平靜得琢磨不出感覺,但說出的話讓聽的人啞口無言。

  「我再也不說了」談謹用軟下來的語氣說道,現在蘇諾哥的事先放一邊吧,只是討好混蛋施燃就夠難的。

  「能信?」他用毫不相信的語氣問道,讓南方小伙咬緊了牙。

  「說了不說就不說啊!」以至於不得不提高一點音調,直到聽到長嘆一口氣的聲音。

  「睡吧,明天我有早課。」施燃打斷了對話,但對談謹而言,這一點也不清楚,因為這表明他還在生他的氣,如若不然他肯定會轉過來和他稍微聊一下,以至於自信不疑的人更是覺得糟糕,想把帶路去飯店的該死的寧穆的頭拿來牆上撞幾次,也加上死蘇諾哥一個。

  但,當鼓手打斷話題之後,除了稍稍睥睨寬廣的後背,他還能做什麼,伸手打算抱他,但……又放下了,然後用懺悔的語氣說道:

  「我真的很抱歉,原諒我吧。」

  最後能說的也不過如此,然後挪向了自己那邊,背對睡著,但不管怎麼努力迫使眼睛睡著,他都只聽得見蘇諾哥在耳邊的呢喃聲。

  施燃曾經和他睡過。

  「額,我覺得用這首歌也行,你覺得呢施燃?」

  「……」

  在流行音樂排練室,剛組的樂隊新成員放假就都來參加排練,但在正在討論歌的事情的時候,帥氣的鼓手反而默不作聲地坐著,然後就只是眉頭緊皺,以至於歌手聶錚不得不轉過去叫他,然後擔心地皺起眉頭。

  「施燃,怎麼了啊?」

  譚毅,大一剛入學的吉他手,並非像其他人一樣準備音樂的人問道:

  「對啊,哥,其實我也發現你從進來就安靜地坐著哎」

  蘇戈......高三學生,職位是貝斯手,他也好奇地問。

  歌手聶錚的問題似乎自己也很懵就撓了撓頭,大家也都紛紛搖頭表示不知隊裡這個帥哥怎麼了,但只一會就又露出了壞笑,聶錚就把手放在嘴唇上提示兩人安靜,然後躡手躡腳地站來施燃旁邊......即使這樣站著他也仍然沒有察覺。

  然後,婁柯就低頭到耳邊。

  「施燃哥哥啊~」

  嚇!

  「靠,死婁柯,搞什麼飛機啊!!!」

  毫無疑問,施燃嚇了一大跳,迅速轉身看著叫得毛骨悚然的人,害得歌手聶錚暴笑起來,然後重重地拍了拍肩。

  「怎麼了啊你,他們問了你一個世紀了,也只顧著發呆。」問題使得鼓手轉身看了看房間周圍,然後就看見朋友和學弟眼神一致地盯著他,使他不得不抬手一揮。

  「想點小事,話說開始排練吧,房間只預訂了一個小時。」施燃轉換了話題,因為不想讓別人擔心,但似乎這件事情逃不過死死盯著他的好基友的眼睛,然後他就挪來旁邊站著輕聲問道:

  「你咋啦?……為愛所困?」聽的人愣了一下,抬眼看著這個知道他戀愛生涯每件事的朋友,然後決定搖頭。

  這次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啊。

  「沒什麼。」

  「額 ,沒有就沒有,如果有不要忘了說啊,不要忘了我是你朋友。」婁柯不假思索地說,再次拍了下肩,然後慢慢地走去固定位置,似乎施燃也再次鬆了口氣,沒有說給朋友聽的該死的愧疚感比不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啊。

  現在他承認他煩躁的是只是聽見一句……原諒我吧……他就心軟,並且想立刻原諒他,但因為告訴自己說如果不心硬,談謹還會再犯。

  這次他知錯,那下次呢。

  如果他對他有什麼不滿,他又會再次提出分手,心痛的就只他一人……死施燃怎麼會如痴如醉地迷戀著他啊。

  為什麼勞資非得戀上那種壞壞的人啊,唉。

  最後,施燃就只得嘆氣,然後回來接著投入排練,因為學長已經問了好幾次去他店裡練的事了,所以,他必須集中注意在這件事上勝過去想某人的事,某個不知道現在知道與否他對他的話有多失望的人。

  施燃再次回到房間幾乎是9點了,合租的人似乎也回來一會了,因為現在穿著運動短褲和背心的談謹正拿著手機坐在沙發上,以至於不得不避開把東西放在書桌上,然後打算走過他面前去洗澡。

  從余光中,他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又沒說。

  直到他穿條睡褲披著塊毛巾的狀態跨出浴室。

  「你吃飯了嗎?」一個施燃也轉頭去看的問題,然後看到還在低頭玩手機的人。

  「吃了,和樂隊裡的朋友。」鼓手如是說,對方立刻詢問起來。

  「你的樂隊?」重複詢問使得混血小伙長長地嘆了口氣。

  「我跟你說過了,我的假期組了新的樂隊,現在在排練。」說完,施燃就走去開冰箱,拿水倒在杯子裡,但是在舉起杯子的時候,視線與放在櫥柜上的塑膠袋相撞。

  「這是什麼?」

  「我的早點!」他大聲回道,施燃也只是聳肩,本就沒期望是為他買的,但好奇心驅使他打開袋子來看,然後就發現……義大利面。

  淡黃色的義大利和白色的醬汁分裝放在一起,盒子的一角有新鮮蔬菜和沙拉醬,樣子可口得不應該留到明天早上,因為到那會蔬菜就蔫完了,以至於不得不詢問坐定的人。

  「那這明天早上就變質了啊……」

  「額,我知道!!!是給你的!就你說你喜歡吃義大利面」然後嘴硬的人最終說了出來,以至於施燃不得不轉過去看他的臉,看見正在煩躁的人,要是以往他肯定會很開心地拿去坐著吃讓他覺得欣慰,但現在正是他塞進了滿肚子的晚飯,並且正在生死談謹的氣時候。於是就整袋的塞進冰箱裡,接著就拿起水杯,然後走來開筆記本電腦。

  態度使得電視機前面的人語塞,一點點移動身體,然後起身走向衣櫃。

  一瞥眼,施燃以為他可能生氣得要出去找朋友過夜,但沒有,他拿出了一件校服,然後走來站在書桌椅子旁。

  「你的。」談謹 把那件衣服放在書桌上,然後轉身再次回到電視機對面,使得施燃皺起眉,抓起它。

  昨天的那件校服……縫好扣子了

  現在鼓手有點開始確定……談謹正在討好他。

  但他已經見多了,另一個心聲於是就拒絕像他這樣的人不可能先低頭,以至於把衣服放回原處,之後坐著做了會作業就關了電腦,然後轉身來躺下睡在床上,之後就等待著。

  想知道他接下來會做什麼。

  「施燃 ,你要睡了嗎,還沒有10點啊。」聽的人沒想回答,當感覺到室友從另一邊上床的時候,只是靜靜地睡著。

  「施燃,你要生多重的氣,我說過了我嘴賤。」發出的音調充滿了鬱悶,但記得受了傷的人就只是靜靜的睡著。

  心裡想著把他攬過來抱著,但另一個心聲又告訴自己不能那樣做。

  他一安靜,他也安靜,然後就從床上起來,如此施燃也只是笑笑。

  我就說

  合著眼的人想著,努力地強迫眼睛睡著,儘管心裡重複提醒自己說只有他給予他最大的重要性。

  啪。

  「對不起,你不要這樣。」

  但是從床上起來的人又再次回來,但他不止簡單地上床來,因為談謹的兩隻手環抱住施燃的腰,臉俯在後頸上,同時用懺悔的聲音說著:

  「對不起,我不會再那樣說了。」他無力地說道,抱著腰的雙手抱得更緊,用頭輕輕地蹭著後頸。

  「我嘴賤,我嘴不好,向你引戰,我知錯了,但我沒有真的想跟你分手啊施燃,我道歉了,轉過來跟我聊一下啊。」但談謹還是那個任性地說著的談謹,讓被抱著的人睜開眼睛看著房間牆壁,感受到了環抱著的手掌的溫度,以至於再次把手放到他的手上。

  「要是你不想分手那樣說幹嘛?」

  「就是我嘴快。」談謹試探地爭辯道,使得施燃反問回來。

  「那要是我嘴快跟你說想分手……唉,算了,說了你也不會像我一樣心痛的。」

  「為什麼那樣說啊,混蛋!!!」

  但是,僅僅說完,好好地抱著後背的人猛然起身,然後抓住施燃的後背讓他翻過來仰著睡,雙手緊緊捏著肩膀,極其鋒利的眼睛瞬間就閃爍著怒氣,而且還再次重複問道:

  「為什麼說得像是我對你沒什麼感覺一樣?」

  「難道不是嗎?」施燃揚起嘴角,更是讓對方更緊地抓著他的肩膀。

  之後,談謹就爆發出來。

  「如果我對你沒什麼感覺,我不會在這兒討好你的,傻瓜,你覺得我為你買晚飯為了什麼,跑去水洗店讓人家幫忙縫衣服幹嘛,哈,你以為我做這些是為了什麼,那我來乞求你原諒是我對你沒什麼感覺嗎?差勁男友啊!!!」說完,當面大吼的人就喘著粗氣,用失望的眼神看著。

  之後……他就把臉俯在肩膀上。

  「如果我對你沒感覺,我為什麼要多想那個混蛋說的話。」樣子使得施燃也抬起手去撫摸正在坦白出來讓他聽的人的頭,儘管他的話讓他擰緊了眉毛。

  誰的話,說了什麼。

  「我沒有真的想跟你分手,不然我會在這裡討好你嗎!」談謹再次吼問道。但反而不願意抬起頭來對視,只是把頭抵在肩頭,而且還蹭來蹭去,使得施燃不得不拉他讓他整個身體倒下來疊著他睡。

  「你不喜歡我冷漠地對你?」

  「不喜歡。」

  「那下次就顧及下我的真心」現在施燃承認他心軟於愛人的樣子。

  他願意這樣來抱他,就暗示了他願意所有,以至於要再次讓他思考,讓他顧著些他的真心。

  「記住,我不想再從你口中聽見分手這個詞。」

  嗯嗯。

  談謹只得在肩頭上點點頭,讓施燃長舒了口氣。

  「我原諒你了。」儘管要教會他記住,但真正實施起來,施燃這個人在起初就輸給談謹了。

  說完就輕輕地撫摸著他的後背,肩膀,還露出了淺淺的微笑。

  可愛。

  又來,怎麼會覺得談謹這樣的人可愛。

  「但你也有必須跟我道歉的事。」

  還沒來得及想完,施燃就高揚起眉,因為可愛的人似乎一點兒也不可愛了,因為他正直起身來看著,眼神殘酷,用簡單粗暴的語氣說著,以至於不得不反問道:

  「我要跟你道什麼事的歉?」

  「蘇諾哥的事。」

  「我說過了他是我敬重的學長,要我不去見他,我做不到。」這邊的人有理地解釋道,但反而讓談謹的眼神比先前更加閃爍。

  「不是啊!而是你曾經跟他睡過的事!!!」

  「啊!!!」

  是施燃為數不多的啞口無言,看著目光閃爍盯著他的人,直到失口問出:

  「你怎麼知道?」

  「真有其事,是不是啊!!!你真的和他睡啊,混蛋!!!」

  還沒來得及完全和好五分鐘啊,談謹就再次找事引戰,但這次是施燃呆住了,因為他沒有解圍的話,並且只能回答:

  「嗯,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回答讓談謹盯住他的臉像是他剛剛誤犯了個重大錯誤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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