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一個酒瓶子砸在了他的頭上
2024-09-19 03:49:11
作者: 博君一肖
柏漫漫沒有想到梁恆宇長得眉清目秀的,竟然做事這麼輕浮。
她推搡著:「你放開我,這麼多人看著,你要是再對我動手動腳,我對你不客氣。」
梁恆宇不屑地笑了一下:「對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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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滾燙的大手在柏漫漫的腰肢上曖昧地滑動著。
「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對我不客氣,我現在所做的一切不是正符合你的期待嗎?」
他從兜里掏出一疊現金放在櫃檯上。
「這些錢應該夠了,我在這邊玩,一向很大方。」
給了錢,他就不只是動手動腳了。
他的手微微往上移動,大手好像馬上碰到柏漫漫胸前的柔軟了,一個酒瓶子砸在了他的頭上。
梁恆宇發出了一聲尖叫,捂著流血的腦袋,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顧薄斯。
「你竟然敢打我。」
在裡面聽見動靜的蘇時宇等人匆匆趕來。
「薄斯,這是怎麼回事?」
顧薄斯指了指梁恆宇,冷淡道:「處理一下。」
「行。」
以前都是顧薄斯給蘇時宇解決麻煩,好不容易輪到他一次,他辦事也利落,帶著兩個兄弟架著梁恆宇出去了。
……
柏漫漫被顧薄斯半拖半拽著從夜色離開的。
「顧薄斯,你放開我!你幹什麼打他啊?」
她是帶著任務回來的,人還沒有確定,就被顧薄斯打壞了,她以後怎麼跟余松亭交代啊。
可是這些話落在顧薄斯的耳朵里,特別的刺耳。
「怎麼?我打他你心疼了?算算時間,你們恐怕就只認識了短短十分鐘,就這麼難捨難分?」
柏漫漫不知道顧薄斯為什麼會用一種抓姦到妻子的語氣跟他說話。
「跟你有什麼關係?這是我自己的事情。」
她話音落下,就感覺顧薄斯平穩的呼吸,似乎沉重了那麼一瞬。
「你不是結婚有孩子了嗎?怎麼你老公對你不好,你要出軌?」
柏漫漫的手腕被他緊緊地攥住,那雙大手好像大鉗子一樣,讓她有種自己的腕骨馬上就要被捏斷的錯覺。
她死死地咬著牙,才把即將溢出來的痛吟給咽下去。
「跟你沒關係!」
現在,在顧薄斯面前她不想露出一絲脆弱來,她有一種直覺,只要她表現出自己脆弱的一面,就沒有辦法跟顧薄斯對抗了。
「沒關係?你就這麼離不開男人嗎?」
他所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好像是從牙縫裡面蹦出來的一樣。
柏漫漫甚至有一種錯覺,顧薄斯想要咬掉她一塊肉來。
「對呀,我就是離不開男人,你能……」
她的話激怒了顧薄斯,他捏著她的下巴,微微垂頭吻上了柏漫漫的嘴唇。
他的動作急切粗暴,仿佛狂風暴雨一般地席捲了柏漫漫。
她不斷地掙扎著,努力地想要在顧薄斯的鉗制逃開,但是顧薄斯的雙手讓她無法逃離,這個吻越吻越深,她對上那雙深沉如海的眼睛,也不自覺地跟著沉淪。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顧薄斯才終於鬆開她。
柏漫漫用力推開他,好像瀕臨窒息的魚兒,忽然回到了水裡,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氧氣。
「顧薄斯!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你是不是瘋了?」
顧薄斯那雙眼睛,即使在黑夜的掩蓋下,也仿佛會發亮似的,他冷著一張臉,望著柏漫漫的表情好像要吃了她似的。
「我就是瘋了啊?」
柏漫漫聞言,腦袋瞬間有些轉不過來了,因為顧薄斯不像是能做出這種事,又說出這種話的人。
在她呆愣的瞬間,顧薄斯把她抵在車門與身體之間:「你知不知道我這五年經常夢到你。」
柏漫漫猛地抬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說什麼?」
這和時候她才發現顧薄斯好像有點不對勁,一雙眼睛紅彤彤的,她看見他張了張嘴,還沒聽到他的回答。
顧薄斯就整個人都趴在她的肩膀上不動了。
現在安靜下來,柏漫漫才發現,剛才接吻的時候,從顧薄斯嘴裡嘗到的淡淡的酒味,不是錯覺。
他身上還有一股女人刺鼻的香水味,柏漫漫皺了皺眉頭,十分嫌棄地推了推他的肩膀。
「顧薄斯!你趕緊醒醒。」
可是人已經醉透了,一點自覺都沒有。
她看了一下時間,現在已經很晚了,雖然她出門的時候葡萄就已經睡著了。
但是他一個小孩子待在家裡,柏漫漫還是不放心。
所以現在她弄不醒顧薄斯,無奈之下只能帶著他回家。
家裡靜悄悄的,葡萄肯定還在睡覺。
柏漫漫不能把顧薄斯隨便放在客廳裡面,因為她沒見過他喝醉時候的樣子,所以她也不能確定他喝醉了之後是不是能夠保持理智,不發出一點聲音。
所以她只能把他帶回了臥室。
臥室裡面乾淨整潔,柏漫漫看了一眼整理得當的床,又看了一眼乾淨的地板,最後選擇了把他扔在地上。
在夜色裡面待過,身上的味道讓柏漫漫沒有辦法忍受。
她確認顧薄斯短時間內不會醒來之後,就去浴室洗了個澡。
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她覺得一整天的疲憊都消失了。
她剛剛準備穿衣服,忽然停電了。
她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腳下一滑,差一點摔倒在浴室裡面。
就在這個時候,一雙大手攬住了她的腰。
此刻,她身上不著一縷,那雙大手緊緊地貼著她的肌膚,她嚇得再一次發出一聲呼聲。
「是我。」
顧薄斯的呼吸也很燙,噴灑在她的脖頸上。
「你幹什麼?」
雖然黑暗中什麼都看不見,但是在這樣密閉的空間裡,一點點碰觸都會變成熊熊大火。
他明顯感覺到顧薄斯的呼吸變得急促了一些。
「顧薄斯你放開我。」
「不放。」
柏漫漫從他的聲音中聽出了一些執拗和固執,如果顧薄斯是正常的,是絕對不會用這樣的語氣跟她說話的。
「你還沒醒嗎?你先出去?」
這樣的姿態實在是太尷尬了。
可是她越這樣說,顧薄斯的手腕就收得越緊。
「顧薄斯……」
她的雙手被顧薄斯固定在浴室的牆壁上,在黑暗中,她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個影子靠近。
顧薄斯吻住了她的耳垂。